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夜看着那个称是自己师傅的老头带着邪笑慢慢的消失,他有那么一刻觉得这个劫难是一种恶作剧,但仅仅就这么一刻,摇了摇头,算了,应该不是的,是自己想多了吧。
冷月夜在这个房间的各个角落看了看,最终的收获还是相当大的,各种丹药,炼丹集在这个房间中散落的到处都是,再联想了熙琳的日常习性,冷月夜也了然了。第一眼看到熙琳的人都会觉得这个姑娘长得如此的清秀,性格也应是温顺的,但第二眼,往往会让刚刚产生过这种离谱想法的人伤到内出血。一开口就是一些老娘,老娘这类的,要打要杀的动作心里承受能力好的也就是张嘴惊讶,不好的,请往左拐,走个10里路,医馆就在那。
还有她那丢三落四的习惯,每次用完什么东西,都是不会放回原处的那种,要不是自己常常在一旁整理,那个茅屋还不成了猪窝了。正不知道这人怀自己那会儿是怎么生活的。
走出那个小房间后,看着躺在石床上的熙琳。嗨···原来我早已习惯了你在我的身边了啊!真是个愚蠢之人,知道有人罪杀,干嘛还要生下自己呢,现在的他是个能力不足的小拖油瓶,注定会害了你自己的啊!
冷月夜走到床前,沿着床边坐下,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往常的淡漠,而是一种不舍,一种怀念。很复杂的表情,很复杂的心情。
“娘,我认定了你是我这两世唯一的亲娘,当我再一次遇见你时,我会这么喊你,当然如果你不习惯,我还是可以换回来,喊你名字的哦!”冷月夜对着熙琳说道,语气中所包含的是他从未透露出的孩子气。
冷月夜看了熙琳好一会儿,闭上眼伸手朝着她一挥,大火熊熊燃起,直到化成白灰飘在空中,白灰随着冷月夜手指所指的方向一冲而下,全数的落到了一个骨瓷盒中。
神界的暗王殿中有一位女子,女子的面前是一面神魔皆知的通灵镜,镜子很大,可以说是以殿长,殿高为界,它上通仙神界,下通妖魔,修罗之界。当然人界也在此范围之中了。
仔细的看着这位女子,是透明的,没有实体感的,那是一个灵魂体,此时的女子脸上挂着泪水,但奇怪的是那泪水并没有滴落在地,而是泛着点点金光,漂浮于半空中,这是最真实的泪,没有杂质,通过灵魂直接的表达出来的,满怀着爱的情感。看着镜中的冷月夜,说道,“臭小子,现在到知道喊自己娘了,以前都去哪了,要好好地生活着,你可千万别去惹那个妖道,最起码不是现在,老娘等着你能力变强了,一举拿下他。还有,你知不知道看着陪伴自己将近一千年的躯体被你一烧,是多么难过的啊!再见到你的时候,我得和你算算总账。”
······
“喂,笨鸟会说话不。”冷月夜看着桌子上的一只浑身火红的鸟说道,然而得到的答复却是某只迷茫的眼神。
冷月夜看着它,想从它的眼神中看到一丝的清明,桌子上的火凤迎上了他的眼神,也直勾勾的看着,脑袋还绕着颈转着。”嗨···大概是被熙琳的死给刺激到了,自己竟然会想从笨鸟那找出不该有的智。“冷月夜伸出右手往鼻梁处捏了捏,想要让自己冷静冷静。
算了,不是还有那把剑吗?既然是神界的,那必有剑灵。
”你叫什么?“冲着同样躺在桌上的那柄剑问道,貌似那老头还很忌惮这柄剑来着。
”银!“很具磁性的声音在脑中出现。
“银吗?跟我以前的名字读音一样喽。”
“是的,主人说这样才显得亲密,便给我取了这个名”银如是回答道。
冷月夜绝对不相信这个理由,怕是懒得想名字就给取上了吧。之后,冷月夜并没有仔细的询问自己还在神界的事情,毕竟自己还是自己,并没有那种必要一定要去弄明白那时的自己。现在的他并不想知道这么多。
走出密室,天已布上了一层朦胧之色,冷月夜抬起头,看着一望无际的星空。感叹道,上一世的自己只沉醉于统一大陆,一心只知打仗。没有留意过夜的璀璨也不知原来,我也会有令我放在心上的人。出生在皇宫是多么一件令人悲伤的事,那些无知的人怎会知道宫中人的悲凉。
上一世,自己的母妃,只是宫中的一个宫女。没有绝世的容颜,没有深厚的背景甚至是一个最最卑微的宫女。那么懦弱,自己的孩子受到毒打,也只会在一旁流泪的人。
“你这个贱种,你只是父王酒后的产物而已。你只配给我当奴才。”
“滚一边去你这个畜生,跟你是兄弟真是对我的侮辱。”
······
“皇儿,是娘对不起你。因为娘的关系,你才会被你的皇兄欺负,娘对不起你······”在被那些所谓的皇兄们欺负后,母妃总会抱着我哭泣。
“母妃别哭了,我没事。”那时的我还是个懦弱的皇子。
直到那一天,母妃过世,我在母妃的身旁哭泣。那个糟老头出现了。
“小子真是丢人啊,生在皇宫中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哭。而且还那么懦弱。这样的话不出几个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