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衣衫半退,袒露春色几许,媚眼若丝娇喘半含点点泪光,朱唇润泽侧附若无骨,指上剔透莹润的果实,欲拒还迎欲说还休……香艳无比,却又让人尴尬得紧,若是艘红船,便该红罗彩挂,不该如此。
男子袒露的胸前风光,不逊色于chao流星男,却也是太过超前,慕舞月亦尴尬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即便是衣着袒露,仍难掩去张扬霸道的气势,围绕身边的女子,早已是泪眼朦胧娇喘不休,他仍是冷眼淡笑,笑得不着痕迹。
人分三种,一种埋头苦干,不问其他;一种一味仰望高处,寄希望一招飞上枝头变凤凰;再来的一种便是,俯瞰苍生冷眼膀胱。最后一种,便是这世间天生的帝王,是九五之尊一国帝王,亦可无冕之王。
这邪魅却存王者气质的,便是最后一种,无冕之王,Cao纵生死、冷眼笑人世悲欢离合,却不动声色,毫无怜悯,只是冷冷的笑,不掺杂情感……
轻轻咳了一声,如此尴尬,转身走也不是,留更是……
“处理得如何了?”慵懒的口吻,听不出丝毫的歉意,仿若这仅是上司的询问。“主上,已给足了银子,船上的人如何安排,听候主上吩咐。”方才引他们来,可不是这说词,咬咬牙隐忍下来,江湖是非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方才的事,给两位不便,还请谅解。两位想去何处,花某可送上一程,以作弥补。”言语也挑不出什么错误,慕舞月却觉得怪怪的,就是让听得人觉得不舒服。“多谢公子好意,不便叨扰,劳烦将我二人送至岸边,已是感激不尽。慕舞月对与此人同行,还是敬谢不敏。
“我要是不送呢?”眼角微微一挑,慕舞月的手心已渗出少许汗丝,骆云帆也悄悄的握紧了剑身,这个人太危险,浑身上下散发着强势的气息,连江湖风浪见多了的骆云帆,也不禁心生几分惧意。
暗自揣测,却猜不出这人的来头,看向慕舞月,心又沉了几分,若是真动起手来,他未必能全身而退。“说笑,两位勿怪,在下姓花,名邀影。不知两位……”用得是谦称,却未有丝毫的谦卑,反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与龙翔帝比来,气势上并不曾输了……
却与龙翔帝全然不同,细细想来,一个是真龙天子,一个是黑暗气息的无冕之王,自是无法可比。只是,这样使他人感压迫的气势,让他不觉的想起龙翔帝,心又难免的一阵阵抽痛,脸色也略显苍白。
“慕舞月,多谢花公子美意,只是我与骆兄尚有急事未了,不然定不负花公子美意。”寒暄客套,委婉拒绝,虽是不愿,却也不自觉的成为一种保护自己的手段,也是无可奈何。只是慕舞月太小觑花邀影了,现下还肯找借口,是给了慕舞月非同一般的待遇,他想做的事,想要留下的人,还没有不能的。
“舞月,决计不肯留下?”优雅的走进,却超出了陌生人的安全距离,让人本能的产生压抑、不悦,跄身后退一步,花邀影便跟进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脸上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呼出的气息,仿若危险的罂粟,妖冶的黑暗之花,有着不容拒绝的魔力。
并不喜欢花邀影如此熟络的唤名字,却也不好开口阻止,只得故作若无其事的淡淡一笑。“实是不便,抱歉。”拒绝的同时,语言神色上虽未露怯,心却若同擂鼓,生怕如此的靠近,让花邀影听了去。
“那便不勉强了,吩咐下去,将船靠岸。”深邃的黑眸,如同黑曜石,只一眼,便被深深吸进漩涡,如何也抽不出身来。贴近耳边,shi润的吐纳吹拂耳根敏感。“且不急一,时间多得是,慢慢来。”轻柔的语气,却非虚言,慕舞月甚至怕了,怕这语言实现。
别过脸去,微微欠身后退一步,江面清风徐来,脑子也清醒了不少,是这几日心思太沉重了,不过闹剧一出罢了,何必如此?骆云帆一句话也不说,且板着脸时时戒备,惯了以色侍人,更不会有女子的矜持。就这么大方的考上来,慕舞月僵着身子避了又避,却是无处可避。
并不宽敞的椅子,退来退去也不过是咫尺间,嘴角上僵硬的笑,女子推到嘴边的酒,吞下入腹也不是,推搡出去又不得。只得硬着头皮吃了些,醇烈的酒水,一入喉咙,便呛得他喉咙一阵烧灼之苦。
慕舞月这边尽量避开女子靠上来的身体,却在不经意间,身子越靠花邀影越近,仅是身上绸缎的摩擦,边让花邀影心情愈发的好起来。这些女子的投怀送抱,还比不得若有似无的碰触,来的拨扰心弦……
鼻息间,仿若还残留那抹欲说还休的体香,余香袅袅心生安宁。细细回味,若美人拨弄琴弦,缠绕心头,经久不逝,回味悠长,纵然鼻息间的那抹清香不在,也撩上心头,足够一生回味。
一度深信,这一生都不会遇到如此的人,然坐于手边的人,触手可得,却不忍Cao之过急,他花邀影居也会享受起过程来。这人虽是别人的,但凡他欲得之,即便是帝王也奈何不得。他若是皇帝,定然将他深锁皇城,不容任何分享,哪怕是一眼,也不可。
要怪就只能怪,做帝王的不够了解,放任这样的明珠现世,不顾一切欲夺的人,任一个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