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便召集将领,魏飞虽然负伤,但也在其中。
这次我没有在征求任何人的意见,开口便道,“刘将军听令,朕命你领兵一千去汶河上游埋伏,同时准备布袋装满沙石截住汶河水,听到下游有人声时就取走布袋放水。”
“是,臣得令!”桐城关和昨天那一战后再无人敢小窥我,全军上下对我有了一种近乎盲目的崇拜,对我的命令更是言听计从。
“宋将军听令,朕命你率三万大军去博陵渡口埋伏。此处水势较慢,被淹的敌军比在此处上岸,你就趁机杀他个人仰马翻!”
“是,臣得令!”
“陆丞相听令,朕命你率十万大军造势围攻白汉城。先不要着急攻城,令魏飞先去劝降。敌军定会与你们拖延时间,等汶水塞那边的援军过来后且先放他们过去。然后令西、南、北门放火箭入城,火箭前都绑上硫磺火油加大火势。只留东门放他们出逃,然后从后追击!”
“是,臣得令!”
“许护卫听令,朕命你领兵三万围困左岐山,在山上撒上硫磺然后放火烧山,至少要困他们一天一夜!”
“是,臣得令!”
“徐将军听令,朕命你带兵四万埋伏在白汉城和汶水塞之间的鹊尾坡,汶水塞的援兵到后权且先让他过去,等到见白汉城火起后再协助陆丞相围堵败军。余下两万九千人随朕身边,听候调令!”
“是,臣等遵旨!”
我微笑道,“朕今天就要你们明白一个道理,只要跟在朕身边,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
另一边白汉城主白庶听说我大军正往白汉城前进不由大惊失色,匆忙向左岐山和汶水塞发出求援,立即召集手下人商议守城之策。
上午发出了消息,陆离午时就带领十万大军抵达了白汉城下。
白庶匆忙带人上城门上观望,乍一看城下十万大军气势如虹,一眼几乎望不到边。
陆离令魏飞先出阵劝降,魏飞刚受了我五十军棍还不能骑马,只能是被人抬了出来。
魏飞在城下高呼道,“白兄弟,你可还认得我?“
白庶一看之下不由大惊道,“魏大哥,你怎么会落得这般模样?“
魏飞长叹一声道,“天命如此,往日白兄弟曾与魏某畅饮高谈天下英雄,唯有金帝国陆丞相最叫你我信服。今日陆丞相亲临,我已招降。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忍看到白兄弟以卵击石,所以才恳求丞相放我出来劝劝白兄弟!“
白庶一愣叹道,“你……哎!我们曾同为人臣,共煮酒论英雄。横淮河一战我也有所耳闻,只是如此视百姓性命如草芥之人,叫我如何信服,百姓又如何甘愿。我誓死不从恶贼”
魏飞回头看了眼陆离,不愿在心上人面前失了颜面,于是便转头欲再劝。
另一面凤洛带着三万大军暗中潜入左岐山,在山中洒满了硫磺,加上冬季刚过左岐山上的枯枝树木还有很多,一点即燃。大片的山火直功山顶,竟一发不可收拾。
汶水塞陈清宇在收到白汉城的消息后立马征兵前往救援,带走塞中近乎一多半的人。
陈清宇到达白汉城时魏飞还在城下苦口婆心的劝着,白庶有意拖延时间等待援兵,而陆离听从我的命令也暂时没有行动,两方人各怀鬼胎。
援兵一到陆离也不提醒前面口若悬河的魏飞,高高抬起右手道,“攻城弩准备!”
千架重弩被整齐的抬了出来,一架攻城弩足有半人多高,要三人合力才能借助齿轮拉开,射程和攻击力可想而知。此时攻城箭上用油布包着,拳头大小的包袱,光攻城箭一拉开的阵势就把白庶和刚登上城头的陈清宇吓得半死。
陆离面不改色的再次下令道,“众将士听令,鼓声三阵后放箭!”
阵中万鼓齐鸣,如雷震天,三阵后过火的攻城箭齐放,如天降火雨。白汉城霎时悲鸣迭起,转眼成了一片火海,那火光连同左岐山方向的火光相呼应,烧红了半面天空。
陆离再次高举右手用力的一挥道,“攻城!”
慌乱中白庶和陈清宇见只有东门朝向汶水塞方向无人,不及多想忙带上残兵从东门逃走。
刚逃出没多远一路大军从后面杀来,陈白二军无心恋战只顾自己逃命,后面的队伍被杀的毫无还手之力。
好不容易逃到了鹊尾坡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又现一支奇兵,后面的追兵又到陈白两军胆战心惊。两人拼死杀出重围,九万大军竟只剩下了不到五万人。
逃到半夜终于到了汶河,汶水塞近在眼前。陈白二军一阵欢喜,争相到河边喝水,就在这时上游水声滔天,不等人马做出反映已经被大水冲的七零八落,哀号哭丧声很快就被水声给掩盖了。
白庶和陈清宇折腾到后半夜才在水势较缓缓的博陵渡口上了岸,只是被这大水一冲又是死伤极多,竟只剩下了三万多人,而且个个狼狈不堪,手上的兵器更是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只是刚一上岸,之前埋伏在这里的宋伟宋将军已经带了三万Jing兵杀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