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斧鬼,手下留情啊。”只见楚玉璎旁边忽然蹿出一癞头和尚,手执狼牙棒,单手奋力挡下那双斧,另一只手则揪住shi漉漉的楚玉璎。
“又是你。”那光头大汉的外号便是双斧鬼,眼见这古怪的nai娃娃就要被他擒下,没想到那癞头和尚竟然横空冒出,抓住了nai娃娃,这也罢了,反正王府的管家也在,这擒拿刺客的功劳应该是记他名下的,只是这癞头和尚竟然能单手制出他苦练了十年的双飞斧,这叫他今后有何颜面在王府呆下去。
其实这癞头和尚也是想在众人面前博个彩头,这双斧要是搁在平时,他是不敢贸然接下的,只是他进王府多日,一直是默默无闻,还没立个功劳,好不容易等来了刺客,当然不会放过这机会。
癞头和尚扣住楚玉璎的命脉,把他翻了过来,说:“先让和尚看看,是那个小贼如此嚣张敢到王府撒野。”
这时,双斧鬼和管家也走上前,癞头和尚拨开楚玉璎挂在前面的头发,还没看清样貌,各门各派的暗器是迎面扑来,速度极快。
“哎哟,这娃娃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哪来怎么多歪门邪道。”癞头和尚虽然扣住了楚玉璎的命脉,但忽见如此多的暗器,连自家的铁刺猬也在其中,唬了一跳,连忙放开楚玉璎,楚玉璎趁机跃到一旁,几个纵步,便不见了踪影,只留癞头和尚和双斧鬼在原地发愣,而那管家则是脸色大变,连忙去寻楚元珑,这那是刺客啊,他刚刚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那不是御国的世子吗。
楚玉璎可是险中求胜,顺利逃脱,心情是比刚刚更顺畅,看看天色差不多了,便打算回宫睡觉,只是他才走了几步,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楚玉璎吓了一跳,以为是人追来了,急忙故技重施,可往怀里一掏,早就是空空如也,连一根银针都没剩下,只能硬着头皮,拼命往前面跑。
还没蹬几步,楚玉璎就撞在了一个人的怀里,那幽怨的声音马上响起:“娘子,是我啊,跑什么啊。”
“切,原来是你啊。”楚玉璎一听是贾老二,便放下心来,顺了顺shi漉漉的头发,不耐烦的说:“又有什么事啊。”
贾老二很是贴心的掏出一块手帕,一边帮楚玉璎擦头发,一边以更加哀怨的声音说:“不是说好今天一起去未庄的茶苑看看番邦进来的货吗。”
对哦,楚玉璎恍然大悟,但他是绝对不会认错,只是扯开话题说:“我刚刚不小心掉水里了,还是先换件衣服再去吧。”
你也会掉水里,贾老二抽了抽嘴角,楚玉璎什么轻功,他还不清楚,夏天能立在荷叶上,冬天能站在薄冰上,说掉水里,这也太牵强了吧,你把人家拖水里到有可能。
未庄的茶苑是以商人,士族居多,大多是来拍卖番邦来的奇珍异宝和奴隶,或者是前朝王公贵族的陪葬物品和皇宫流失的贡品,在没有货物的时候,就跟商人聚餐一样,讨论哪家的镖局更可靠,那个封地的诸侯国又执行了新规定,是如何如何方便他们做买卖或者是如何如何限制他们。
楚玉璎到达茶苑时,拍卖会已经进行一大半,全是一些玉石,草药,看来还没进入正题,底下的人全是懒洋洋的样子,提不起兴趣。
“诸位,咱们今天还是有大宝贝的。”茶苑掌事的人见到气氛不佳,马上抬出压轴,神秘兮兮的叫底下人捧出一锦盒。
众人见终于见到今天的压轴,纷纷提起Jing神,楚玉璎也扔下啃了一半的苹果,认真的朝台上看去。
掌事小心翼翼的把锦盒放在高高台上,掀开锦盒,坐在前排的客人,马上感到一丝丝清凉,不禁脱口而出:“暖玉。”
“这位爷说对了,这便是前朝嫣妃佩戴过的暖玉,虽然它没有什么雅名,但佩戴它的人是冬暖夏凉,顺畅无比。”掌事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这块暖玉跟过无数宠妃,可谓是历尽朝代的兴荣衰败啊,只要它跟哪位妃子下葬,哪位妃子死后必要被后人鞭尸,不得安宁,端是不详,但诸位买回去给家中娇妻幼子佩戴,只要不陪葬,也是块异宝啊。”
众人一听死后不得安宁,那想理会,虽然掌事的人说卖家急需用钱,只开价五百两白银,但还是无人问津,底下窃窃私语。
“我怎么听说嫣妃是把那块暖玉送给了当时的太子瑾啊。”坐在楚玉璎后边的两个人忽然聊起了嫣妃。
“嘿,那暖玉一定是从御国宫盗出来的。”另一个低声说道。
“这怎么说。”另一个人奇怪的说:“就算是嫣妃送给太子瑾的,也与御国无关啊。”
“区区一个太子,没有立过军功,当时哪来那么多兵马逼宫啊。”
“哦,你是说太子瑾和御王有勾结。”那个人马上顿悟:“那太子瑾的母妃是从御国来的,这嫣妃也是太子瑾从御国带的。”
“这皇家事就是这么一回事,谁知道那皇子太子的,到底是不是官家亲生的,你知道我这次是从哪里回来吗。”
那个小眼睛的商人得意洋洋的说:“我去边城收马匹的时候,听人说看到了太子瑾呢,他当初是逃到了边疆,不过这次突厥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