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小胖呢?都没见着人影?”两人并立站在一处高坡,一人拿着一个扁平的哨子。
“一到这辽辽草原,不是玩就是吃,不想让他跟着了,怎么了?”
“没什么,明日祭天,我会很忙,恐是没有时间顾暇你,叫小胖陪着你。”
“好。”心想我又不是女子,也不好如胶似漆那一口,你忙你的便是。
“我说什么你经常说,好,但是真的怀疑是不是真的好,总觉得你经常不屑解释。”锋尚吹出一个悠远的调子,一只鹰忽然低飞,掠过他们头顶。
惊了袁璃一把,“该说的我会力争说清楚,男人切忌。。。”
“恩?又是什么?”
“斤斤计较。”
“你的男人守则还真多,有没有一条不准趁人之危的?”
“恩?”袁璃还没反应过来,只听一个短促的高音从锋尚哨子吹出,那只鹰向袁璃的背竖着飞过,鹰身一撞,身子往前一冲,立马被某人一个转圈拦腰抱下,天空转了半圈还是蓝色,嘴唇感到一阵吃痛,然后是温润的深吻,一个屈腿,顶了某人腹部。
“奥~啧啧,真凶悍啊,以后本王的日子不好过呦。”扶正袁璃,抹了抹嘴唇,黑色的眼睛没有空,只有色。
“流氓行径,请恕袁某不敢苟同。”说完,拿起哨子,使劲了肺活量,高音低音长音短音胡乱吹奏。
“别闹!危险。”锋尚抢手去夺,袁璃边跑边吹,只看天上不止一只鹰飞来,好几只飞过来,打旋,一会飞高一会飞低,飞走又飞回,疾速又停空,也没什么,一口气猛一吹,就要气气你,只见几只鹰开始还飞散,马山集中向自己扑飞过来,袁璃撒开腿跑。
锋尚在后面心惊rou跳,一个起身一跃扑倒袁璃,整个人护住他,拿起自己哨子,吹出柔和的调子,袁璃只听到噗噗声音在耳背响过,几阵风掠过,“快起来,想压扁我吗?”
“救命之恩你可要以身相许,哪有你这么乱来的?”锋尚站起来,眉头只皱了一下,动作没那么利索了,袁璃扳过锋尚身子,衣服被抓出两个大破洞,里面血rou可见,前六道后两道爪印。
“回去!”想问,为什么,何必呢,其实答案油然在心。
“喂,刚见成效,你召唤的鹰特别凶猛,可以上战场了。。。。。。”
“回去,我给你上药。”低头走在了前面。
每次受伤,给我上药总是特别温柔,哎,难不成我要一直受伤不成?“等等我这个伤患啦。”
锋尚脱了衣服趴着,享受袁璃的上药顺带按摩,“我锋尚堂堂一个王爷只有流血才能得到袁公子温柔的垂青,要准备十全大补汤,再时不时砍自己几刀。”眯着眼笑笑,“嘶~轻点儿~”
袁璃下了个重手,“你背上的伤疤差不多就是棵树的图案了,难道还想编个蜘蛛网不成?我会嫌弃。”
“你背上不是花吗?我是棵树,刚刚正好么。”
“还有以后不准为我受伤,命是你自己的,我也不会为你舍命。”因为你的我还不起,要不起。
“我知道,不过我自己的命随我处置。”
袁璃看着这个伤痕累累的背脊,写满坚毅二字,若危险当前,你只看前面直直面对,那我会拼命在你身后默默护住你的背,命的价值不在说死就死。
“我这个哨子给你吧,十多年了,刚学的时候用,现在只用那几只专属的鹰,不常用,这是模仿鹰的叫声,所以吹这个是用感情,和它们沟通,你方才乱吹一气,不是发出命令才攻击你,而是没有用心沟通,单纯挑衅它们,以后别做危险的事情,用我的,会不会有感情一些?”锋尚起来,把自己的哨子放到袁璃手里。
“没嫌弃你的口水就不错了。”袁璃唇角一抹笑意,本是如水般冷冷地人,不经意的笑却像绚丽的花,不是普通繁花,正如秋菊傲然凛冽,艳丽不息。
又一个欢愉恬淡的下午和一个有点激情的夜晚,“你的背不是还有伤吗?嗯~~该消停睡了,明,明天不是要早起吗?”袁璃强力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承受某男子在他身上的重量和运动量。
“可不就是受伤,不能躺着,只好趴个rou垫子,那顺便,真想做你一辈子。。。。。”锋尚继续卖力。
这句话让袁璃暴汗,现代看过再限制级的小说电影都及不上这一句,有点恨草原的月光了,特别光亮,射进来把锋尚的脸照的清晰,黑色的眼珠里看到自己chao红的脸,半睁的眼,还不时抬起下巴,嘴唇轻启的出声,偏过头,又被某人扳回来,还要被满脸啃噬,平时总是极近轻柔,每次全套运动时总是野蛮还持久,袁璃心疼自己游泳的本钱,那腰和那双腿啊。
“公子,公子。。。。”
袁璃再睁眼,就是一张rou嘟嘟的脸,“小胖。”赶忙一看身边,锋尚不在了,自己也被清理过了,腰上还有一只羊皮热水袋,不知道该不该说好贴心啊!
“公子?”
“咳咳。。。给本公子洗漱更衣吧,另外去找根细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