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Yin不会因为你的不愿而停留,我人生的D-day终于还是来了,那天小王爷来了之后,我就开始看洛飘凌以前的字画什么的,写的也不怎么样嘛,比苏轼李白差多了,心下稍稍放心些,但万一别人都比我强该怎么办呢?
“公子,别发呆了,误了殿试皇上可要怪罪的。”小婉催到。
“知道了,看公子今天如何?”说罢转了个圈。他一身耦合淡紫长衫,外披素白薄衣,头发用泛着银光的紫纱轻轻绾起,真是清风为魂玉为骨。
“好看,好看,要是不贴这层人皮面具呐,出门要赶快坐轿,别让路上姑娘少爷看了去,堵个水塞不通。”小婉嘴上虽是讥笑,可心里还是失神了会儿,如今的公子虽还是容貌未变,但总是满脸笑意,Jing神与前大有不同,越发的迷人了,如今带上面具,也不能遮掩这内在的朝阳之气。”
“那是我还没做好以真面目出去见人的心理准备啊,笨蛋。”我心说。
真是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辰时才上朝,卯时就要在朝外候着,真是困死我了,好在皇上给应考的学生准备了“候场室”还算有良心,可应考的书生们全都拿着书陶醉的背着,烦死了怎么睡得着嘛,正要打个哈欠,一句问话生生给我憋了回去。
“诶,呆子,你叫什么名字?”循着声源看去,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的模样,莺声燕语的是个娘娘腔,终于看到一个比我还女人的男人了,心里顿时满足啦。他嘴巴一开一合倒是丰润,就像水莹莹的果冻,鹅蛋脸型,面如梨花,白皙如玉,丹凤眼,吊梢眉,头发用金丝镶钻宝石玉带高高束起,前额两边分别留出一绺,走来时,头发随风轻轻飞动,甚是好看,又穿一身米黄色的繁复的衣裳,想必是个富足人家的纨绔子弟,不过素质嘛,应该不高,谁让他一口一个呆子的,我听了很不爽。
“呆子,我问你呢,你倒是说话呀!”
“我才不是呆子,我若是呆子,你是啥,猴哥啊。”我没好气儿的答道。
“原来你会说话啊,还以为你是哑巴呢。”
“我那是懒得理你。”不说话还真当我是哑巴啊。
“说你是呆子,你还否认,你看看,一会儿就要殿试了,人家都在看书温习,你不看书也罢了,还在这打盹儿。”
“你不也没温习,没事儿找我这个闲人的麻烦吗?”
“我……我这是都温习好了,看你面善,好心提醒你的。”说时有些语塞,看来是心虚了。
“噢,那你怎知我就没温习好呢?”说着面色云淡风轻,挑着眼睛,吊儿郎当,其实心里暗想:“谁复习好了,我是欠的太多不好补啊,只得任由天命了。”
“我,我……算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前告诉你你的对手
是谁,你也好提防提防。”说着便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兴致冲冲地悄声说:“那边穿蓝衣的胖子是礼部尚书的二儿子宋湘黎,仗着他父亲是朝廷老臣,平时斗鸡走狗,肚里没什么墨水,这次殿试估计又是他爹走的后门。”
“什么‘送箱梨’,那哪行啊,怎么也得送金条啊。”原来是个后勤专业户。
“再看那边穿一身大红的,那是瑶京首富钱聚多的独子钱遥,长得一副妖艳的样子,没有哪个青楼ji院不侍奉他为上宾的,天天只知寻花问柳,是个大yIn虫呢!”说罢,露出嫌弃之色,“难道你就没去过?”我心里问。确实,我也有点印象,这钱遥也来找过洛飘凌,屡屡不见,可能是去别的地方摇去了。
“那白衣的少年是当朝左相的长子李季桓,3岁作诗,5岁便能写出一手好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温文儒雅,可是咱秋玉国的大才子呢。”
“这么说还真是个才子,”想想也好像不是红香居的客人,估计是个真君子。”
“那边还有个穿青衣的,你也说上一说。”不知怎的,总觉他看我的眼神藏着一股杀意,再看他体态飘逸,泠泠有林下之风,不觉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掉一地。
“他,应该没什么来头吧,反正我不知道,看着高高瘦瘦的,十年寒窗,窝头咸菜应该没少吃。”
“我倒看没这么简单……”
“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啊!”他打断道。
“你,还用问吗,典型的‘我爸是李刚’嘛!”
“什么,李刚才不是我爹,我爹是......”
话未说完,就听外面一位公公宣旨:
“皇上宣殿试考生进殿。”
于是我们殿试的六个学生就跟随那个公公被领上了銮殿。
“学生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天啊,以前电视里的情景竟真的出现在我身上。两边分坐着高高低低的文武百官,中间只留给我们六个人,余光瞥了一眼我身旁的娘娘腔,眼睛四处乱瞟,一脸的兴奋,你丫以为看猴戏呐,我用手肘打了他一下,让他收敛,他竟然跟我票白眼,哼,不管他了。
“众位爱卿平身,今日朕与百官共同监考,一是监督你们,二是也让众爱卿看看我朝才人辈出的可喜场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