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辰好笑的看着不远处Jing彩的表演,他此时对待南宫颜义的心情同南宫丘洛有点相同,皆是幸灾乐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兴致蛮高的嘛?”
“什么?”倾辰回头,发现不知何时站在练武场的赤萧先生突然出现在他的身旁,胆战心惊的看着冷酷严肃的赤萧先生。倾辰惊慌失措,结结巴巴道:“你……你是什么时候到我身旁的?”然后,起身与赤萧先生对视着,咱输人不输阵嘛!
“看戏看了多久了?”赤萧先生伸手拎着倾辰的衣领,把他拖出亭子,拉到休息区。然后再胡乱一扔,恶狠狠的凶瞪着眼,犀利的目光不断的在倾辰身上扫视。此时,四周的气温仿佛突然陡降,冰冷刺骨。
倾辰毫无所觉,一咕哝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气愤的对着赤萧先生骂道:“臭老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摧残祖国的花朵,你在虐待未来的人才!国之不幸,民之不幸。呜呼哀哉,呜呼哀哉!”舒畅的缓口气,昂首傲然的对着赤萧先生,见他冷着脸,倾辰郁闷万分,真有一鼓作气势如虎,却击在皮球上的挫败感!环视四周,皇子王孙,贵族绅豪皆是一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模样,蔚为壮观!倾辰突然觉得自己是在老虎身上拔毛,活歪腻了!
“这个……”尴尬的戳戳羞红的脸颊,他低下头小心翼翼的组织着自己的措辞:“我是因为太生气了才会大暴走,所以以上言谈如有得罪,还请不要放在心上!哦……你们可以当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然后梦醒了就什么也忘记了!”
赤萧先生放肆的大笑道:“这是谁家的宝贝啊!太好玩了!”
四周活过来的大众再次瞠目结舌,集体陷入石化中。
见大家一副被雷劈到的模样,倾辰不解的问道:“在座的各位,你们是不是得了关节炎,或者得了石化症。”
南宫颜义远远的和南宫丘洛慢慢的跑着步,看着不远处嘻嘻哈哈的一群人,疑惑的停了下来。背后跟着他的南宫丘洛不知道他会停下来,一头撞了上去,疼的眼泪鼻涕泗流。骂骂咧咧的揉着撞痛的鼻子,心中怒火难平!
“哈哈……别管他们,这群小子是太久没有运动了。所以全身骨头都酥了,见到什么都一惊一乍的,欠锻炼。你们去……去给我围着宫墙跑一百圈,没有跑完不准过来!”
听见师傅如此一说,大家垂头丧气的往宫墙一角走去。
“你们没有吃饭啊,一个两个的像是死猪似的,萎靡不振,成何体统。还不快点!”赤萧先生一阵威吓,各位皇子皇孙们吓的抱头鼠窜,跌跌撞撞的向前逃去。
“呃……”倾辰忍俊不禁,但是又不敢笑出来,只好憋着。
“你这个臭小子,你可是皇宫中第一个敢骂我的。”皱着的脸涩然一笑,赤萧先生继续说道:“不过我喜欢,这宫里的人都太虚伪了,成天都憋着挺难受的,很难遇到你这么胆大而且直言快语的爽快之人了!”
“是吗?”他看是这个赤萧先生有被虐倾向,谦虚的挥挥手,狗腿的笑道:“这个是啊!实在人太少了。像大侠你这么豪爽的人,成天憋着是挺喘不过气来。”
“来,我们坐着说!”拉着倾辰坐到一旁的躺椅上,两个人悠闲的望着蔚蓝的天空,欣赏着美丽的风景,闻者新鲜的空气,侃侃而谈。赤萧先生给他讲江湖趣事,他就给赤萧先生讲武侠小说中的英雄人物。真乃是白发渔樵江诸上,观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两人越聊越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最后两人互相称兄道弟,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对‘难兄难弟’。
赤萧先生望见一群被他罚跑步的皇子们三三两两的往这边走来,便笑着说道:“你先在这里歇着,我过去看看!待会儿再给我讲令狐冲下山后的事情哦!”
“好的,你不用管我。我在这里休息着就好!”发现南宫颜义目光幽深的看着他,自知大难临头。于是,对着南宫颜义热烈的目光视而不见。心安理得的吃着糕点,喝着茶水,悠然自得,好不惬意!
不知道赤萧先生对着众人说了什么,那一大群人就像是被关在囚牢中的囚犯逃出升天的模样,兴奋的手舞足蹈,尖叫连连,丝毫没有了作为皇子的自制和矜持!
南宫颜义皱着眉头,脸色不渝,怒不可遏,瞪着不理会自己的倾辰无可奈何!南宫清玉理解的拍拍皇兄的肩膀,为可怜的皇兄默哀!
秦涛看着南宫颜义杀气腾腾的模样,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忍不住往外围退了再退。
待到赤萧先生过来吩咐下课,话音未落,南宫颜义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只见一道残影掠过,南宫颜义就出现在休息区中。众人惊愕的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远处的南宫颜义,心里惊诧,四周静的针落可闻!
赤萧先生严肃的咳嗽了一声,呆滞的众人回过神来。顿时,四周像是炸开锅了似的议论纷纷。
南宫颜义见倾辰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像逢遇甘霖,气焰顿时泄了。抱起躺在椅子上的倾辰,快步离去!他可不想再看见那个臭老头纠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