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田的种田,没田的花钱种田,有田有钱的多种几亩花样田,没田没钱的闻着稻香看牛耕田。
女人在生理上天生是‘强者’,而男人是天生的‘弱者’,象征男人的那个功能也经常出错有障碍,男人独有的前列腺会常常告急。
男人利用外表的强壮,来掩饰自己是弱者。而女人又从小教育男人要坚强,不能哭鼻子,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男人从母系社会走向了父系社会。
男人创造更多外在的东西来迷惑女人,他们可以给女人很多东西,却不会和女人喝着酒说着掏心窝的话。男人可以为一个女人兄弟反目,却不会允许女人染指兄弟一下。男人未必会为女人出手,但肯定会为兄弟复仇。
而英雄常常与英雄惺惺相惜,性情投缘的男人相互可欣赏之处显然也比美女多得多,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
皇太子对南瓜不能说是赏识,应该说是赏心,他和南瓜在一起心情舒畅。皇太子知道拿什么话激南瓜最有效,他也知道南瓜是不禁逗的。
果然,南瓜一激就跳,每说到这事,都会拿他跟谁谁谁比,他不如铁蛋?那个胆小鬼?……不如个毛!
他南瓜怎么不是男人了?没定过亲、没拉过女孩子的手就没用了?
他老妈虽然没给他讨一个小娘子,可是他的初次春梦里出现的就是女孩子,听他老爸说,这就标志着他已经成人了,他是个男人了。因为春梦这事他没跟他老妈说过,偷偷的把证据毁灭了,所以他老妈一直以为他还是个孩子,所以她老用孩子的方式教育他,所以她没给他放手长大的机会。
春梦的事他不会跟他老妈讲,太难为情了,但南瓜期待他老妈能及早地认清这个客观规律,看清他已不再是小孩子,而是成人了。
南瓜在心里长叹一声,他估计他老妈要到很晚才会接受他已长大这个事实,他老妈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她说过,希望他永远不要长大。
南瓜也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长大,既然他老妈希望这世上有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南瓜也愿意永远做那个长不大的孩子,可他又希望自己快点长大,能独自一人闯江湖。
南瓜很为难,他既不想打破他老妈的梦,又想让他老妈接受事实。
……是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机会来了?
……如果今天给他老妈下一剂猛药,不知事情会变得怎样?
他老妈会不会真的拿着菜刀把他砍死?……虎毒不食子,应该不会。……或许会,因为他老妈是女人,最毒女人心。
南瓜强硬的是嘴巴,心里正左右为难、瞻前顾后着,皇太子已在催促了:“走快点,慢吞吞的。”
南瓜Yin郁冲冲地跟上。
从古至今最热闹繁华的地方,莫不是娱乐最集中的地方。ji院青楼不是哪里最繁华就往哪里开,而是它们开在哪里,那里就是最繁华的地方了。如耕牛的男人,像逐臭的苍蝇嗡嗡而至,热闹自不再话下,繁华就自然形成。
ji院在哪儿不用找,顺着这条街准能看到。
南瓜被皇太子催促着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往ji院的方向走,南瓜东张西望担心碰到熟人,更担心他老妈的千里眼会追踪而至。
做贼的人的心都是虚的,因为实心眼的人做不了贼。南瓜每次偷偷摸摸的干一些小坏事,红豆准能丝毫不差地把他揪出来,南瓜不信邪!变着法的调皮捣蛋,红豆照样手到擒来,南瓜奇怪了,摇着红豆的肩膀不服气地问原因,红豆说他是做贼心虚,露马脚了。
南瓜觉得这不是正确答案,因为就当时来讲,他表现得相当的镇定,绝对没有一点点心虚。再追问,红豆道出实情,说她有千里眼,南瓜在外面做了什么坏事,她看得清清楚楚。
对这点,南瓜深信不疑,孙悟空就有一双火眼金睛,南瓜从幼儿园开始直到小学毕业,他都坚信他老妈有一双千里眼。
直到现在,南瓜还在奇怪他老妈是否真有千里眼,怎么对他的事了如指掌。
一想到他老妈,南瓜就觉得有双眼睛正在看着他,南瓜马上驼起背,很鬼子地走着,鬼鬼祟祟的不得了,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皇太子顶了一下他的腰,叫他站直了走。南瓜这才稍微挺挺腰。
红豆的千里眼,长在南瓜的心虚里。
怕他老妈怕成这样,还打肿脸充胖子,硬说自己是大男人真豪杰。皇太子正想进一步取笑南瓜是个大男人大豆腐时,被一阵“当当当”的敲锣声打断。
鸣金开道是官府的特例,但这条小巷是有名的花街,怎么会有官府借道路过?
路过?说笑了吧。
为官者更像恶心的绿头苍蝇,道貌岸然,说一套做一套,坐着车公费消费,还胆大妄为开锣鸣金:“当当当,当当当”浩浩荡荡直奔南瓜他们而来。
“真牛!”南瓜暗骂一句,然后挺直了腰背往前走。
在他老妈面前,南瓜有话可说了。政府官员、朝廷命宫都如此,真是时代不同了,他老妈该早点觉悟过来,别把他可怜的老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