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王室姓离我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萧望云停了停,重新拥着离朔到怀中,低低道,“现在天色还早,应该不能浪费如此天色。”
“……”
第二天已经日上三竿了,离朔还关着门,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在睡觉。
“庄主,庄主。”门外传来冬香拍门的声音,离朔只是皱了皱眉,翻了个身继续睡。
冬香叹了一口气,之间开门闯了进去,看到离朔还窝在被窝里,走过去,扯了扯被子说,“庄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
离朔咕哝一声,不理她。
冬香秀眉紧皱说,“来贵客了,您还不起床。”
“贵客?”离朔迷离着一双眼,说,“有多贵?”
“是原国的宁彩公主啊!”冬香一边说,一边去为离朔拿今天要穿的衣服,“一国公主,您说贵不贵?”
“宁彩?”离朔起身,挠了挠头说,“她来干什么?唉……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昨天真不该一时冲动,认她做妹妹。”
“好了,您还是赶快起床吧!”冬香拿出衣服放在离朔床头,看着离朔衣衫不整,且白皙的脖子带有暧。昧的痕。迹时,她头痛地皱了皱眉,“这王爷也真是的……”
“啊?王爷?什么王爷?”离朔听到冬香突然提起‘王爷’两个字有些敏。感抬头看她。
冬香顿了一下,“昨晚王爷没来吗?那庄主您脖子上的花,还是自己印上去的?”
花?什么花?
离朔捂着脖子,有种不祥的预感。
冬香拿过铜镜,递给离朔,离朔一瞅,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该死!”他扔下铜镜,恼怒地骂了一声。
冬香出去叫人拿来热水,倒在浴桶上,离朔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看着衣服挡不住那痕。迹,皱眉道,“冬香,你拿点你的胭脂水粉来,让我擦一下,等下就好了。”
冬香听话的去拿,离朔在脖子上的痕。迹上先涂了药,再擦了粉,看起来才自然了。
他深吸一口气,带着微笑到客厅,刚好看到宁彩端正地坐着喝茶。
离朔笑了一声,打开折扇,摇着过去说,“宁彩公主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宁彩放下茶杯,起身看着离朔,施施然地一礼说,“宁彩不请自来,是宁彩唐突了。”
离朔呵呵一笑说,“哪里哪里,宁彩公主肯纡尊降贵到寒舍,是离某的沾光了。”说完,离朔扇子一收说,“既然公主来了,那就到离某的后院观赏一下吧,
虽然比不上王宫景色,但是也别有风味。”
宁彩虽然是在笑,但是也有点疑惑离朔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
离朔伸手一引,“请。”
宁彩点头,也就没有拒绝地跟着离朔的指引走,只是她刚好走了一步,便有人从外面急急忙忙地跑来,还叫着离朔。
离朔看过去,见一名青衣女子,跑得满头大汗,站到大厅内才喘了口气说,“庄主,出事了……”
“青萝!”离朔双眸一凝,打断她的话,然后指着宁彩介绍道,“这是原国的宁彩公主。”
叶青萝身子一怔,连忙行礼道,“见过宁彩公主,打搅了公主雅兴,还望公主见谅。”
宁彩说了一声免礼,然后细细打量着这叶青萝的眉眼,笑道,“这位姑娘生的倒是美丽,难不成是大哥的红颜知己?”
离朔看了一眼一脸急色的叶青萝笑道,“大哥的红颜知己可不少,但是,不是这位。”说完,对叶青萝说,“有什么事情去找南风吧,他会解决。”
“可是……”
“就这么定了。”离朔声音不高,但是毋庸置疑。
叶青萝看着离朔略有示意的眼色,只能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也许是真的有事呢?”宁彩看着叶青萝远去的背影说,“那宁彩的到来岂不是耽误了大哥的大事?”
离朔笑了一声,“生意上的事情,怎么比得上陪宁彩公主赏花?”
宁彩掩唇一笑,“想必大哥很讨女孩子欢心吧?”
离朔不置可否地带路。
宁彩和离朔坐在后院的亭中,离朔看了一眼湖面,几尾漂亮的锦鲤在四处嬉戏,宁彩抿了一口秋香端的茶,然后又放在鼻下闻了闻,问道,“这是什么茶,感觉有菊花的味道。”
离朔笑着摇摇扇子说,“这就是菊花茶啊!菊花茶,清凉下火,是好茶呢!一般来说,逍遥山庄的茶叶都是提供给客人的,我们自己人都喝花茶,而且啊,
我院子里的花,可不单单是供人欣赏的,作用多了去了。”
宁彩放下茶杯,用手帕抿了下唇,笑道,“离大哥果然不是普通人。”
离朔笑了笑,“每个人都是普通人,就是每个人认识的方面不一样。比如就说菊,不知公主听说过四君子?”
“愿闻其详。”
“所谓四君子便是梅兰竹菊。梅高洁傲岸;兰幽雅空灵;竹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