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深处的一处空旷处有几团火光,火光旁有几个模糊的身影,近看正是白天的沈凌他们。柴被堆积成四方形架空,有足够的空气流串。“啪,啪,啪”火苗随风吹动使劲的往上串,火星四溅,发出啪啪的响声。火的上方架烤着兔rou,火苗撩过兔rou时,时不时地发出油脂的啪响声,油脂滴落在兔rou上时,火苗串得更高。
顾念和沈凌两人坐在火堆旁,火的光亮照在两人的身上,使得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温馨。
顾念喝了口酒,问沈凌道:“要喝点酒暖身子吗?晚上天凉。”
沈凌摇头,他可不敢再喝酒了,上次喝酒出了那种事,谁知道这次喝了会怎样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芩儿母女俩坐在另一推火堆旁吃着果子,那果子是随从们在丛林深处找到的。吃完果子,母女俩互相对视一眼,各自都明白眼中的含义。芩儿起身,拿起旁边的两个酒袋,走到顾念和沈凌身旁。
“顾大哥,今天谢谢你救了我和我娘。我敬顾大哥一杯。”说完,芩儿喝了几口酒。
顾念看着芩儿喝掉酒,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手指上的容戒不知何时打开,露出毒针尖端。沈凌惊讶的看着芩儿喝掉酒,愣住。
这酒量,简直可以和男的比的了。
顾念接过酒袋深深的看了芩儿一眼,眼中的情绪不言而喻。芩儿看到顾念的眼神,浑身一抖,眼垂低落,手抓着裙角,似想到什么,又释然。
他不可能知道的,刚才一定是自己的错觉,要是她的演技随便被识破,那就对不起她演王的称号了。
虽说如此,但顾念是谁啊,他可是荣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神啊,小小年纪就功成名就的少将军啊。在外阅人无数,什么招数没见过啊,芩儿他们的招数……自然是逃不过他的眼。
芩儿是虎王的老四,人称演王,以超绝的演技骗取别人的同情,然后乘机把那人杀了取了他们的钱财。她不知道骗过了多少人,
“凌大哥,我也敬你一杯。谢谢凌大哥的衣服。”芩儿说完,含羞一笑。她身上穿的是沈凌没穿过的衣服,因为她自己衣服脏了,而又没有女子的衣服,所以只能借沈凌的穿。
“我喝不了酒。”沈凌尴尬的回道。一个大男子不会喝酒,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啊……
“噗”芩儿掩嘴抿笑。“凌大哥说的都是什么话,哪有不会喝酒的?这不是骗小女子嘛?”芩儿一而再三的劝说,有什么目的……
“那我只喝一点。”沈凌说完,抿了口酒。这酒怎么这么苦,他眉头皱起。
妇女和随从们在那互相的谈论一些趣事,为他们添上酒水。
顾念撕下兔腿递给沈凌,接着又撕下递给芩儿。沈凌吃着兔rou,兔rou的香味在口中弥漫,吃到一半,困觉来临,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睁开又闭上,如此反复,最后闭上,呼吸沉眠深久,倒在地上。
“凌大哥……你怎么了?”芩儿假装问道,嘴角扬起一个弧度。
“碰”顾念倒下,昏迷前吐了句“你下药……”顾念倒下了芩儿也不再装下去,拍几下手掌。不一会儿丛林的树枝一阵摆动,从中跃出几个大汉。大汉们手中提着大刀,脸上带着笑容。
一大汉道:“行啊,这么快就把他们放下了。”大汉撸了下自己的头发,走到芩儿的身边楼着她腰。
“去,别占老娘的便宜。”芩儿一拍大汉的手,从他怀中走出,来到顾念身边。
“诶呦!怎么?这是看上他了?”大汉笑道,随着芩儿一同来到顾念身旁。
“嘿!这小子长得不赖啊,虽然没有我帅。”大汉掐着下巴在心中自恋的想到。
芩儿摸了几下顾念的脸,手感不错,可以和女人聘美,可惜了,不是他的菜,对这一类的男人她可不感兴趣。沈凌和顾念她更喜欢沈凌。视线在顾念身上探视,探视到顾念手中那灰暗平淡无奇的容戒时,视线停住。这东西似乎有所不同。伸出手抚摸着容戒,容戒的纹路清晰的传来,古朴的纹路与她所见有所不同,似被吸引般,手挪不开。跟丢了魂似的,手不自觉地扭动容戒,手突的被抓住,芩儿吓了跳。抬眼刚好对上顾念的眼。
这人什么时候醒来的?
芩儿一拽想抽出手,可被紧紧地抓住,手被抓得生疼。
“放手”芩儿眉头紧皱,另一手垂打着顾念的手。芩儿是一个女子力气自然是比不上顾念的,她没有武技,有的只是演技。
“呵”顾念冷笑,手使劲,“咔嚓”芩儿的手腕脱臼,发出响声。
“啊”芩儿疼得叫出声,额头直冒汗。
随从们把大汉们拿下,他们一直都提防着,妇女给他们下的药酒,他们没有饮用。将军从来不会收留别人,更何是来路不明的两人,他们一早就提防这妇女俩。如今……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