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地上怎么会有血?”温莲指着地上的血迹骇然惊道,声音有些颤抖。
“血还是一个时辰的,而且刀痕还很新,看来这里不久之前经历了一场很激烈的打斗。”燕江流蹲下身子,伸手摸了地上血迹与刀痕,皱着眉头,本来温和的脸上也露出一丝严谨。“而且这个刀痕似乎像是……”
说到一半的时候燕江流的话就停了,一脸沉思和疑惑的样子,倒是在一旁的元弄箫十分不安的盯着地上的拿几十道深而有力的弯刀之痕,觉得有点熟悉的感觉,而且脑中还隐隐约约闪过一个熟悉的场景,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个刀痕,我好像见过?”
元弄箫的内心有些焦急不安的看着地上的血迹,心中不停地在说:小风风也在这个寺庙里,莫不是这血是……不,一定是我在胡思乱想的,不可能的!小风风一向福大命大这血怎么可能是小风风的呢?好了,不要再想了,要冷静一点,小风风一定还在寺庙里面,等一会只要走进寺庙里看看就知道了不是吗?
“元公子,你真的见过这个刀痕?”看这刀痕就知道此刀的主人Yin狠嗜血,看石柱上那几道十厘米深的刀痕由此可见此人的内力十分之深厚,若是要修炼到这个程度起码也要三十年以上才能做得到,是江湖武林少有武林高手呀!燕江流望着身侧的石柱,若是元弄箫真的遇见这样的人不死也伤呀,只是悠悠的叹息道。
“是的,这个刀痕是……”元弄箫的右手扶着右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正想要说的时候,却被一个熟悉而且令元弄箫厌恶的声音打断了他还未脱口而出的话。
“是白鬼!这个刀痕的主人。”
傍晚时分,稀薄的夕照显得有些泄气,没有夺目之处,有些迷蒙的美感,分外的好看动人。
赫连慕倚在石柱的后面,胸前交叉着双手,右手的桃花鉄扇时不时的轻轻地敲打着左臂,鉄扇上的桃花本来已经够艳丽了,然而在夕照的映照下鉄扇上的桃花显得更加朵朵妖娆,春色暖先开。
然而笼罩于橘黄色的夕阳余辉下的桃花扇的主人,那张独天厚爱的俊美容颜,一身冷傲自负、桀骜不驯的气质更显得绝傲天下,让人不得不折服于这个人。
温莲的目光随着赫连慕的声音转移到了他的身上的时侯,她的目光停了,停在了这个即使一个呼吸都能折服别人的男子身上,然而她只敢看了他一眼而且,却不敢在看下去了,因为她怕、她惧,她怕的是自己的自卑,不配站在这个人的视线之内;她惧的是自己再看下去的话,脸上的这双眼睛会保不住似的。
这时的燕江流见到这样的赫连慕,只有欣慰与惊叹,他欣慰的是师兄唯一的徒儿如今的武功竟已经步入到无声无息的境界,就连他也都差点察觉不到赫连慕居然就在那里;而他惊叹的是赫连慕那身霸气天下,桀骜自负的风采。
然后,却又一个人却不是这么认为的,眼里没有自卑、不知不觉的服从与惊叹,有的只是忌恨和厌恶,他忌恨的是这个人比他先来一步来到这,亏他之前还沾沾自喜,却不是他竟被这jian诈的家伙给耍了;他厌恶的是这个家伙身上那副弱者只配被强者支配的模样,切!只不过是个自以为是混蛋罢了。
但是,他们却没有注意到赫连慕隐藏在深处那一抹黯然与低落。
“赫连慕,你这个家伙怎么会在这!”元弄箫一脸不爽的指着赫连慕,惊讶的喊道。
“本王在那里不需要你来指指点点的。”赫连慕转身从石柱的后面踱步走来,目如电光的盯着元弄箫,仿佛是要将他盯出一个洞来似的。现在的赫连慕已经不想再敷衍任何人,也不想再维持贵族风度了,心里尽是一片烦躁,而这时的元弄箫出言不逊显然是撞上了火枪口——不知死活!
“你……”元弄箫气的全身直发抖,连话也说不出,只能涨红双颊,说不出反驳的话。
“白鬼?莫非是那个无常白鬼——即死无生不成?”燕江流听到“白鬼”这名,原本平静的脸上此时也稍微可见出一丝惊讶,眸光微微一流转,心中暗忖:为什么鬼谷的“白鬼”会出现在这?元弄箫与赫连慕为何会和鬼谷的人扯上关系?燕江流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但是他没问,因为他们都没说,所以他不问,问了又怎样?不问又怎样?而且他们似乎也不想他插手似的。
鬼谷在江湖代表着地狱、惊悚与神秘,不是谁能、谁敢得罪的;因为它既不是杀手集团也不是江湖中人,它不是有钱就可以驱使的,鬼谷里“鬼”的任务一般都会有选择的,这个任务必须要有趣、有价值、有挑战性,否则一概不接,一旦接受任务,便由任务的主人支配,不管是杀人还是其他别的都会做,知道任务结束。
而在鬼谷最出名、响彻江湖的是三鬼,彼岸黄泉鬼——一去不回;无常白鬼——即死无生;勾魂红鬼——血落魂归。
即便是一直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燕江流也知道鬼谷的厉害,所以一向温和的他此时变得有些严谨认真。
【作者有话说:呜呜,这两天不是停电就是上不了网呀,今天才能更新呀!俺果然是只菜鸟,写的文无聊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