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捉弄一个人需要理由?
答:第一都不需要;第二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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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的轩辕残像情人间呢喃着,在宁夏尘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不多时,满意的凝视着微笑着的宁夏尘。
宁夏尘是微笑着,但那情况绝非是微笑,若说是笑那也是呆愣的微笑,他是被轩辕残告知的真实事件吓住。他从来没想过也没去在意的事情居然是他,自己的亲身父子,感觉好像是从天上掉下馅饼一样,那也就是说轩辕残月是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弟弟,那这男人究竟是几岁……
脑海出现更多的疑问,抬头瞪视轩辕残,这才注意两人的姿势有些暧昧,连忙挣开。
“你说我们是父子那又怎样,这跟信任谈不上什么关系,且不说我们也从来都不知对方的存在,就算是现在认得,能改变什么关系。”
轩辕残见宁夏尘挣脱自己也是自己预料之内,是以不怎么生气,相反这则已深藏不露的神情看了一眼,这才接口:“你这小家伙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事展今日,的确是始料未及,追起事源,皆命运捉弄,要说起原因我必有责,只是想你莫忘血浓于水,紧在这点上,我不可能伤害与你,至于信任之说,早前我就已说过时间会证明一切,只是事到最后发展是什么样的状况,这不在你我之间中预料。”
宁夏尘不语,转身飞至菩提树上,坐在较粗大的树枝,有上往下冷漠的看向轩辕残,心里思绪万千,事到至今却如他所说,短短时间竟会如此相遇,未来之事的确谁也不能未料,论说彼此的信任,宁夏尘的确是表面做到,内心还存在一定的疑惑,而今,他又说的如此之明白,信与不信仅在自己一念之间。
“我只相信一次,一个人只能相信一次。”
说罢,倚在菩提树上,眼眸渐渐的合上,任由和煦的微风拂过他的长发散落在四周,不等轩辕残的回答。
轩辕残摘下自己的眼镜,抬头邪魅的仰望宁夏尘,脸上本该是柔和温暖的笑容,在宁夏尘不注意的情况下,现在显得邪妄非常,摸摸自己脸上摸不到的人皮面具,仅在一瞬间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脸此时噙着一抹莫名的微笑,让人不由一寒,又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掩盖自己的气息,温和的走到菩提树下方用手抓过被风吹落的发丝,放到自己的唇上亲吻着,看上去是一幅赏心悦目的风景。
“你可真冷情。”
“冷情?!”宁夏尘有兴趣的回问。“你是在这世界第一个这么说我之人,我该说是我的荣幸?”语完,俯视轩辕残,不见轻蔑的神态,多了份聊天的兴致。
“不,这何该是我的荣幸。”轩辕残飞跃而上,在宁夏尘的对面的菩提树上,慵懒的躺在树枝上。言语间透着一丝宠溺的温柔。“这么多日未见你的厌烦,仅用天真来对我,我怎能不荣幸。”
“天真,小孩能不天真,我只是在饰演天真小孩,可惜还不到完美境界,也或许这样,才显得有趣,人无完人。”宁夏尘爱不释手的玩着被风吹来的花瓣,放在自己的唇边,语气还是那般天真,只是眼里多了份冰冷。“难道天真小孩不该这样?”
“呵呵~~~~~~”轩辕残低沉的笑出声,望向宁夏尘的眼神也越发的捉摸不透。顺手摘过旁边的菩提叶,拿在手心把玩。“不愧是我轩辕残的孩儿。”
“孩儿,怎不见你对残月如此上心。”冷哼
“小家伙,你怎知我对残月不上心。”
“见面头一次,就叫我妈,这不是你的问题,那还是谁的的问题?!”语带火气。
“这是轩辕家族留下来的规矩,可不是我说的算数。”
“那就是有这三千佳丽般的帝王才会如此,你家是当皇帝?现在已经不在封建社会。”火气越发的大。
“难道就要在那种制度才有帝王,小家伙,看来你还不了解这六芒星的制度,真不知这些年她都交给你什么?”
“你不是相当了解,若非你不去调查我的事,你会知道我是你儿,请别打扰我nainai的清修。”宁夏尘冷冷的怒视一眼还是那副清风和月的轩辕残。
“事实如此,何去争辩。倒是我对你这里很有兴趣。”轩辕残聪明的转移话题,他可不想惹怒快要发火的小豹子。“我只是提上意见,不会去打扰她,在这点你就放心即可。”安抚要发怒的小豹子。
小家伙,你可知你自己——不生气时像猫,想要靠近谁时会靠近,不想时,转身离开,不带任何留恋,惹得一身的腥,也不理会,漠然相望。
生气时像豹子,随时随地的张牙舞爪,不然人有任何的逾越,一旦失去理智,大概要两败俱伤才肯罢休,也就是在生气时,才能有些性情流落,真不知是谁培养出这样的你,我断肯定绝不是她。
然——小家伙,我习惯用不同面具生活,冷睨天下;而你更甚用你的天真来伪装着自己的冷漠,睥睨众生。同样是只宁愿相信人只有一次,若说你不是我孩儿,那可真说不过去,只是……事情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