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了吧!”龙图对着还在小声讨论的兽人说道。走到沫的身边问道:“怎么回事?”
“就是霖他们啊?那两个雌性好像故意冤枉霖说是他打伤了惠,这件事明眼人都知道不是霖做的,但是偏偏所有人都不相信,只有龙焦相信了,霖又不去解释,唉!”沫轻轻的靠在龙图的肩膀上。
龙图抱着沫的肩膀安慰道:“你就不要担心了,年轻人总是要经历一些磨难才知道珍惜的,我相信他们既然能够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就不会这么轻易的分开的,我们年轻的时候不也是经过很多的磨难,现在不是很好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想要他们也走我们以前的老路。”沫突然有些感慨,,当年他们也是经历了很多误会、伤痛,现在他们能有这样的结局,应该算是兽神的保佑吧!可是又有谁能够保证兽神一直这样仁慈下去……
“阿爹!你……”龙旭扯了扯霖的衣角,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吓到你了,呵呵……”霖揉了揉龙旭的柔软的短发,轻轻的笑出了声,宠溺的说着:“还是兽人呢?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像一个雌性,可惜这里没有镜子,不然真该让你看看,傻!”
“哼,你瞎说,我明明是想安慰你的,你还要这样说。”龙旭赶紧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
霖又揉了揉龙旭刚刚理顺的头发,满脸戏虐的说:“哟!小小年纪就知道安慰我了!”
“行啦!出去玩吧!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霖拍了一下龙旭rourou的小tun部。
龙旭撇了撇嘴,听话的蹦蹦跳跳的出去。
霖独自一人在屋里,完全没有了之前的伤心,只是自嘲的笑了一声。
另外一边。
“你说什么?”俞不敢相信的看着祭祀,脸色灰白。
“我说他以后可能都不能有孕了。”祭祀又重复了一遍。
再次听到这样的回答,俞踉跄的后退了两步,看了一眼躺在兽皮垫子上的弟弟,那身上之前还没有任何的血迹,现在肚子上的血迹已经渗了出来,为原来素色的衣服,增添了许多颜色,但是这样颜色却让俞惧怕,他逃似的跑了出去。
“没有办法了吗?”龙焦只是看了一眼跑出去的俞,他虽然对于这个答案很震惊,却相对俞要镇定很多,他不断的询问着:“九山上不是有很多的药材吗?只要你说我一定会找到的,像毂叶花这样能容颜不老的药材都有,九山上不会没有这样的药材的,祭祀你再好好想想好不好,他还这么年轻!”
“唉!如果我能治,一定会治的,毂叶花毕竟是极个别的,像这样与孕育有关的药是极少的。”祭祀佝偻着身子,转过身,也很是无奈的说,这样治不好的病人他也很不好受,可是又有什么办法。仍然记得刚刚当上祭祀的时候,一个活生生的病人,只是腿受伤了,但是没有办法害怕会感染,当时只能亲眼看着那个兽人亲自将自己的腿砍断,那一天晚上他做了整夜的梦,之后就日夜不停的钻研治疗之术,预言之术,即使有如今这样的成就,还是会有当时的无奈,就象现在,他完全束手无策。
龙焦沉默了,其实他心中早就有答案了。
“怎么样?”沫还是不放心,拉着龙图过来看看惠的伤,如果他的伤不是很严重,那么霖他们之前的误会也就会少一些。
龙焦将刚刚祭祀你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沫不再说话,只是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眼泪都在眼中打转了,但是现在这个地点,沫生生的忍了下来。
“那惠就麻烦祭祀好好照顾了。”龙图毕竟是族长,惠这样的情况也不好再移地方。
“这是我的责任不是吗?”祭祀手里拿着药材。
龙焦看到药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跑了出去。
“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只怕这个心结是永远都解不开了。”沫一走出来,就无助的靠在龙图的身上哭了起来。
龙图轻轻的拍着沫的背脊,沫这么多年都强迫自己变得强大,像这样脆弱的哭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看到过了,他是真的将霖当作好朋友了,也是在为以前的自己哭,现在的他俩真是像曾经的自己。
这边的俞跑着跑着就跑回了家。
丹看着独自回来的孩子问道:“我之前听说惠受伤了,你怎么就自己一个人回来了,你弟弟呢?”
“他在祭祀那里。”俞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就冲进屋里,将门‘哐’的一声关上了。
“这孩子!”丹有些莫名其妙的关上门的俞,敲了敲门,没有回音,又推了推,没推开,,门在里面堵住了:“到底怎么了?”
俞关上门就虚弱的蹲了下去,双手捂住耳朵,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都是他的错,都是他……
丹叫了半天也没有人回答,他进屋收拾一下,还是决定去祭祀那里看看,俞这样的模样一定跟惠有关,也就只有惠才能让俞露出这样的模样。
龙焦冲出去就往家里跑去,大力的推开他与霖房间的门,冷峻着一张脸,什么话都不说,拉着霖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