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子里的情绪让我难以探索,“我们非要这般明争暗斗么?”
我晃了晃脚踝处的脚镣,发出清脆的声响,意有所指地冷笑道:“皇上这般‘明争’,却不许鄙人‘暗斗’么?”
“若我放你,你还能留在朕的身边么。”他捂上我耳鬓,道。
“这样的问题,皇上分明自知,又何必问鄙人?”
“竟然如此,朕也便唯有此法将你留在身边了。”
“那皇上也莫怪鄙人‘暗斗’之举了。”我仍笑道。
我们都身处朝堂,他是君,我是臣,在这个权欲熏天的世道里,我们都必须通学各种权谋手段,他需要掌控学会,我需要自保和更大的权势,我们像从一开始就是对立面,我们都在成长,但我们越是强大,相互的矛盾和战火便越浓郁。从我们的相遇的那天开始,就注定了这般开始,这般结局。
我想他自然也明白,从他为我拷上脚镣的那一刻起,就像是正式的宣战一般,我们就再也没有回来的路了。
他静静地看着我无法传达到眼底的笑意,许久,便不带半丝留恋,甩袖而去。
听到那沉重的大门拖出闷响,再次紧闭,和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原本使劲儿往上牵扯的嘴角终是耷拉了下来,身体无力地依靠在窗棂边儿上,望着殿内这空荡荡的冷清。
突然耳边一热,只听耳边一句低沉性感的呢喃:“需要本王详细地为丞相大人申报一下这几天朝中的政事吗?”
心下被吓得不浅,脸上却不肯漏分毫惊色,只是沉声道:“凌王爷,这一声大人,鄙人一阶下之囚,可万万当不起,再说,想必如今这朝堂之上,丞相之职必另有其人了吧。”
他半蹲在我身后的窗台上,单手扶住我身后的窗棂,低下脑袋在我耳侧细语道:“本王现在可是在为你办事呢,你若自降身份,那本王的身份往哪儿搁呀?再者,自你离朝的那天起,皇上再无提起半句有关丞相之言,更别说是另选他人了。”
“这倒奇了,那曹兼呢?他不是在代理丞相的职务么?”
“他?自那天以后,皇上并无对他有何重用,态度一直不冷不淡。”
“哦?”
“本王已派人在民间传出你被jian臣陷害的消息,编出了不少说书的故事和为你争辩清白的童谣,虽不至于怨声载道,但如今京城不少百姓都为你这一代‘名臣’打抱不平。这消息已经传到皇上耳朵里了。”
“这么说来,谁也不想担当起着众人眼中的‘jian臣’,这位子便是无人敢坐了?”
“这是一方面,但这种‘居则jian臣也’的潜意识毕竟不会维系太久,毕竟这丞相一职迟早得有人干。皇上搁置此重职,想必是要看看朝中有多少位‘智勇之臣’汹涌而至,甘愿为他肝胆涂地。如今朝上可有不少人削尖了脑袋往那位子上挤呢
“他的做事风格还是隐隐泛这我的影子啊。”
“你虽不说,但你定是很满意自己教出来的这位帝王吧。”
“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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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小佞就像一只铁板烧上的小肥羊,在军训场上摸爬滚打,炸出一身油水来,晚上再捻着这油腻腻的指尖在键盘上奋战至凌晨···记我的第四天军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