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这是绝壁是伪科学吧,要不要这么瘆人啊,劳资怕鬼啊我嘞个大槽!虽然是硬汉子一枚,但素对这些灵异事件还是抱着身为人的本能性的敬畏的阎濡驭做小生怕怕状。即使这里还有两个人,即使都是知根知底的,也阻止不了脑内所有看过的恐怖片轮番上演的戏码。木有办法,lun家是可以空手拍蟑螂的,但是鬼那种既非Jing神又非物质的玩意儿依然是弱点之一,这就是身为人类的劣根性啊。
马伊罗闻言“嚯”地一声直挺挺地站起来,脸很白,仓皇地四处张望。作为王室,他们为了权利的确可以和身为神的人间代理人的神庙斗争,但是天意这种东西,不可捉摸,无法具象,还是信的好。“要不,就不追究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个只听过名头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女人要做修女就让她做去呗,他见过的公主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又不是什么稀奇东西。不过是看在阎濡驭的面子上关注一二,可从来不曾上心过。要放下,自然也容易得很。
阎濡驭咬了咬下唇,心里有些微的犹豫。其实也不是非要知道的,就是话赶话、话赶话的,就说到了这里。要深究,似乎危机四伏;要撤退,也有路可走。只是,他有点不甘心。怎么就因为一点虚无飘渺的话,就放弃了追查,万一正是关键的地方呢?但是得到和付出不太成正比,要不,就算了?阎濡驭这样劝说自己。
卡兹亚看看这个,这个想要退缩,瞧瞧那个,那个眉间犹豫。“呵,你们真是……”真是什么呢?胆小,懦弱,无知,冷漠?不过是对于自己不太重要的事情罢了,要真是事关己身,百般花样也都弄出来了,还磨蹭什么呢?不过这么说对他们也不太公平,自己要是处在同样的位置,不要心狠手辣多了才是。非要丁是丁卯是卯的人,这个大路上,太少太少了。
阎濡驭估摸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我靠,他、他、他,刚刚是骗人的,尼玛劳资说怎么西方强国文里面怎么出现了奇幻的剧情!真是不地道啊,要是在酒桌上,就可以豪气干云地大声吼上一句“罚酒三杯”以解心头之恨了。不过现在,他可是小胖的人,怎么动手都不对着呢。
马伊罗也反应过来了,满脸的哭笑不得:“卡兹亚,你真是……没话说了,这种事也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吗?一点都不像以前知道轻重。万一不是我们求着你回答,而是别人问你呢?你要不说,别人要拿你怎么样可怎么办呢?”卡兹亚的大拇指悄悄地弹动了一下子,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原来并不是漠不关心,而是担心他的安危吗?这个人,比谁都看得他重,不枉他……那句话往舌尖滑了一下,又悄悄地缩回去了。
阎濡驭坐在一边看这两位旁若无人地交心,感觉喉咙管堵得慌。要不要这么作?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俩感情好,逮着时机就要秀一下,真是够了。“好了好了,马伊罗你坐回去。这么大一坨,多占地方啊,也不替别人着想一下,一个劲儿地唯我独尊……”这越到后头越不对头啊,这说话完全不占理,亏得这两个都没心思跟他计较,不然呐,可有看头呢。
马伊罗装腔作势地咳了两声,见阎濡驭声音渐收,开口道:“那卡兹亚,你现在可以给我们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既然是骗人的,那么说出来应该就不要紧的,对吗?卡兹亚面色比之前可要和缓多了:“当然。我曾经看过一本散落的诗歌。别问我它的名字,那只是几页还可以看清楚字迹的纸。上面写着一行让当时的我不寒而栗的话(阎濡驭正在认真地思考卡兹亚当时应该是个什么表情,应该不会瑟瑟发抖吧?那乐子可就大发了,真想看啊,可惜没来对时候。)——大地发怒了,白天看不到伟大的太阳,晚上没有温柔的月光,我们正在窒息中死去……”
模仿的栩栩如生的话语,让阎濡驭心中越来越肯定事件的真相,心情也越来越凝重。这可不是对国力的一大打击么?现代人哪个不知道,敢去看火山的那都是牛人,敢住在火山上面的,那都是神经病!要是死火山也就罢了,遭殃的已经是别人,但是万一是休眠火山呢?哪一天就“轰隆”一下把大家给送去天堂了!
可是,他虽然可以和大哥通信,但是人不在那里,就是提了建议,人家不采纳又能怎么样呢?他要不是经历过那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指不定现在还在哪儿醉生梦死呢!他一向是个薄情的人,却也不忍心见成千上万条性命一齐不见,那将是永远也洗不脱的罪孽。午夜梦回时,都会害怕睁开双眼,怕会看见数不尽的冤魂来向他索命。
“不可能吧!怎么会有这样的事,那神庙不得闹翻天了,还能这么威风?”马伊罗将信将疑。这也亏得说话的人是他最信任的卡兹亚,要换了别个,就是安德烈,也只会招来他面上的严肃肚子里的不以为然。“……你就知道?”阎濡驭想说这就是火山的威力,可是要怎么和他们解释什么叫火山呢?更何况自己一个阶下囚,又是如何脱离层层牢笼去到外面的世界呢?自己在荆棘之城生活了那么多年也没有想到那里会是一个如何险恶的地方,自己都不肯相信,怎么让别人相信?不过是空谈罢了,无甚用处。
卡兹亚微蹙了眉头,有些不太赞同地看了马伊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