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定坐在桌上歪头看着司马彻脸色,“南宫璃不爱那位军贵。也不爱其他任何一位君父。”
司马彻抿唇:“那他就真的爱那个讲师吗?”
“谁知道呢……真的爱的话,也不会忍心把肚子里的孩子都杀掉吧。”
司马彻神色仍然有些郁结。不仅是他,每当与雌性相关、有着社会重大影响力的事件发生的时候,所有的成年兽人,不论是已婚还是未婚,都会产生格外的情绪。
明明已经是极少数,珍贵到每一只都要严格保护的群体。却还是会发生自杀这样的事。
司马彻看了眼阿碧,对方的神色还是很寻常。
司马彻觉得阿碧和沈容越来越像了。就是那种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一副今天天气真好的口气。
这让司马彻这几年心底的不安越来越扩大。他忍不住抓住阿碧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你……阿碧是喜欢君父的,对吧?”阿碧不会有一天抛下君父,去选择别的兽人吧?
元定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司马彻:“怎么了?突然说这个。”这样突然的问起来要他表白也是有些尴尬啊。
司马彻却是很急迫:“快和君父说。你喜欢君父。”
元定只当他又神经病发作,进行日常顺毛:“是是是。阿碧全天下最喜欢的人就是君父了。阿碧永远也不会离开君父的。”
元定说完话之后就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琢磨了一会儿觉得,嗯?这不是立flag的经典句式吗?
说起来……他每次都忘了告诉司马彻一件事……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啊!世界的跳转是不以他意志为转移的!
突然想起这么一件要紧事的元定开始变得有些烦恼了起来。更让他感到烦心的是,最近这两天他的胸不知道为什么涨了起来。那两点不可描述的地方硬硬的,一碰就觉得痛。穿衣服怎么摩擦怎么不舒服。
元定蹙眉。晚上睡前板着一张脸。不愿意再让司马彻给他做日常的胸部按摩和某道扩张。
“怎么了?”司马彻也觉察出了阿碧这两天的不对劲。今天早上出门前阿碧又临时上楼去换了衣服。
“我……”元定觉得这件事情非常难以启齿。但他的确觉得非常难受。今天下班的时候感觉到内裤里面有一大滩水渍。他知道是那个地方流出来的。有一些黏,伸手沾了一点舔了舔,还带着一些奇怪的甜味。
“阿碧……”司马彻小心地伸手将他抱进怀里,“让君父给你揉揉,嗯?”
元定整个人一颤,打开了司马彻的手,“不要碰我……”
司马彻愣了一愣,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受伤的表情,“阿碧是长大了,不要君父了吗?”
元定看到他脸色,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拒绝的举动意味着什么。
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司马彻已经从床上站起身,“阿碧想要一个人睡一间房,是吗?”
司马彻看着元定低头仿佛是默认的姿态,觉得心中一片酸涩,都说雌性到了青春期会有逆反心理。会抗拒与君父的接近。这个时候要给他们一定的空间。不能进行过多的干涉……否则会适得其反,加剧他们的反抗行为。
司马彻心中默念强化着教育书籍上的句子,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没事的。阿碧长大了想要一个人睡是正常的。君父这就给阿碧去铺床。”
元定却突然抬头,开口说道:“不是的。”
“嗯?”司马彻小心地观察他脸色,发现元定脸上表现得有些难受。
“我……我这两天胸这里痛。”元定咬咬牙,还是把折磨自己的事情说了出口,“一碰就痛。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司马彻睁大了眼蹲下身,“胸很涨……还有什么状况吗?”
“下面……”元定脸都有些涨红了,“会流水。”
司马彻专注地看着元定。那视线让元定觉得更加尴尬,“到底是什么……”
“阿碧是来初chao了。”司马彻露出一个笑容,“君父的阿碧确实要长大了。”
15岁。不早不晚。是正常的初chao年纪。
元定沉默良久。他需要消化一下这个生理性知识。
过了会儿他问道:“我……我这个状态要几天才结束……”
司马彻用堪称极端温柔地口气安慰道:“每个雌性的初chao持续时间都不一样。一般是三天到半个月。所以你今天内裤shi了是正常的。”
元定羞耻地不行,洗完澡之后的短短时间,他就感觉到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又在一张一合往外流水。内裤又被濡shi了一大片。
“那我要怎么办?”
司马彻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我给你请假。这几天就陪着你待在家里。这之后你很快就有发情期。那时候我一定要在你身边。”
司马彻看着元定紧紧并拢双腿的模样就知道对方觉得非常羞耻,语声也就更加轻柔:“又shi了吗?”
元定不回答他。
司马彻起身去拿了毛巾和专用的雌性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