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璃闲逛了一个下午也没理出什么头绪,一回到朝阳王府就听到遇刺事件,忙跑去找锋尚,结果还是受了伤啊,必须要行动,让他成为赢家,赢了他王兄,赢了四小国,赢了中赤,对,他只是自己达到目的的途径,最好工具。袁璃打定主意,便急急去青馆找了老苗,“少爷,大半夜的您怎么突然来了,事情怎么样了?”“嗯,不顺利,差了一点点,刺伤了他的肩。”“原来最后那箭是您补的,我们的人马尽数死亡,尽力了就行,只是锋尚会不会采取行动,据说兵权还未交出。”兵权没交出,好,有转机,“所以,我们要尽快行动,你把密令的信给我,方便我领会和召集其他人做事。”老苗想他伤了锋尚,便深信了,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少爷,给,上面有北野玉玺盖的章,命令绝无假,为了北野,望少爷。。。。。。”懒得等他说完,“我知道了,会办好的。”袁璃就马上离开了,哼,这刻起,我不再是花云楼,但我还是要助北野,助北野三王子锋尚!莫让我失望。
第二日,天蒙蒙亮,袁璃就蹑手蹑脚出了房门,又蹑手蹑脚到了锋尚门口,“公子,这么早,主子还没起。”见识过前几次状况,知道锋尚和他的关系不浅,这个下属见袁璃站在他面前就意思意思说了一句,反正此人想进想出自己是无权干涉了,只是他还不走,站他面前,干嘛那,“你叫什么?”“属下。。。公子,您问我,有何贵干?”“贵干没有,把你的衣服给我吧,还有,待会我会陪锋尚进宫。”“你到底是谁?何居心?命令我?”“你希望你家主子有一番大作为吗?你希望他不再容忍他王兄么?”“希望!等一下,你怎么知道这些事?主子告诉你的。”“重点不是这里,既然你希望,就按我说的做吧。“见他还是狐疑,袁璃从怀中衣襟内拿出了一封信,“看仔细。”没过一会,“属下名叫白池,三王爷的贴身侍卫。”白池?白痴!“以后叫你小白吧。衣服给我吧。”“是!”“信你一定要收好!”“给我?”“到了时机就拿出来!”“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是。”
“吱”轻轻打开门,袁璃拿了清晨的洗漱水放在桌子上,再轻轻走至锋尚床边,站着看他睡着的脸,眉毛怎么那么黑呢?还带点三角,那怎么没脾气呢,五官都没自己出彩,可是,耐看,说自己耐看的自恋狂,“切”,伤口还痛吧,还不醒,暗杀一下不就死了。“看够没,我果然耐看吧。”“主子,起床了。”袁璃是被吓了一跳,不过冷静是他的特色,锋尚知道他的下属只敢在门外禀报,准许了再进来,洗漱的东西也要拿到床边上,所以进来就知道是别人,而有这个胆子和容许被放进来的也就袁璃了,然后,顺势一拉,袁璃就正面趴了上去,不偏不倚贴在锋尚身上,锋尚先笑了,果然是,再睁开了眼,一看,“你这身什么衣服?”“你自己属下小白的衣服都不认识了么?”“小白?白池,你给人家改名啊,你不会?”“我的侩子手受伤躺着那,我怎么杀人,借来一穿而已。”“那就让本王检查下,你究竟何人?”
说完,锋尚一手撩起他的刘海,一手摸过他的喉结,顺着脖子光滑的皮肤进了领子,袁璃的喉结上下一动,瞬间绷直了身体,有些事情,说是一回事,知道过程是一回事,感受了就是另一回事了,感觉到锋尚的手向下,五指罩住胸部的时候,袁璃就开始受不住了,年轻的身体多经不起撩拨啊,锋尚看他微启的红唇,那凸出的唇尖,正欲吻上去,袁璃也闭了眼,“扣扣”敲门声起,“北野三王爷,朝阳王吩咐小的来,早膳已准备好,过一会就会进宫了。”“知道了。”格外沉闷沙哑的三个字,吓的门外的人马上跑开了。
“流氓,只会在我面前强势么?”“怎么叫强势,是情难自禁。”“切,我只是来者不拒,何况还是个王爷,你知道我喜欢利用有用之人。”袁璃理了理衣服,站了起来,锋尚的手离开了温暖的胸,冷在空气里,想到初识他时的手段,不免心也有些凉,起身开始自己穿衣服,难怪这么快脸不红心不跳,他不知道那是袁璃长期游泳练出来的好气息,“说吧,今天又装成我的侍卫,意欲何为啊?”哼,床上热情,下床就冷,比自己上水下水还明显,“自然有我的意图,做你的侍卫,行事方便。”“原来这样,希望你成功。”然后,谈话冷住。
两人沉默无声走到了大堂,同时在想着过去,也是两人走着,不过主子奴才换了位置,那个时候目的明确,心无顾虑,现在,旁观者清,暧昧期啊,敏感期啊,猜测期啊,四个字,不清不楚。“锋兄来了啊,伤还好么,要小王帮忙尽管说,殿上要我出头也义不容辞。”宗鸣天刚说完,两只眼睛马上落到锋尚后面的袁璃上面,仿佛要穿透他的刘海,袁璃已经感觉到了,又是此人,咄咄逼人,将来必是锋尚,不,我的劲敌,“咳咳”锋尚假意咳嗽了两下,结果见宗鸣天还是没反应,“小白啊,这是西庆大王爷。”“宗王爷,属下白池,多谢您关心主子。”双手做辑,弯腰拜示了宗鸣天,“哦,是锋兄下属,前几天瞅着怎么不太像啊?”总觉得像别人,但是那人也一直带着斗笠,“怎么,宗兄对我的属下发型变了下,也好奇么?”言下之意是你管的太宽了,满屋子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