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突然靠近,气息贴于耳旁,道:“打个比方吧,皇上跟我,你更喜欢谁?”
“有可比性吗?”
“当然!”
“连喜欢都算不上,又怎么会有比较的可能性?”
“非得对本王这么残忍么?”
“难道我应该喜欢你吗?”
“当然!”
“你还是去找你的妃嫔们满足你过剩的虚荣心吧。”
“她们哪够你半根头发丝好看?”
我顿时黑了脸,道:“你辛辛苦苦地潜进来,就是为了跟我说着些的吗?”
“当然不是,本王此番辛苦,只想一睹美人容颜。”
言罢,我当即后肘往半蹲在窗台上出言调戏的仁兄砸过去。
他早料此话已触及我底线,定会出手相击,灵活的身段巧妙地往后一缩,就着手扶窗棂的力道,竟飞速轻松地跃进了殿中。
我本不善武,自知不该以己之短与他人之长相较量,便不再与其相搏,收手靠在窗棂旁,回到正题道:“进来皇上忙的不轻,你可是又在旁边搀和一脚了?”
“搀和不敢说,但手脚倒是的确动了些。”
“你这么说,那肯定是事情不小。”
“本王只是把那年曹兼主持修建过的一道河堤暗中挖空并指使一些道士、法师、说书人开始预言一些上天对‘清廉之臣’受害而将发怒,以震慑世间丑恶。并且,这是曹兼主持的河堤修建,出了问题,皇上责怪下来,再加上某些觊觎丞相之职的人的煽风点火,他便难逃牢狱之灾了。”
他与我合作多年,当年我还是一位无名皇子的夫子,他也跟那时候的皇上一样,还是一个小毛孩,眼里的煞气显露无疑。
他为宫女所生,幼年于宫中备受欺凌,当年若不是我碰巧路过将其救于遍体鳞伤之势,想必如今也没机会站在我跟前。
年仅十四便被他父皇发配边疆,在那金戈铁马的沙场磨练了多年,过程难以设想。后来赫连彝继位,担心其掌握兵权,便将其召回京中当一个闲散王爷。
那天,他初日返京,骑在那高壮的骏马上一路缓缓地走进城门,那时候的他,已不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而是另一个接受过血的洗礼,收敛着气场,目光深不可测的真正的将军!
我能从他身上闻到浓重的血腥味,仿佛从一开始,他就是为战场而生的一样。
他是我一张不错的底牌,却也是我埋在身边最不稳定的因素,是我唯一的不能控制却坚持在用的一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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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佞快疯了!!!全世界都安静了,就我在“啪啪啪”!!我要睡觉!!!快不行啦!明天五点军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