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们之间花谁的都一样,我的钱够养我们两个了,就算你去打工,我还是要继续当演员的,所以还不如不去了,陪着我多好。”顾言努力的说服何方远,他眨眨眼睛,“而且我想一抬头就能看到你,想看到你的时候你就在身边,这样不好吗?”
何方远犹豫了一下,到底没反驳什么。
他能站在随时随地都能看到顾言的地方,真的已经…够了。
“别想了,乖。”顾言揉了揉何方远的头发,“饿了一天了我要吃饭。”
“你刚刚不是想回家吗?”
“因为我不想和他们一起去,人太多了。”顾言暧昧的说,“我就想和你一起。”
何方远掰过顾言的头,自然的亲了他一口。
顾言心里十分安慰,长进了啊,知道主动亲他了。
不错不错。
顾言带着何方远去一家料理店吃了晚饭之后,直接把车开回家了,他是真的累了,连“每日调戏何方远”这个任务都没做,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何方远心疼的碰了碰顾言的脸颊,给他盖上了被子,躺到了顾言的身边。
他们两个的睡觉姿势极为诡异,两个人一人占着一张床,却都睡在床边,紧紧的靠在一起。
第二天,顾言到了八点还不愿意醒,何方远推了推他的胳膊,“顾言,八点了。”
“别叫我…”顾言夹着被子翻了个身,语气慵懒的说,“困…”
何方远轻轻趴在顾言的身上,继续道,“八点了…八点了……”
顾言安静了一会儿,忽然嘭的一下坐了起来,直接和何方远的额头撞到了一起。
“啊——”顾言疼的眼泪汪汪,捂着头惨叫了一声。
何方远都觉得疼了,他揉了揉顾言的头,“没事吧?疼不疼?”
“疼疼疼…你练过铁头功吧啊……”顾言倒吸冷气,“我觉得可能肿了。”
“不会的。”何方远拿开顾言的手,认真的看了看,“没事的。”
“……哈哈哈逗你的。”顾言哈哈大笑,“不疼。”
何方远哭笑不得,“快起床吧,已经八点多了。”
“我靠!我忘了给李炀打电话!”顾言忽然蹦了起来,“啊啊啊完了完了。”
李炀是他的武替,出道的时候就和他搭档,到现在已经很多年了。
“现在打来不及吗?”何方远问。
“我…我问问吧……”顾言心里也没谱,他拿出电话,拨通了李炀的号码。
“喂?李炀,你今天能跑场吗?有一个爬墙戏。”顾言说,“本来昨天想打给你的…事情太多了我就忘了。”
“啊?那恭喜啊!”顾言说,“没事没事,你先忙,婚礼重要,这边不着急。”
过了一会儿,顾言挂了电话,蔫蔫的坐在沙发上,“人家这几天结婚,没空……”
“只有这一个吗?”何方远问。
“嗯,我从出道就和他一个人合作…也没想过找别人,我有点儿瘦,而且腿型还…挺特别的,就他和我像。”顾言解释说,“不过没事,以前他不在的时候我都自己来,吊威亚没问题的,挺好玩的。”
何方远皱了皱眉头,“会有危险吗?”
“不会的,那个我都玩了好多次了,就是飞来飞去的,跟长翅膀一样。”顾言眼睛亮晶晶的说,“等有空的话我也去带你玩。”
何方远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能推迟几天吗?”
“不用的,别因为我一个人耽误进度。”顾言说,“每天拍什么戏都是提前定下来的,今天推迟了计划就打乱了,没必要的。”
何方远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可是顾言说的如此笃定,他就也没再反驳。
两个人风卷残云一般的吃过了早饭,然后顾言就火急火燎的拉着何方远去了片场。
赵寒听了顾言说要自己去爬墙,倒是没有反对,在两个人合作拍电影的时候,顾言几乎都是自己。
宋深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什么,可是最后也没有说出口。
他连一个关心顾言的理由都没有。
这一幕戏拍的是战争的过程,一大堆群众演员聚在外面,摩拳擦掌准备开机,这是顾言被折腾的最惨的一幕戏,要绑在马身上被马拖着跑一圈,然后还要自己爬一座极高的城墙。
不过保护措施做的倒是不错,工作人员把顾言的整个后背都糊了一层类似于保护膜似得rou色的的胶状物质,防止顾言在被拖动过程中受伤。
顾言两只手被麻绳绑到了一起,他抬眼看着马屁股,担心的说,“要是一会儿它跑着跑着要上厕所怎么办…不得……拉我一身?”
赵寒冷淡的说,“已经拉过了。”
顾言,“……”
哦。
等无关人员都退场了之后,敌方的“将军”就骑到了马上,狠狠的一甩马鞭,顾言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手腕一疼,整个人都被拖起来了。
虽然后背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