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照旧,只是婚礼后新郎趁着典礼后宴席前的空档被人请到后厢房。
丞安端坐上位,一下一下优雅万分的用小勺喝着什么。堂下一个黑衣蒙面人倒伏在地上,口吐白沫,翻着白眼全身抽搐。脑袋被一脚狠狠踩住,往地上还碾了碾。而这个踩着黑衣人脑袋的人就是罗扬,只见他一脚踩在黑衣人身上,一手还在抛着什么,一掂一掂。
等谭库定睛一看,顿时吓得脸色一变,那忽上忽下几次差点脱手的是北族族长信物青鱼。
谭库不敢出声惊吓罗扬,只小心咳嗽一声,告知他们他来了。
丞安依旧专心喝着,面容专注。而罗扬抬眼见是谭库也就十分有眼色的将青鱼递上。一副不正经的嘴脸,“你们的防卫也太容易被钻空子了,今天可是你大婚的日子,再怎么也不该一个奴仆都没有啊。”
谭库被说的面上一紧,为了安防今日特意调了一队护卫,把守正殿四周。没想到真有人胆敢来偷族长信物。想到这谭库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看来不闹腾点花样出来,是不会罢休了。
这时衡梁突然踹开房门闯了进来,面上十分慌乱紧张。他原想回去看看丞安,却被告知丞安遭袭,正安置在后厢房。心头一慌,什么也顾不得了,横冲直撞,莽撞的闯了进来。
终于看到丞安安坐椅上,衡梁几步走到丞安身边,快速蹲下,将丞安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连声急问,“没事吧,有没有哪儿受伤?我看看”说着将丞安手上的碗放到了一旁。
丞安眼中露出一点笑意,轻摇了头,将衡梁的手握住“我没事”。
衡梁这才真放下心来,手抚着丞安缺少血色的脸庞,有些心疼。想着肯定是受了惊吓,小脸都白了。衡梁这时才看向旁边的瓷碗,碗中是浅浅清粥。
丞安的心头压着罗扬和潭古的事,也没了胃口,只喝了些清粥。看衡梁眼中的心疼,嘴角轻挑,却又很快放下。摸了摸衡梁的脸,抱着衡梁道:“我没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