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三人来到五源镇上的客栈投宿。
钱采之还没有吃饭,就开始昏昏欲睡,钱黑闫对这样的情况已经非常熟悉,叫客栈伙计煮了些rou粥送进房间,喂他吃了些,简单帮他梳洗了,就放在床上睡了。刚刚盖好被子,就发现他已经进入熟睡状态了。钱黑闫不理方孔儒一副你是nai娘的表情,驾轻就熟的帮他调整一个最舒服的位置,把灯熄灭了。就到了隔壁的房间歇息。
钱采之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眼睛想睁不睁。浑身上下都没有气力,偏偏有什么物体在一直sao扰自己。
嗯,不要嘛,不要摸我的头。
嘴巴上面有什么东西在舔着——我又不是冰糖葫芦。
衣服,衣服,不要拉扯衣服。嗯,胸膛好冷,有水滴下来了。
咦,那边有人?在打架!谁在打架?钱采之觉得前面有人影在晃动,冲着人影方向跑过去。
两个人在互相纠缠,脸容模糊,只见一个穿白衣,一个穿青色衣服。白衣人放在青衣人的腰上在用力掐着,估计是掐着衣服里面的rou吧。另一只手还要捂着对方的嘴巴不放。
青衣人还在不断挣扎,但是无论如何却挣不开。后来忽然不知从哪里发出一声叫喊。两人立马分开了。青衣人匆匆的跑了。白衣人静静立在原地,双手叉腰看着人跑走了。
钱采之觉得事不关已刚想悄悄的离开,白衣人正好转过头,这次居然很清楚,咋一看,这人太熟悉了。
是谁呢?太熟悉了。
啊,是弟弟。是钱浩浩的样子。钱采之刚想喊一声弟弟。白衣人就冲他笑着,消失了。
弟弟怎么了?
钱采之挣扎着要追上去。
“弟弟,弟弟。”钱采之大喊着睁开眼睛,却发现天亮了。
钱黑闫正捧着洗漱用具进来。“公子,先洗漱吧,要帮你吗?”刚睡醒的钱采之眼神迷离发着呆。
“小黑,不要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笑。”钱采之还有些迷迷糊糊脑袋中还想着昨晚的梦,但是脸上的表情一丝不显。
怕公子生气,小黑立即收敛玩笑的心思,恭敬的把用温水泡过的汗巾拧干,作势要帮公子擦脸。
钱采之却拒绝了,有些心不在焉的接过漱口的牙盐,含在嘴巴里面,就接过小黑手中的汗巾擦着脸。他觉得昨晚的梦特别清晰,以往他也做梦,第二天就基本忘记了。但是昨晚的很清晰——那张脸,绝对不错,是弟弟的。
“公子,公子,你吐出来啊——你别吞,够了,停下来公子,脸都擦红了。”钱黑闫看见明显不在状态的公子傻傻憨憨的样子,只觉得更可爱了。谁能想象早上刚起床的公子是这个迷糊模样。
钱采之回到神了,看见小黑木着一张脸站着,但是眼睛却眼珠乱晃心思乱溢。
“方孔儒呢?”
“他去为公子准备早饭了?”
五源镇虽然地方不大但是位置优越,来往的客商很多。一大早,客栈里就人来人往,吵吵闹闹。
在二楼相对安静的雅座,钱家三仆在吃着早饭。
“小黑,昨天你跟那个穆瑾治打了个平手。”钱采之手里捏着一个包子,问道。
“是的,小的已经使出八成的功夫。”钱黑闫羞愧的说着。
“方孔儒,你怎么想?”
“那个穆瑾治没有说实情,或者有所隐瞒?”
“小的觉得这个穆瑾治似乎没有想象中的落魄。淡定内敛眼神坚定。”钱黑闫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
钱采之低头想了一会。“其实我怀疑他有目的接近我。”
黑闫吃了一惊“但是他不是说了,是那个落款叫同心居的给了他一封信,让他危急时候按信去做。”
“小黑,同心居你不觉得名字很巧合。同心居是我爹娘的住的院子的名字。”
“公子,真的吗。我还真以为是巧合。但是在穆瑾治一言一谈不带恶意,而且村中的气息也很平静,无埋伏无杀气。”
“公子,你怀疑那封信其实是个幌子?”方孔儒问道
“其实,我对于穆瑾治所讲:因为苗山穆家怀疑他偷参就被赶出来太奇怪了。如果穆瑾治把秘密说出来,苗山穆家有了这个法宝,应该当成宝贝啊。”
“我不知道,公子,是什么原因?”坦白。
“我也不知道。”钱采之回答的干脆。
“、、、、、、公子,那昨天你怎么不问清楚?”
“方孔儒,你觉得穆瑾治会乖乖说出来吗。他的目的我还不清楚,总之我就当作自己相信了。反正现在问,他也不会说,我只想封住他的嘴,让他以后不敢欺瞒于我。现在穆瑾治刚刚离开苗山,带了这么一群老人小孩要吃要喝还要看病,所以他会谨慎行事。他昨天带出来的人显然都不是好欺负的,我们不能逼得太急,不然狗会跳墙,兔子会咬人。”
“穆瑾治目的我猜了一个,我不敢说?”
“你说说,”钱采之把手中的包子塞进嘴巴,算是完成任务。他正餐吃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