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封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看着我的颈脖,然后抬手帮我细细地整理好衣领···
他低着头看我,背着光,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我们一回家,他爆发了,我被他强行掳到了后院竹林间的药池,一把将我摁在池边的躺椅上,立马就开始猛扯开我的腰带!
眼看自家一身朝服快被一件件地剥了个干净,我连忙挣扎起来:“小封!你丫的干什么!”
“你自己先看看你昨晚跟他干了什么!”他直指着我大肆坦露的胸膛,皱着一双修眉,眼底全是嫉妒的怒火。
我不明所以地底下头看着他所指之地——这一看是不得了,这一串一串红艳艳的小草莓从脖子到锁骨、胸膛、腹部一路往下,最后埋没在了纯白的里衣下,仿佛依稀可以浮现那幅yin亵的画面。
在宫中能对我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不言而喻。但细想一下,我醒后身后并没有什么不适···那么结论只有两个,要么没做,要么就是,皇上是下面的那个···
但无论如何,被自己教出来的学生褒亵都不是一件值得我高兴的事,但隐隐约约间脑中似乎闪过了他埋头在我身上舔舐啃咬和自己难耐地在他身下扭动的场景,血ye瞬间冲上了脑门,一时很是心烦意乱···
“这是我的事,你别管。”脑子的思绪不是一下子就能理清的。
我本意是想一个人静静,但听到我回答后的小封居然不听话了,他猛地按住了我的后颈,迫使我的唇与他的相接。
由于力度太大,把我磕疼得张嘴欲喊,可声还没发的出来,他的舌头便直闯了进来,无奈只剩下一声呜咽。
他的吻带着他的怒气席卷而来,疼痛与酥麻感刺激着我每一根神经末梢,同时一种弃甲曳兵受虏的战败感也涌上了心头···
“嗯!”瞬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我的口腔,他疼得往后一缩,结束了这个难耐深吻。
疼痛的刺激后,他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越矩和我的怒火,便停止了进攻,只是直直地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我。
“可算清醒些了?”我撑开他与我紧贴的胸膛,逡巡在他唇上那抹嫣红,打量着他俊秀的面孔正因我而迷茫、妒忌、无助。又一种驾驭的优越感跃了上来···
我伸手抚摸着他光洁的脸蛋,又说道:“我想你应该记住一点,你是我的,但我不是你的。”
他逃开我的目光,不说话,像一个委屈的孩子。
我的顽劣之心再次支配了我。
手臂揽上了他的肩头,把他拉近我的身体,却又在差之毫厘之处停下,把唇靠在他的耳侧,感受着他忽然绷直的肌rou,然后轻声告诉他:“帮我脱衣服,我想洗澡。”
欣赏着他微微颤抖的指尖帮我挑开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里衣,我才突然发觉自己爱惨了这种控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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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跟皇上有一腿”的谣言被那些朝中pk贪吃蛇也不足以表达其无聊程度的大臣们传得沸沸扬扬,其讨论场面之热烈,即使朝堂上跑过一个喊着“号外!号外!丞相大人与皇上共赴云雨之乐啦!号外!···”的孩童也不为过···
而我,作为新闻头条的当事人,似乎并没有如大家想的那样,回家挖个坑把自家老脸埋进去。
我还是如往常那般兢兢业业地上早朝,发表意见,处理国家大事等等。
众臣好奇之心顿起,便派遣了一名擅长交际的外交使臣携着他们共同的好奇心,担当一名人物专访的记者,退朝后拦着我旁推侧敲地向我打探我与皇上的关系。
但我郭熙可不是好糊弄的,甩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你猜。”,便骑着毛驴扬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