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目在一处停了下来,他看了下前方的路,眉头皱了起来。
白发老头一手捶着胸一口出着气,“我就说啊,你走那么快干嘛啊?”
忽然老头也停下了嘴,他看着言目盯着的方向,“那里,就是你那个小子搞的。”白发老头道。
在他们的前方的路边,是一个黑焦的大坑,大坑外围寸草不生,在那里看不出坑的原样是什么,只能猜测到那里被什么巨大的能量毁坏过。
“怎么回事?”言目问。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那小子被雷劈了,其它的就不知道了。”白发老头挠了下头。
言目向着那个大坑走过去。
坑不小,言目要走了几十步才走到坑的中心。
“那里我看过了,什么都没有,草都长不起来。”白发老头道。
言目闭上眼,内心调动起肆灭之源,试着去感应。在意识中,他逐渐地进入更深的状态,那里像是无尽的深渊,言目却还是慢慢地探进去。
“谁?”深处中响起了一个年经女人的声音。
“是你吧?”言目道,“仙界的预,蔽梦。”
“你知道我?”那个年经女人沉声道。
“动了灭的可是你?”言目冷声问道。
“你说的可是肆灭双子?”蔽梦一惊,“你到底是谁?”
深处的意识瞬间就退了出来,言目张开眼,自己又回到了坑的中间。
坑外的白发老头想要说却说不出话来。
言目慢慢地走出坑,去到白发老头的面前,“我要去找他,之前麻烦你照顾了。”说完,一手摸了下手指的戒指,随后拿出了几颗颜色深的珠子递给白发老头,“这些是毒凝成的珠子,你好好利用。”
白发老头双手捧着那几颗珠子,难以置信地看着言目离去的身影。
一家详和的小山庄的客栈里,小二躬身将桌子收拾干净,“客观请慢用。”说完,小二对着言目客气地点点头,手中紧紧的捏着一个绿色的灵石退下去。言目静静地坐着喙着茶,听起了周边的人的谈话。
“唉!你们知道天意门曾经的木院使吗?”一个小伙道,“最近听说他动作可大着了!开创了木意门,正打算要去找灭魔头呢!”
“啊?天意门?那不是曾经实力第二的门宗吗?”右边的一个人叫了出来,“自从苍贤风接管重整后就退出了掌政,已经算是中型门宗了。”
“说到院使,是之前的天意门的吧?我记得每个院对应着院使,”左边一个人插进来道,“不过木院使真这样做那也是走了步险棋啊!”
“就是啊!”小伙道,“那个灭魔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二十的样子能力出奇地强!都不知道哪个师傅教出这种神徒!”
“啊!你不说我还想不起了,是不是灭了十个中型门宗的那个魔头啊?”左边的人好奇地问道。
“就是他啊!”小伙道,“除了他还有谁会直接在仙界进行屠杀的?那个不眨眼,直接像魔界的那些魔头一样,Yin狠样我隔了一层山都感觉到冰冷!”
“隔一层山?”右边的人插入道,“你怎么遇到的?”
“那天我刚好要经过绵缠门的那个镇,与之隔了一座山,你们知道,仙门一般都起在山上,我就刚好是那种情况。”小伙喝了口水,继续道,“那时几重轰响,我们在镇上都要找处躲,躲完出来绵缠门周围就被轰成渣土了!”
“怪不得天君门会立个天行营专门堵灭魔头。”右边的人道。
“没错,没有天行营,估计十个门宗都不够魔头灭了。”小伙道。
“天行营?他们也管这事?”左边的人有些惊异地问道。
“你不知道吗?天行营已经抓了魔头几次了,每次都被他逃了啊!”小伙道。
“听说,有一批天行营的人到了圤城杀了一批恶狼,”左边的人道,“我以为他们是天君门随便组的一帮高手而已呢!”
“那不是大事,随便顺手处理一下的吧,圤城那里的山林近年确实出现过一些恶狼吃人的情况,近期托了天行营的福,那里才安稳了点。”小伙道,“依我说,天君门肯定是要处理灭魔头的!”
“我记得圤城四年前貌似有个中型门宗,叫做‘简仙门’的。”右边的人思考道,“听说十多年前就有过狼吃人的情况,或许那里的狼就是凶狠了点吧!”
“简仙门?那个门宗已经变成小门宗了吧?自从创始人于历重神奇死后就陷落了。”小伙道,“嘿,说到狼啊,我记得焦连连那个胖女人倒是把狼当作宠物养着的,而且不只一条啊,七八条地养,谁对她不敬,她一发火就把人打残了丢去喂狼。想起来觉得那种人太恐怖了。”
“还有那种女人?”左边的人吃惊道。
“唉,不过她已经消失了十多年了。”小伙又喝了口水。
……
言目的茶已经喝完,起身走出了客栈。
言目慢步到一块山林的空地上,在他的身后出现两个带着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