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好像死掉了那样啊,不管我在心里如何咒骂它还是没有反应。。。。。这家伙,肯定是要我背黑锅了啊。。。。
所以我此刻的脸色和黑锅相比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相信,全世界的黑乌鸦都无法和我争相斗艳。。。。(众:这一点也没有艳到好不好。。。。再说,到底一群乌鸦能斗什么啊!斗你们的叫声吗?!)
为啥洁身自爱从不主动惹是生非的我总会陷入如此奇怪诡异的情况中?我望着明明以前很熟悉的他们,可大家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没有半点以前的友善。
“咳咳。。。。”红情咳了大半天,到最后我叹了口气道:‘不管你们信不信,这就是真的。’
“所以之前的那个。。。。你是被附身了?”
‘也不完全是啦。。。。其实呢呃。。。是。。。。那个。。。。’
我搔了搔头,不管我怎样表达,似乎大家的脑袋都无法接受阿克和我这样的共存方式。。。。这么说起来,我似乎还从来也没有注意到这样的事情有多么地不可思议噢?
‘别再抓头了,会抓伤头皮的~’一只大手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我干笑着把手抽了回来。他的表情不变,只是眼神似乎多了些伤感?
我勉强扯出一个灿烂笑容道:“所以之前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我们和好吧?”
‘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
开玩笑,之前那种想要把我杀了再杀然后再鞭尸的口气和眼神,你没有怪我的话我就和你姓啊!
“呃江流,你说出来了。。。。”
红情小声地提醒,我猛一回神,只见梅友仁努力鳖笑的模样,顿时放心了不少地瞪大眼睛道:‘想笑就笑,这当初你给我的感觉就那样嘛。。。。好像我是你的杀父仇人什么的模样,要不是我承受能力强,这早就去见阎王了。。。。。’
他终于忍不住狂笑起来,我莫名其妙地望着他,实在不了解我到底说了什么笑话,惹得他笑得花枝乱颤。别怀疑,真的是花枝,因为他发上插着好几多形状怪异的花朵,迎风飘荡着。据说这个是xue石王的象征?
‘现在我真的相信了。之前的你整个人一个大变,变得惨不忍睹乱七八糟的啊。。。。’
‘去你的大便唐湖朔!!你才大便,你才惨不忍睹,你全家都惨不忍睹地大便!’我悲愤地站在椅子上叉腰指着他的鼻子狠狠骂到。
这个家伙看起来春风得意得很啊!还以为他和蓝瑁战死了什么呢,这多久没见了,以前那种潇洒的感觉荡然无存了啊!这天知道为啥当初我会觉得他看起来气宇轩昂潇洒不羁啊?!这活脱脱就是一个世间少有的大混账!
‘哇噻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啊?啧啧,话说你以前不是记不得我们大家的名字吗?实在怀念当初那个听话单纯善良纯真的小江流啊。。。。’
咦呀,那个说的是我吗?怎么听起来那么陌生的?
话说其实我也觉得自己好像忽然那变得有点聪明起来?也是噢,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觉得我的智力和我的身高果然不成正比的在变化啊。。。。
(众:请不要再用智力和身高来比喻了,大家不管怎么思考都无法参透您到底哪里变了啊。。。。)
就在我皱起眉头微微思考着自己的智力之时,梅友仁轻声道:‘小流,如果你不舍得大家,那么留在这里也是可以的呢。毕竟我大哥虽然死了,可我皇家能继承王位的人还是有的。。。我。。。。。’
噢,又忘记告诉你们,梅友仁的大哥就是之前那个传说存茹毛饮血的很凶残的xue石王,之前似乎纵欲过度而爆毙在床上,大臣们为了隐瞒这个事实就秘密召回了并非纯皇族血统的梅友仁回来继承王位。就这样一切事情都莫名其妙地发生了咯。。。。
望着他微微紧张却又有点无奈的模样,我忽然觉得释怀了。嗯,我承认自从他那种近乎残暴的一面展露在我面前之后,这段期间内我实在无法像以前那样对待他,毕竟这一切和我过去所认识的那个他差别太大了。可是在那之后他对我的呵护备至和小心翼翼,我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再说,这样的感觉。。。。似乎也不错呢。
我望着在打情骂俏的红情和阿不偏以及又开始互啃的唐湖朔和蓝瑁,再加上不知何时也对上眼了的矢不停和灰泰朗卿卿我我的幸福模样,不知怎的忽然一阵羡慕。
“梅友仁。。。。”我挥了挥手招呼他坐下来,然后认真地望着他道:“我是不太知道什么爱啊情的啦,不过我想如果对象是你的话,我会努力学习。。。。所以,就请你多多指教了噢~”
我伸出了手,他张开了嘴,一脸呆滞地望着我的手。我又好气又好笑地弹了弹他的嘴角道:“张得那么大,不怕苍蝇飞进去噢?我是说,既然当初我说了自愿随你回xue石宫为奴为仆,那我就会遵守约定呵~毕竟我可是将来要成为男子汉大丈夫的人啊!”
我豪气万千地大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他满脸慌张地摇手道:‘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要你当奴仆什么的啊!你。。。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