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慕舞月吃了些rou糜粥,便打横抱起慕舞月,一脚本已经踏出门来,又想到些什么,缩回脚来。
找了件披风给慕舞月披好,这才抱着慕舞月出了门,一点脚,两人已稳稳落于房顶。
并肩坐下,花邀影单手搂上慕舞月肩头,拉近了身子,抬眼遥望空中明月。
琢磨不透花邀影,也没心思去琢磨,他一心的痛恨花邀影强迫了他。
被狗咬了,还得打狂犬疫苗呢,凭什么他就免费被人给XX了?
他承认他慕舞月无能,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走,只能过过嘴瘾,还被花邀影忽视。
气、气死他了,花邀影就是暴君、残酷、恶毒……所有罪恶词汇的代言人。
“小月儿,别再让我伤害你,忘了他,我花邀影会宠你一生一世。”来生来世的事他决定不了,今生今世的事他说了便算。
冷冷一哼,他不稀罕,哪有这种人,他一时觉得你是个玩物,就乖乖任他把玩够不算,还得付出真心,别让他抓到机会发飙??
这说辞也太可笑些了,冷笑话冷的他都不好意思,配合的陪笑了。
“我若是他,顶不肯任你一人,冒险探查江湖是非,帮我坐稳龙椅,定然不会。”慕舞月的神色,无需探查,也猜得出大概,慕舞月是个很好懂、又很难懂的人。
“两个月后,一年中武林的热闹,便大都结束了,你若还是一心向着他,便送你回去。”他给了慕舞月两个月,也是给自己一些时间考虑,要不要冒险……
“除非你答应,保持距离。”生怕花邀影完文字游戏,连具体的事项也说清楚,后来证实,他是小人之心了,花邀影堂堂一代魔君,哪里会跟他计较。
慕舞月应了,花邀影自不会再封他xue道,xue道封久了会落下后遗症,何况慕舞月的中了毒,xue道封久了会加剧毒的发作。
“花兄好兴致,陈年的桂花酿,是否愿共饮一杯?”
听见下面有人说话,慕舞月也打起Jing神来,伸着脖子往下看。
未等他寻到影子,花邀影已带着他双脚落地,稳稳站到邀请喝酒的人对满面。
“在下沐冰魄,与少庄主是表兄弟。”说清了身份,递了只酒杯给花邀影。
转眼一看,正对上慕舞月的视线,手中的酒杯顿时脱手,破碎的瓷片折射点点月光。
轻哼了一声,花邀影对沐冰魄的视线很是不爽,若是料到有这么一个冒失鬼出现,早就逼着慕舞月易容了,也省了许多麻烦。
“这位是……”沐冰魄好歹也是木渎山庄的人,如此失态,连自己都觉得尴尬,连忙转了话题,这才挽回些面子来。
“你也姓‘慕’?”并未去想,此慕非比沐,脱口而出。
“也姓‘沐’?”沐冰魄颇有些无奈之笑,若是花邀影以‘舍弟身缠恶疾,脾气古怪’为借口,实属牵强附会。
“舍弟随母姓,姓慕,羡慕之慕,与少庄主的姓同音不同字。”花邀影是何人,岂能看不出沐冰魄的小九九,沐一屏或让他上些心思,沐冰魄不过尔尔。
“舍弟身子弱,这陈年的桂花酿,不知……”桂花陈酿虽是难得的商品佳酿,身子太弱的人,未必受得起如此厚重的酒劲。
“少吃些还是无事的。”欲进先退这种小伎俩,亏得堂堂木渎山庄居然也用得出,他若是不接着,岂不更逊色,花邀影应下,也让沐冰魄颇为意外。
三人前后相随的,来到了翠竹阁,可以食无rou,不可居无竹,碧绿的翠竹掩映着碧绿的竹屋,掩映其中,宛若天成,平心静神。
此时翠竹阁内,除了木渎公子沐一屏,还有两位来访的客人,虽没有甲胄,也不失武将的风采。
“这两位是我木渎山庄的老朋友,狄青、王猛。”沐一屏简单做了介绍,两位拱手行礼,花邀影、慕舞月这边也各自行礼,入了座,三言两语之后,便也没那么许多客套。
酒过三旬,话也就多了起来,虽未表明身份,也并无刻意隐瞒身份,木渎山庄与朝廷官员有联系,是大家皆知的事,并不是什么轶闻,也没什么需隐瞒的。
“咱们这位皇上,雄才大略,竟得天助,日后定是这天下霸主,勿说什么猛炎,即便是雄踞西方的赤烈,也不在话下,哈哈……”话罢,爽朗一阵笑,回荡竹林。
慕舞月笑而不语,为将者,须得深谋远虑,豪迈必然,如此肤浅,并非社稷之福。
是猛将,却非决胜千里的将军,将军除了勇猛、忠诚外,还需深谋远虑,有忧国之心。
并不出言反驳,只是低头淡淡一笑,押了口香醇的桂花陈酿,酒香醇厚悠长,却又不十分浓烈,是细细品味的佳酿。
“王猛!”狄青眉头一皱,出声阻止了兄弟的胡言,同朝为官,又有同袍之情,他也免不了为这个头脑简单,什么话都敢说的兄弟担忧,如此下去,总有一天,王猛会死在他自己的嘴上。
“王兄,我们贫民百姓,只谈风月,不谈国事、不谈国事。”沐冰魄也想如此打个圆场,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