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下来,城门内外皆是按兵不动,袁璃锋尚照旧对弈,白子黑子,难分伯仲,一只黑鹰迅敏飞进,落在棋盘,爪子弄乱棋子,锋尚从鹰脚解下纸条,一挥手,只听见翅膀扑腾一下的声音,飞走了,“什么时候教教我这训鹰的技术?”袁璃随口一问。
“哦,好说,只是非外人不传,只要你嫁给本王。”
袁璃虽一只知道自己性取向,但是哪怕是在现代都还未开放至明媒正娶,所以一直都对这个不放心上,与其说不放心上,其实也是不敢奢望,有了婚姻,才有责任束缚,虽说是个形式,换个人说出此话,还会想这么多吗?“王爷说笑,信上说了什么?”暂且还是这样,在一起就在一起,分开了还不至于伤了身心。
“肖猛在信上说,随时可以下令出兵,白桑也已经收到其他边陲郡县上交权限的折子,恩,有你和白桑,实乃北野之福,我锋尚之幸。”
“再等一日,无消息,再令肖猛发兵。”白池,你可已成功?
一夜安睡,下雨天尤为Yin沉,天亮无人知,袁璃喜欢在这种天睡着,却被sao乱声吵醒,“王爷!王爷!东离的驻军有动静!”像是小时候还想睡,闹钟却提醒要起床上学,扯起杯子一角盖上头,锋尚已经起了,坐在一边看周边大臣送来的各种请示要求财政援助,看到袁璃这一动作,笑了,袁璃却是马上一个激灵醒来,东离,自己已经在另一个时空,原来意识里还是会混乱,见锋尚在笑,“看什么?你的子民在外面候着你那,还不快出去。”
“那不打扰公子更衣,本王先行一步,城楼上见。”放下书,踏着稳健的步子出去了。
有动静了,是向前还是往回,一切答案尽在今日了,披上外衣,“小胖,打水进来。”
等袁璃上了城楼,锋尚双手板身后,胸挺,身姿正直,发髻纹丝未动,嘴角是微笑的,看来是个好结果,“锋尚,白池成功了。”不远处东离的人群有些晃动,似乎分成了两派,一边留下,一边一些人已骑马飞驰回去,远处的天空也开始蜕下灰黑的幕布,依稀看见白光。
“是,就不知道白池他们是否能全身而退。宗鸣天的军队也在半路上了。”
“把这里的几万兵马整一下,趁机一鼓作气势如虎,杀进东离。争取一两日内拿下,待会就出发,我给你披上战衣。”
“这么急!”
“老天爷的笑脸很重要。”
“恩?”
“不过,至于光尧。。。。”袁璃笑笑,不多做解释。
“怎么?你要活捉让他称臣?”
“呵呵,我没那个功夫,出逃到西庆的捷径可是同一条?是不是同一条也没关系,我们就剩那一条路不安排兵马看守,就放了光尧过去,毁了人家的国家,好歹留条命让他去搬救兵。”
“袁璃,你总是让人死之前先让人心死。”
“王爷过奖。”
听了袁璃的,锋尚立马率领五万人马,挺进东离,一路拼杀一路宣告,若脱下战袍,就当平民对待,投降者发放洪水救助赏银。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当十倍相还,但是眼前的景象,农田尽毁,房屋多半坍塌,妇人的哭喊声,孩子的啼哭声,洪水还在奔腾,天还在下雨,帝王路果然是他人的血rou铺成,锋尚尽量劝降,行至一处高地,大声喊道,“东离出重兵杀我北野!我锋尚无奈全力搏杀,有幸胜利,虽水灾于我乃天助之力,但若你们归顺于我北野,我锋尚承诺立即出兵修建大坝,排水放洪,并尽力帮助难户,祈福上天眷顾我北野大国!”语毕,无人回应,只是过了一会,雨渐渐变小,然后就停了,乌云一点点散去,洪水居然也小了一些,古人本就迷信,以为天意,东离百姓开始有人跪拜。锋尚下马当即与几个士兵搬起沙包扔到决堤的坝上。
只三日不到,基本整个东离已经拿下,除了少数执着的士兵还想战斗,为了一场众大臣人民都反对的战争,光尧一人坚持宁可征兵打仗也不愿出兵修建河堤,没有相同战斗坚毅的心,再多人的军队不过是空壳。于是,又一次传奇如这滚滚洪水奔腾开来。
等锋尚完胜归来,只带了一小支队伍回来,其余的留下该除的除,该帮的帮,未靠近城门,见城楼上两排火把一字排开,左右舞动,“北野万岁!王爷万岁!”然后,八只巨大的灯笼向高空飞去,塞外的风将它们吹得又高又远,黄色的恍若明星。“王爷,那是什么?天灯吗?”“哈哈。。。。。祝我们大胜的天灯!大家进城!”袁璃,这么美好的东西你个脑瓜子又是怎么想出来的?
还未踏入帐内,就听见里面谈笑风生,还有碰杯的声音,和谁?撩开帐帘,袁璃,白池?“白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和本王一起回来?又不能明着找你们,还担心了我一把,哈哈。”然后坐到了袁璃和白池中间,按了下白池的肩膀,意思不用跪拜了,拿了杯子让袁璃给满上,幼稚,袁璃眼睛也不看锋尚,继续和白池闲聊,白池倒是很主动和锋尚聊起来,“王爷,公子真当妙算,让我们最后还是回到顶上的大坝,还吩咐若是王爷到了东离,民众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