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悠哉的日子里,生活中仍然不乏趣味性。
比如现在——闯入房门的我正好撞见那位手撸着自家小jiji的“表亲”···
“郭熙!!”他目瞪口呆却透着一丝情yu意味。
“尺寸不错。”这是我“抓jian”后的第一条评论。
看着李瞾(李家三少爷)从脸上延伸到脖子的红晕和他手忙脚乱地地提起裤子遮掩住那根xiongwei时,我的心情就像小学课本形容的那般——小河的水涨起来了,太阳公公的脸红通通的——无比灿烂!
“你进别人房间就不能敲一下房门吗!”他恼羞成怒地对我哄。
“这是我家,进自家房门还有必要敲门吗?”我怀着灿烂的心情完全,不在意他无礼的哄叫,反而向他步步逼近。
“你,你这只老狐狸是故意的吧!”他是又急又气。
“就算我是故意的,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我把那副假惺惺的和蔼可亲扔到了加勒比海,流氓的本质被发挥到淋漓尽致。
“你···”乖孩子是没有与怪蜀黍抗战的资本的。
而此时,我已经站在了他的床前背着烛光俯视着他,对他笑得格外“祥和”。
“年轻人真好,总有发泄不完的Jing力。”他这一幅得不到毛主席光辉照耀的农奴的表情充分激发了我一位猥琐大叔的潜力。
“我没有···”当我坐在了他的床上时,他已经完全蜷缩在了床脚,一双水汪汪的星目闪花了我的眼,使我不由吐槽:根本轮不到郭敬明拍那傻逼的眼药水广告。
我那时并不知道,他心虚的并不是被我发现他偷偷自wei,而是怕我发现他自wei时闻嗅的那件郭熙的里衣。
“不如让本大人教教你这个偷腥的孩子怎样更快乐,可好?”我缓缓地靠近他,凉丝丝的手爬上了他仅着于身的里裤,看着他愈加不知所措的脸···
于是,不足半支香的时间后···
我们换上了一副纨绔子弟的行头,与那脸臭得跟抹了大便似的小封,一起站在了醉花楼的下,看着香艳的ji女们在楼阁上朝着我们妩媚地挥着熏香的手帕···
“你说的能让我高兴的地方就是这里吗···”小瞾两眼无神。
“小瞾在外修炼多年,风花雪月之事定然极少,而如今正值壮年,一把yu火无处可泄,正是‘开苞’的时候。”我摇着一把墨香的羽扇,对李瞾嬉笑道。
也不等小瞾再多说什么,便直接拉着他跟小封就进了醉花楼。
果不其然,刚进门,老鸠就迎了上来,一脸的脂粉被她颤得簌簌地往下掉,如落叶飞霜那般凄凉。当然,这已经是老戏码了。“郭少爷!盼星星盼月亮可终于把您给盼来了啊!快让我瞧瞧你近来是胖了还是瘦了。”
“让潘姨记挂了,前段时间公务繁忙,一心想来看望您,却一直没挤得出时间。”我向她微微作揖,一脸的敬重之意——这是全然异于官场虚假的发自真心的敬意。
“你小子!从小就油嘴滑舌,我还不知道你?”潘姨得意得捂着香帕咯咯咯地笑得跟母鸡似得“你娘早就料到你近日会回来,这不,叫我在们口接应你来了~”
“劳烦潘姨了,”我笑道“娘的事一会儿再说,不如先给我们安排上最好的厢房,毕竟今日有新的朋友与我一同到来。”
“郭少爷,这可就难为你潘姨了。”她说道:“那间最上等的厢房已经有客人重金包下,总不能现在就赶人走啊。”
“呵,本少爷倒要看看是谁敢跟我抢。”这京城里除了皇上,就没有我忌讳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