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缓缓升起,阳光透过纸糊照进雅屋。床上的人媚眼动了动,然后猛的睁开眼睛,踢开被子坐起双手伸开伸了个懒腰。昨晚一夜好梦,睡得舒心,现在Jing神状态属于最Jing神时期。想起昨晚答应顾泽的事情,沈凌起身下床走到MM旁取下衣服穿上外袍,系好腰带一系列动作完成后,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心情有点烦躁。这头发还真的是一件麻烦事,他古装的头发束不好,每次束时总被陈奕取笑说他束的不好。其实也不能怪他束不好,一直有丫鬟给他梳妆整理,这事也轮不到他做,想学好束头发的念头还是一月前陈奕回来了才有。自从陈奕外出经商后,他已经习惯早起,起床想到的第一人自然是沈凌。穿衣梳妆好便来到沈凌的房间,到沈凌房时,沈凌还在熟睡中。陈奕叫醒沈凌起床后便候在一旁。多数时候沈凌是不愿起床的,可是拗不过陈奕磨人的方式,只能乖乖的起床。
穿好衣就到这头发了,不过沈凌不急,反正一会会有侍从来帮他,估计等一会侍从就来了。沈凌问道:“你最近起得也太早了吧?Jing神很好?”
“嗯。哥你不束头发吗?”陈奕走到沈凌身后撩起他的墨发,在鼻尖闻了闻,头发间透着淡淡的皂荚味甚是好闻。
“咳!束。”沈凌脸一红,不自在的摸了下自己的头发,走到铜镜旁坐下。
陈奕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发呆,这是握过哥哥头发的手。真想收藏……
拿起梳子慢慢的梳理头发,可能是睡觉的姿势不好压到手,手腕有点酸疼。头发也有点凌乱交织在一起。有得他好好梳理一番。把长发梳理好,拿起旁边的锦绣绑头发,不过这头发绑得真是有“水平”,留了一小辍在后面,前面的头发杂乱,前面短的绒发形成一个小顶棚,看着有趣的很。
绑得太丑了,不堪入目,沈凌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嫌弃的解开锦绣,拿起梳子重新梳。一次又一次绑起然后解开,沈凌就差摔梳不干了。心里不仅琢磨那侍从怎么还不来,以前这个时间点都会准时到这,今天是怎么回事?唔!扣他月钱,让他今天不准时来。那侍从还真是冤枉,不是他不尽职伺候主子,而是小少爷发话了,说不用他来伺候大少爷洗漱,一切有他。这真是有苦说不出。
陈奕悠闲的躺在圆柱上,双手抱拳,眼眸上挑。见沈凌许久未束好,陈奕收起这幅模样走到沈凌身后,道:“哥,还是没好吗?需要我帮你吗?”
“咳!昨晚睡觉时压到手了,所以……那个,束头发不好束,你帮我吧。”沈凌也不算找借口,这确实是事实嘛,他手确实疼虽然这点疼并不影响他束头发,可这是这能导致他心情不好。
陈奕双手环在沈凌脖子上,姿势暧昧,若是不知清的人看到了一定会误以为他们是爱人关系,可是事实上他们是兄弟。
“我帮你揉揉可好?”磁性的声音吐出,温润的气息扑向沈凌的脖子。这话问得过于暧昧,兄弟间再亲密也不能说,被误会了可就不好了。神经大条的沈凌忽略了这一点,他们是兄弟啊,奕儿怎么可能会对他有那种感情。
“别磨磨唧唧的,看你哥笑话呢?快帮你哥。”沈凌打了陈奕手一把掌,崔道。
哥哥真不解风情,白瞎胡了。
哥哥,总有一日你会懂的。
“好。”
自那以后陈奕着了魔似的,只要是沈凌的事他不喜欢经由他人之手,喜欢替沈凌做,尤其是贴身的。也就有了沈凌现在束头发还是一个废。
“沈公子你醒了?”从外走进一侍从,看到沈凌已经醒来有点惊讶。昨晚顾泽吃完晚饭一直缠着沈凌,让沈凌给他讲故事。若不是老爷来叫小少爷回去,还不知道沈公子何时才能入睡呢。
“嗯。”沈凌点头。
“沈公子你坐下,我来帮你整理衣装。”侍从走到铜镜旁帮沈凌梳理头发。
顾泽探头进屋中往里面瞄了几眼,然后脑袋又往后瞄了几眼,确定后面没人,快速的溜进屋中。
侍从余光看得顾泽,行礼道:“小少爷。”
顾泽装作老成的样子,手举到嘴边咳了两声,道:“你下去吧。”
“是。”
“起得这么早啊?不睡一会?”沈凌宠溺的刮一下顾泽鼻子,沈凌这是把顾泽当初小时候的陈奕了。对弟弟他一向都是宠溺。。
“睡好了。大哥哥,走吧,我带你去吃冰冰。”说完迫不及待的用小手拉着沈凌的手指往外走去。顾泽拉着沈凌来到一个地窖,地窖里面盛放着许多坛子,坛子被纸一层又一次的密封好,坛上写着桂花酒梅花酒等字,地窖中透着淡淡的酒香味。这应该是一个存酒的地窖。有几个老人在搬着坛子看到顾泽其中的一个走到他身边,道:“小少爷,你来啦?来吧,老奴带你去?这位?”
“福伯,这是大哥哥,不会有事的。”顾泽拉着沈凌的手,脸上露出笑容对沈凌完全信任。他虽然小,可那人对他是真好人还是假装的,他自然会分辨。在这大宅中且又身为将军的儿子,他学的第一门功课就是学会如何分辨人心。
福伯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