次日,某客栈外,一个身着下人粗布衣服却丝毫感觉不出下等的少年一边整理着马缰绳一边说,“花爷,您小心上车。”然后一位身着暗紫色的翩翩公子进了马车内帐,过路人都想看个清楚仔细,奈何发型太怪,后面长发没有,发髻也没有,倒是刘海长啊,最Jing华的脸面遮了去。这两位爷貌似不太一样了啊,店小二挠了挠头费解了。
“都处理好了?”“好了。”“尸体?”“已经毁容了,后背该割的割了。”“嗯。后面的人交代好了。”“是的。”“少了一匹马,还能快速到达么?”“能!驾~”这个小甲真是杀人有一套,驾驶马车也是一套呢,袁璃在车辆内看着地图,还有这个时空的人文地理时政。而那批少了的马已经驮着两个无脸人回草原吃草了吧,呵呵。
马蹄声声催人急,夜色迷迷驻人留。“小甲,更深露重,就在这林子里休息一晚吧。”“是,我去找柴火,花爷,您小心。”袁璃下了车,看着小甲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做事利落,心思缜密,身手不凡,家奴?哼,不过疑人不用,想走也留不住的人,明明是自己选择别人做事,现在似乎是被良禽选择的树木,隔了许久,小甲还未回来,袁璃开始来回踱步,不会真走了,自认身性淡泊,不过一个人走一条路,难免寂寥呢,只听得“磁~”一声,火光亮起,袁璃转身,看到微弱的火光中一个少年冷峻的脸庞,眉毛不粗,但是很黑很黑,眼睛不大,但是很深很深,鼻梁不高,但是很挺很挺,嘴唇不红,但是很亮很亮,言而简之,低调的俊朗,透出一丝丝贵气,袁璃正在思量贵气修炼成的可能,“咳咳,花爷,火点着了,坐下吃点东西吧。”小甲是在提醒他,别看了,长针眼了,“嗯,你顺便给后面的牛郎吃些东西。”“牛郎?”“哦,口误,那些,那些男ji。”男ji,真直接,自己不被利用,也要被冠上这名号了,这男人,外热内冷,不过,互相利用么,一定要安全悄无声息进京,小甲拿了些吃的,向后面走去。袁璃就近火把坐着,吃着白馒头,真是,夹点咸菜也好啊,“不好吃么,忍忍吧,过一两天就到了,你爹是京城第一大小倌馆,就是男ji院,马上就能吃好穿好的了。”小甲面对袁璃坐下,“你嘲讽我?好吃好穿?哼。”垂着头,唇角翘起一笑,刘海被夜风阵阵吹开,在火光映射下,一张美男脸展露无疑,袁璃的眉毛很淡很细,偏偏左眉心里印着一颗很黑的痔,有点妖媚,有点诡异,说不上来,看双眼皮和眼廓,眼睛应该很大,不过,眼睛的主人从来不撑挺,鼻子就是小小的长长的,俊俏,嘴唇很薄,上嘴唇中间心形很明显,还有点突起,恩,很性感,脸颊不瘦,看着有弹性,下巴处微尖,整张脸皮肤细致,线条柔和,五官都具特色,美是无疑的,再加上袁璃本身的不羁不屑,味道十足,难怪只第一眼就让那个花云楼做了风流鬼了,“怎么样?见识了什么叫美男子了吧?有想法么?”袁璃自鸣得意的说,“恩,我自认也是耐看俊男。”小甲平淡回到,但也自信十足,耐看俊男,袁璃差点笑喷,男人再比美上也不甘示弱啊。
马车驶了一天半以后,终于到达了京城,“进城了,花爷,准备好了么?”袁璃拉开帘子,看了一眼高大城门,落日的余晖照的京城大道一片金黄,是的,欢迎自己来此,一展天地,“早已准备好!”“驾~”马车不迟疑的奔腾前进,穿过城门,压过大路,直驶至一座豪华高楼,牌匾“第一青馆”。“花爷,请下车。”袁璃应声下车,踏进门槛,一个衣着鲜艳的男子扭腰飘了过来,“客官,有指定的么?”见不回答,继续殷情的说“第一次来么,那要什么样子的啊?清纯?恩,红牌?”“闭嘴,是你们花老爷的儿子,花少爷回京了,还不领路!”“哎呦~”一声那娘娘腔又飘走了,“小甲,你定力不行啊,这样就受不了,日后跟着我还是半个主人呢。”日后?已经在京城了,看你有没有本事留住我了,小甲?还能假多久。“是,以后改进。”不一会儿,一个正常男人走过来,最然是个半老头,“两位,这边请,我是管家,叫我老苗即可。”两位?并未叫少爷,说明身份有待考证,看来死老头子比他儿子有脑。
三人绕过前楼,进入后院,来到一个大厅,堂下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位龙锺老人,顶上的发髻都没什么头发了,扫射过来的眼神是质疑的,袁璃一个箭步上前“爹,孩儿赶来了,以后好好孝敬您,让您身体好起来。”“咳咳,恩,咳咳,老苗,先服侍少爷去沐浴更衣,一路累了,晚宴再叙。”“是,孩儿告退。”“咳咳,等等,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母亲送我出门,哭的伤心,我就把发髻剪了留给她了,只是这一刀,剪猛了。”“恩,下去吧。”听出些忧伤。这爹,这孩儿叫的可真顺溜,袁璃和小甲心里都一阵恶寒。
到了一间房,“老苗服侍您沐浴,少爷,请进。”“好,小甲,那你去转转。”服侍沐浴,我了,于是,浴桶,热水,干净衣裳,准备好后,袁璃大大方方背对着老苗,衣服豪迈的脱了一件又一件,最后一件事停顿了一下,在前面的铜镜里映射出老苗急切的眼神,手一松,衣服就滑到地上了,右边的肩胛骨下边一朵雏菊开的悠然,袁璃便兀自坐进了浴桶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