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正是人们出来买卖的时候,镇上的行人来来往往。那些小店们也打开门做生意。
“买烙饼咯!好吃的大烙饼。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都来瞧一瞧。”小贩哥在那吆喝着。一个穿着朴素,头上戴着斗笠的男子走到小贩旁,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丢在小贩的摊板上。小贩看到银子,眼前一亮,急忙的拿去银子在嘴边试咬,是真的。小贩哈腰点头“客观,你这是打听事呢?还是要吃烙饼?”小贩是一个小探子,在这镇上的事还就没有他不知道的,卖烙饼是他卖情报掩人耳目的手法,只要是在道上的人都知道。
“我向你打听一个事,这……”“驾,驾”远处传来马步声。街上的行人纷纷让道,不一会儿,马从男子面前飞驰而过。
“刚才骑马过去的是?”
小贩左右看一下,府近男子的耳边“刚才骑马过去的就是陈家两少爷,前面那个是大少爷沈凌,后面的那个是小少爷陈奕。”
“他们不是兄弟吗?为什么不是同一个姓?”男子不装在意的说道。
“这个可是……”小贩停顿,手指在那比着数钱的动作。
男子不耐烦的从手中又掏出五两银子,丢给小凡。
“听说陈夫人以前嫁过人,大少爷是她和前夫所生。兄弟,这你可别和其它人说啊,可是会被……”小贩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放心。”男子点头答应,又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赏你的。”
“唉!谢谢爷。”小贩哈腰点头的把银子收起来,放在怀中。
男子思索了一会儿离开小摊,消失在小巷。
“嘿!出钱真阔气。”小贩在那独自高兴着。虽然男子衣服穿的很朴素,但他那手中的剑一看就不凡,鞋子锦华。明显是有钱的主。做他们这一行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看人自然有他他的眼光。
“哥,你没事吧。”陈奕扶着沈凌,沈凌的双腿颤抖,软弱无力,靠着陈奕的双手支撑勉强站稳。
“没事,扶我到那坐会。”
陈奕扶沈凌到旁边的大树坐下,“哥,小心。”
沈凌坐下,抹掉头上的虚汗。陈奕从绝影那取掉水壶,来到沈凌身边一同坐下。“哥,喝点水。”
沈凌喝掉水休息了一会儿,双腿已经恢复正常机能。他站起来,去到白驹身边,用手摸着爱马的头。
“奕儿,教我吧!”
“哥,明天我再教你,今天你先休息。”
“没事的,我可以。”沈凌固执的坚持学骑马。刚才他只是不适应而已,习惯就好了。
“那~好吧!”略犹豫,陈奕答应道。
沈凌骑上白驹的背上,陈奕紧跟着骑上。
“哥,绳子抓紧,背挺直,下胯紧紧地夹住马鞍。”陈奕握着沈凌的手,让他抓紧绳子,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沈凌的腰身,让他保持身体平衡。
陈奕双脚一拍,白驹开始慢跑,骑了一会儿,沈凌觉得可以自己一个人骑了,他已经掌握好骑马的技术,那种想展现自己的骑术的心情跃跃欲试。
“奕儿,你下马,我自己骑。”沈凌催着陈奕。他现在特想在自己弟弟面前展现自己学骑术学得多么快。
陈奕笑着下马“哥,你小心点。”
没听陈奕说什么,沈凌已经不耐的拍马屁股,让马儿跑起来。陈奕看着远去的哥哥,好笑的摇了摇头。他这哥哥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急。
沈凌骑在马背上,视线变得宽阔,远处的事物越来越近,耳边传来风的呼啸声。
沈凌双手打开闭上眼睛,享受着微风吹过脸庞的触感。但悲剧就是这样发生的。
上一秒他还高兴着,下一秒他就苦笑了。白驹放开双蹄使劲的跑,前面有一个两米多宽的浅坑,它一跃而起,双蹄展开,稳稳的跃到了对边的草地上,然,它是稳稳的落在草坪上,沈凌身体却失去了平衡落下马。沈凌在草地上滚了两圈落到了浅坑里。
“嘶”疼死他了,沈凌躺在地上不动弹,适应了一会疼痛,才爬起来,用手拍掉头上的杂草,搂开袖子,皮肤被擦破了皮,有血侵出皮肤,脸上也疼辣赖的,可能破相了。算了,男子汉嘛,有点伤疤在脸上才帅气。
陈奕喝了一口水,发现没有沈凌的身影,只有白驹在一旁吃草。手中的水壶掉在地上,他急忙跑过去“哥,你在哪?”
“奕儿,我在这。”浅坑中传来沈凌的声音。
“哥,你没事吧?”陈奕跳下坑中,心疼的看着沈凌受伤的地方。
“我没事。”
陈奕用绣子轻轻的擦沈凌脸上的血,沈凌脸上还有泥土,必须用水才能清洗干净。
“哥,能上去吗?”
“能”自己受伤的是手又不是腿,这点高度有什么不能上去的?而且他可是学过轻功的人。
沈凌和陈奕出浅坑后坐在那等陈奕,陈奕去绝影那取了水壶。陈奕来到绝影那才发现水已经被撒在地上了,壶是空的。陈奕牵着绝影来到沈凌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