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子,有空你把玉璎身边的太监带到东宫。”楚元琏出了落璎殿,像着小方子原先的说的话,偷偷嘱咐道。
“太子放心吧,那小林子是个胆小的主,很容易叫到。”小方子得了命令,说。
楚元琏点点头,看了一眼落璎殿,转身便回了东宫。
“怎么说今天是有人忽然偷袭了你们,你们才昏倒的。”楚玉璎躺在软塌上,消化着肚子里的食物。
“属下无能。”书雁半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到没什么,只是我失踪半个月的事章启之知道了吗。”楚玉璎这才知道自己在贾老二那待了半个多月,只是那个地方的树木过多,遮住了天空,从早到晚都是Yin沉沉的,楚玉璎才忘了时间。
“属下见世子没有发出什么讯息,已经报告给章大人,但章大人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御王。”书雁一五一十的说,“只是那小林子从头到尾都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世子,我们要不要……”
“算了,给他弄点药,让他忘了就行了,没必要赶尽杀绝。”楚玉璎可不是什么大魔头,不会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便起杀意,毕竟那个人也相处了几年,忽然没了,心里也是有异样的,在外边也不好说。
“属下这就去办。”书雁退下后,楚玉璎便打个盹,在天色有些暗淡时,去了东宫。
进了东宫曜元殿,楚玉璎便见着了堆积如山的奏章,和奏章后面,正在埋头苦写的楚元琏。
“太子,怎么多了那么多奏章。”楚玉璎可记得以前楚元琏几乎没碰过多少奏章,全是跟太傅们学习政务。
楚元琏见楚玉璎来了,放下笔,揉了揉酸疼的手腕,说:“这都是御书房送来的,听说父皇忙着边关的事,这些奏章又压不得,只好送我这了。”
楚玉璎随意的翻了翻,无聊的说:“这些都要马上赶出来吗?”
“张公公是那么说,我可是忙了半多个月,都不敢休息,昨天突厥使臣已经走了,我可以轻松一些了。”楚元琏休息了一会,又开始动笔。
“你父皇可真是怪脾气啊,要么让你闲,要么就要让你忙死,又不给你正经事做。”楚玉璎见奏章上全是一些建都官员上奏的琐事,闷闷的说。
“要是给别的事给我处理,我还能是太子吗。”楚元琏苦笑着说。
“反正你也是要……”楚玉璎不敢大声说,如蚊虫般哼哼几声,又问:“太子妃呢,我还想跟她讨几本书看呢。”
“紫芊去太后那啦,如果要书,你随便拿好啦。”楚元琏头也没抬,随意的说。
楚玉璎拿了书,安份的做在楚元琏旁边,到有了几分太子伴读的样子。
慈安宫正殿,石太后笑眯眯的拉着刚到的石紫芊,上下打量着说:“芊儿倒是越来越漂亮呢,不愧是我石家的孩子。”
石紫芊素来与太后亲昵,也没行什么礼,安静的坐在太后身旁,十分乖巧。
“你这样到和哀家年轻时有几分相像呢。”烛光下,石太后见了石紫芊的侧脸,喃喃的说。
“父亲也这样说过我。”石紫芊轻声说。
“芊儿,你已经嫁入东宫多日,太子对你怎么样。”石太后很明白自己这个侄女的性格,必要时,她会亲自为她铲除一切威胁。
“太子对芊儿很好。”提起楚元琏,石紫芊的脸微微发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石太后满意的点点头,颇有些哀怨的说:“哀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被召进了宫,先帝好美色,当时宫内妃子皇子众多,斗争复杂,哀家姿色只能算是中等,根本比不上那些环肥燕瘦的宫妃,只因我们石家富可敌国,先帝临幸了几日,没想到招到一些人的妒忌,再加上哀家当时年幼无知,便遭了暗算,使哀家失去了做女人的权利。”
石紫芊在石家做女儿时,也是听说过这些旧事,此时见石太后面露哀伤,自己也觉得难过,连忙安慰了几句。
“不过那些害哀家的人也许做梦都不知道,这最后的赢家居然是哀家。”石太后颇为得意的说:“芊儿,虽然现在太子宠爱于你,但难保将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你要处处留心,莫要着了她人的道。”
“芊儿知道了。”
石太后转身对着一旁的嬷嬷暗示了一眼,语重心长的对石紫芊说:“你这孩子心地太过善良,现在宫中虽然平静,但那二皇子,三皇子可都是你将来能不能母仪天下的绊脚石,千万要防着他们。”
刚刚那嬷嬷端来了一碗热腾腾的汤药,低声说:“太后,药熬好了。”
石太后把药端到石紫芊面前,柔声说:“芊儿,你把这药喝下吧。”
石紫芊自然是毫不犹豫,一口便喝光那碗药,只是才过了一会,便觉得腹部剧痛,额上的汗也冒了出来。
石紫芊颤抖着双唇,拉着石太后的衣袖道:“姑姑,我……我肚子好疼。”
“刚刚那药你着么说和就喝,是因为哀家是你血亲吗。”石太后变的面无表情,语气冷漠的说。
石紫芊哪里见过太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