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紫枫挑了挑眉,“说来听听。”
“虽然说把那人招为己用也是个不错的意见,但是怎么说他都是杀了恋家的人的罪人,不可以轻饶,儿认为。。。认为。。。”真照自己的想法说话,真的不会有事吗?
“认为应该赐他一死?不过看起来行枫不只是想要这样吧?”他那黑暗的心绝对不会只是想到赐死那么简单的事。
“儿认为,应该将其虐待致死。”算了,豁出去好了,“先将他的双眼挖出,耳朵灌进热铅,特意不破坏声带好让他能喊叫,再来就是对他施行鞭打,如果是男的就将他的子孙根一段一段的切掉,如果是女的就把她脱光,丢进恋家的地牢里让牢犯强暴。。。”
筷子跌下的声音打断了越说越兴奋的行枫,“对不起。”行雨立刻把筷子捡起来,脸色非常难看,因为他知道行枫说得是真心话。
相处了那么久,他不知道原来他是有这种想法的人。
“继续说,我想听。”紫枫兴味的要行枫说下去,并不理会在场的人的表情。
“之后,要是女人的话就再把她丢进军队里充当军ji,然后再让有花柳病的病人与她行房,之后再把她关进偏僻的小屋里,让她自个儿花柳病发作,要是发作了死不了就再将她施与鞭打,然后淋上糖水,让蚂蚁爬在她身上咬她,就算到了这时候她死不了,想来也已经疯掉了,可以施以抽肠之刑,用钩子勾出她的肠,让她慢慢的死去。”
“要是男的呢?”
“男的同样丢进军队里充当军ji,那些男人那么久没发泄了,就算是男人也会直接上吧?之后再切下他一块大腿rou,煮好后让他自己吃下,再好好医治他直到他的身子再长出新rou,再割下,听说这样的嫩rou味道非常不错,但是要是没人敢尝的话也只好让他本人自己吃了,周而复始,最后他会在极痛苦之下疯掉或死掉,要是疯掉了,就要他把自己的舌头割下来吃掉,然后将他身上的rou一片一片割下,失血过多致死,呵呵呵。”行枫干笑着,一想到那些画面,他简直兴奋得发抖。
“恋行枫!”行雨的声音让行枫恢复了神智,哎呀呀,竟然兴奋过度忘了自己眼前还有个爹地。
“爹地,这些只是儿乱说的,不要当真。”千万不要当真啊~又不是变态,没必要这样做吧?
显然行枫没有想到说这些话的人就是自己,能那么陶醉的说出那些话,也正常不到哪里去吧?
“相公,奴家身子不适,可以先退下吗?”雅鱼看着那么rou,阵阵反胃。
“下去吧。”紫枫不理会她,直勾勾的看着行枫,看得行枫好不好受,“你不会是在我没注意到你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吧?”
“爹地,你在说什么?”行枫被盯得不敢直视紫枫,要不是自己越说越高兴,才不会惹出那种麻烦呢。
“没什么。”紫枫转向自己的小儿子,“行时,你认为爹该怎么处置那个逆贼?”
“就照着行枫说的话处置。”不管行枫说什么,行时从现在开始都会给行枫支持票。
“哦?”没想到行时的想法也那么特别,“难道行时不觉得残忍吗?”
“不会啊。”谁要他是唯一自己心目中的哥哥,没人会认为自己的哥哥是残忍的,“我觉得挺好的。”
不会吧?行枫惊讶的看着竟然会赞同自己的行时,真不知道他是太单纯还是太天真,那种刑罚哪里是人可以赞同的。
“呵呵。”紫枫没再说任何话,继续他的进食,而其他人也不再在这话题上逗留。
饭后,大家都像是没讨论过这话题一般的离开了,行枫看着他们,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吧?可能自己说的刑罚在恋家里根本就很常见。
一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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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转眼,恋行枫早已是个十岁的小孩了。
唉。。。怎么自己还是个小孩啊?
“恋行枫。”又是同样的话出现在同样的蛊毒课。
“知道了。”都已经是十二岁的小大人了,怎么还是怕那些蛇虫鼠蚁啊?行枫无奈的拿起装着满满的尸虫的碗,草草的倒进瓮里,谁知道瓶口太小,几只尸虫掉在了行枫手上。
“哇!”行雨非常没有义气的推开行枫,行枫一个失去平衡,跌在了地上,而尸虫的尸体就跌在旁边。
两年来被月影试毒又试蛊的,早让行枫的身子百毒不侵,甚至于只要是蛊物碰到自己的身子,就会立刻身亡,“你干嘛啦!”可是照理说自己的身子都已经百毒不侵了应该会很强壮才是,但不幸的,自己的身子还是弱得不得了。
“真是的,动不动就推人。”两年来,行枫彻底知道行雨真的可以看清说谎与说真话的分别,所以也懒得说骗话了。
“切!”行雨小心翼翼的关上盖子,贴上符咒。
见行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