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莲听到药方在元弄潇的手上,欣然问道:“潇潇,楚公子说的可是真的,药方是不是在你那?”如果,药方真的在潇潇的手上,那就好办了不少,起码不用威逼利诱浪费时间。
随即,燕江流也跟着问道:“元公子,那药方可否在你这?
元弄潇眨眨那双星目,嘟着嘴唇:“我是见过楚慕阳的手下,不过你们说的药方,我可不知道。”
那日,他去找游蕴风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一个黑衣男子,他以为他是游蕴风,便把他拦了下来,可是那人二话不说就一掌劈过来,如果不是他及时反应过来,恐怕他现在也不会有命在这被温莲他们问这问那的。他不就是认错了人吗,犯得着这么狠的对他嘛,结果他一气之下就和那个带着鬼面的黑衣人打了起来,最后,打到一半的时候,忽然那个黑衣就走了,还没等他追去的时候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有些不甘心,回头继续他的“寻妻之旅”时忽然踩到了一样东西,是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他以为是什么宝物,但是里面却是几张纸而已。
赫连慕根本不相信元弄潇的话,以为他存心是在跟他作对,脸色有些愠怒,讥诮道:“元弄潇,你想忽悠我?既然你都说见过了我的手下了,你还想狡辩不成?这药方不是在你那,难道在我这?我可没时间再跟你废话,蕴风他现在去了临州,如果没有这药方,万一蕴风感染瘟疫到了怎么办?临州城里的百姓怎么办,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们死了不成?所以,元弄潇你还是把药方交出了吧,莫非你要看着蕴风和临州城的百姓死掉吗?”游蕴风还没到临州城就已经被赫连慕说了这样,不知他听到了会不会气的七孔流血,吐血身亡?不过,赫连慕也不是故意这么“咒”游蕴风,毕竟游蕴风喜欢的人,他只是如实把事态的严重告诉了元弄潇而已,他可没说假。
听到赫连慕那些咄咄逼人的话,元弄潇也怒了:“喂,赫连慕,你说的未免太过份,你以为我就不担心小风风了,就不关心临州城的瘟疫了,我呸,少跟我说的你好像是个关爱百姓的大仁大义之人。”火也发了不少,元弄潇人也平静了不少,事关游蕴风的事,他又岂会不紧张,所以他也没再跟赫连慕争辩了,直接把身上捡到的那个木盒子扔给赫连慕,“你说的药方我是真的不知道,也没偷没抢你的药方,那日我只是捡了一个装着几张纸的盒子而已,呐,还给你。”
赫连慕接过了那个木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把木盒子放在了桌上,他看了几眼那几张纸,里面写的全都是一些药材,这正是他要找的药方,那么说元弄潇真的没有骗他。
可他再看下去的时候,这些药材除了是一些预防“赤火”这种瘟疫的方法外,剩下的那些写的全是一些清热去火的药材,根本就不是什么治疗瘟疫的药方。
燕江流见赫连慕的神情不对,幽幽问道:“慕阳,这药方有问题吗?”
赫连慕轻叹一声:“师叔,你自己看吧。”他将手中的那几张药方递给燕江流。
燕江流上前走了一步,接过赫连慕手中的那几张药方,仔细看了几眼,心里便明了几分,望着赫连慕,说道:“除了预防赤火的方法,就是一些清热去火的药材,这的确不是药方?慕阳这是怎么回事?”
赫连慕冷笑道:“这就得问我们的元小公子了?”
元弄潇听到赫连慕的口气无不是在针对他,而且燕江流和温莲听了赫连慕的话都转首看着他,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怀疑与不信任他,心中顿时怒火焚心,鼓着腮,反唇相讥:“哼,你以为我是换了药方不成?笑话,我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我干嘛要换了药方,而且我连里面写的是什么,我都没看过,你凭什么就断定我换了药方?你为什么不问问你的好手下,是不是他被人换了药方?”
“我的手下我自然会去问,不用你多嘴。”赫连慕用扇子轻轻的抵着唇片,悠哉悠哉的坐了下来,撇了一眼元弄潇,似笑非笑的:“另外,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是你换了药方?你这么激动莫不是做贼心虚了?“
“你!哼,要是你被人冤枉了,你还会冷静得下来?我这是正常反应,根本就不是什么做贼心虚。”元弄潇知道自己是让赫连给耍了,咬着贝齿,恨不得嘴里咬的是赫连慕rou,啃的是他的骨头,喝的是他的血。
温莲附和道:“对呀,楚公子,潇潇绝对是不会不知分寸的人,去换了药方?”她相信元弄潇,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理由这么做。
至于,燕江流则是沉默不语,心里明白赫连慕知道元弄潇没有换了药方,而是有心与元弄潇作对,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真是拿他们没有办法,这个时候了还在斗嘴。
“游夫人,我知道。”而后,赫连慕对着空气叫了一声:“狱鬼。”这一声还未落下,忽然一道黑影“嗖”的一下跪在赫连慕的跟前,语气谦卑恭敬:“主子。”
元弄潇一震,指着跪在地上的狱鬼,惊喊道:“啊,你是那天和交手的人!”而狱鬼似乎从来没有没有见过他,只是跪着,看到狱鬼这样的元弄潇气的差点咬断了他的牙齿,直接想和他打上一架,算算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