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苗族姑娘的家就在不远处,走了大概一百多米,就见到了一座漂亮Jing致的吊脚竹楼,门前栽种了不少花树,各色的花朵缤纷绚烂,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混合的花香。
“对了,还不知道先生贵姓?”
蒋少卿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四周,一边低声吐出一个字来:“蒋。”
“蒋先生。”苗女不无遗憾的叫道。她本来还想着会得知这位帅哥的全名呢,谁知帅哥果然是必然骄傲的,小气到只说了姓。
她把蒋少卿领到二楼的一个房间,这房间位于东北角,里面一个缠绕着藤蔓的纱窗打开着,透过窗子望出去,一片郁郁葱葱,连空气都好似清新了许多。
“蒋先生还满意吗?”苗女站在门口咯咯笑着,倒真是一片青春好颜色,“对了,我家的客人除了您之外,还有几个人,有男有女,都是年轻人,好像是北京来的,现在应该是出去爬山了,晚饭的时候大概就能见到了,希望大家相处愉快。”
蒋少卿点点头。他明白这里应该就是类似客栈的地方,有其他的住客很正常。
他现在没心情理会这些。找不到蛊王,而又大概确定到了一个陌生的时空,他现在唯一担忧的,就是他体内的邪蛊到底如何了。
那苗疆败类曾说过,邪蛊当天晚上就会发作,接下来七七四十九天都不会止歇,偶尔会有一丝神智清明——那是在邪蛊被喂饱了的情况下,说到这里,他不禁皱眉,因为那人曾猥琐的提起过,邪蛊唯一的食物,就是男人的Jing华。所以一想到赵君侯的恶毒心思,他就止不住杀机四起。
因为若是一直没有了神志,那某种意义上说,也就算是他蒋少卿在邪蛊发作时已经死了,接下来那yIn乱的行尸走rou可以看作是另一个人,反正他已经不会有痛苦的感觉了。然而此蛊恶毒之处就在于,那东西被‘喂饱’之后,还会让他神志恢复一丝清明。
想想看,当他一身狼籍,无比屈辱的清醒过来时……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酷刑吧。
可是那邪蛊昨晚竟没有发作,他是昏过去了,但醒过来的时候浑身连衣襟都没有散乱,并没有人碰他。
蒋少卿是个极其冷静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懦弱的轻易结束自己的生命的。
不管境遇何等不堪,只有活下去,才有无限可能。若是死了,那才是永无翻身之地。
他把苗女送出去后,关好门,在房间的大床上盘膝而坐,脑子里十分冷静的分析所有邪蛊没有发作的可能。
其一,是那蛊和自己体内的剧毒、补药结合而发生了某种变异。当然这种变异的方向他还不清楚,或者只是将发作的日子拖延了。
其二,是自己莫名到了另一个时空……自然,其中的因果关系还不确定,或者是因为中蛊自己才到了这里,或者是因为到了这里才导致邪蛊没有发作。而这种可能,也是不清楚具体后果。
他虽然懂一些药理,内功也练得不错,但对蛊这种只在苗人中流传的诡邪东西,他没有一点了解。
刚刚那些人说,这个世界没有蛊……但无疑他们是听过蛊这种东西的,只不知是那些人骗他,还是他们也只是听过传说但没有见过。
要知道,不少武林中人也是不相信蛊这种东西存在的,毕竟那东西只有极少数苗人Jing通,而苗人都居住在苗疆的深山大泽,少与汉人打交道。若不是他出身前朝皇室后裔,家族记载中有关于蛊王的描述,也断然不会第一时间就信了那苗疆败类的话,然后马上启程前往苗疆的。
多想无益,那蛊既然昨晚没有发作,那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会不会再发作……只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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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俺知道情节木有展开前比较枯燥,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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