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不知道该咋办,但是拍卖行的老板却是个会做生意的主儿,一得到消息立马就给戈小越同学办了领养证明,屁颠屁颠地带着“宠物证”上门道歉,并表示这“小宠”以后就是军长大人的了,他们拍卖行分文不取。
一夜之间,整个第九区的上流社会都震惊了,军长大人救了一个半兽人的消息在第九区不胫而走,而且……这个半兽人还刚刚杀死了一个第九区的大富豪!
哦,天!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的谈资么?
傅朗承是何许人也?他出任第九区军事主管至今才短短两个月,却已经将第九区牢牢地我在自己手中。
这个男人以铁血残暴闻名,他锋锐如刀,冷酷邪肆,奉行以暴制暴的铁则!
第九区在他的治理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些一板一眼的正规军在他的调教下成了无法无天的流氓,而真正的流氓反而成了良民!
可是,有谁敢说他管理不善么?
没有!
比起傅朗承的英明神武,他的清心寡欲更是声名远播。
第九区经济发达了,花边小报也多,大家闲着没事儿就等着抓上流社会的小辫子,可是这位军长大人十分自爱神秘,都两个多月了,都没有爆出猛料,这让蹲点的记者们十分捉急。
据说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顺利爬上他的床!据说再活色生香的美人,这位军长大人都能视若无睹!无疑这些据说都是正面的。但是也有一些小报为了销售明目张胆地揣测说军长大人是那里不行,早年在军校里受了伤。然而写这篇报道的人第二天就人间蒸发了。
大家都不说,心里却都清楚这嘴上没把门儿的估计已经被军长大人给处置了。
各大报社的主编们纷纷为自己的英明睿智鼓掌:军长大人的事儿是能乱写的么?要是能写还轮得到那些个蚂蚱蹦跶么?
总而言之,在第九区傅朗承这三个字就代表着无人可以违逆的法律,而这样一个男人居然庇护一个半兽人,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件事都引起了各方的关注!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的长久,很累,很疲惫。睡梦中,颠来倒去的人和事,跟走马灯一样看得戈越眼前发晕。
黑暗中,戈越似乎看到了黄虎叫他去吃烤鸡,很香很香,黄虎吃着烤鸡,满嘴流油,还不停地跟他招手:“戈小越,你杵在那儿干啥?赶紧过来吃啊!”
戈越狠狠地咽了咽口水,眼睛跟着那鸡rou游动。
他很想去,却又很怕很怕,那里是那么的黑,看不到半点儿光亮。
戈越对黄虎摇摇头:“我……我在这儿挺好……”
黄虎放下鸡rou,看着戈越,熟悉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陌生和遥远:“那你是不想吃了么?很香的啊!”
戈越的眼睛看着那香喷喷的鸡rou,要知道,自打来了蔚蓝新球,他还没吃过rou呢!这可把他给馋坏了!
终于,某吃货熬不住了,他向前一步,向黄虎伸出手。
“怎么样?”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戈越的动作。这个声音,他记得,是那个如刀锋一般冷冽的男人!戈越瞬间警惕了起来,支着耳朵听周围的动静!
“发烧是伤势引起的,如果今天晚上熬不过去,恐怕就……关键还是看病人自己的意志。”
熬不过去?他们说谁呢?戈越有些迫切地抬起头看了看黑峻峻的周遭,似乎想寻找声音的来源,可偏偏黄虎还拿着烤鸡逗他呢!
床上的小东西昏昏沉沉,一张白皙的脸蛋儿因为发烧有些薄红,Jing致漂亮的嘴唇微微打开,一阵阵地吐着热气,迷迷瞪瞪地说着胡话。
傅朗承的眸色更冷了几分,慵懒的凤眼微眯,一动不动地盯着躺在床上的戈越。
一群医生护士兢兢战战地围在病床前,所有人都紧张得恨不得屏住呼吸。
“烤鸡……唔,好香……”戈越的眉头紧紧皱着,啧吧了两下嘴。
傅朗承的瞳孔骤然一缩,万分嫌弃地说:“还不醒就拖出去喂狗。”
喂狗??谁?难道是老子?!
男人冷酷的声音直接贯穿了戈越同学的脑门儿,让他躺在病床上的娇躯抖了两下。
烤鸡不见了!黄虎也不见了!黑漆漆的黑雾也不见了!
紧接着戈越就看到一只顶着某酷哥脸的大狼狗突然向他扑了过来!
要不……不要……不要吃掉我!!!
“啊!!!!”
戈越吓得浑身冷汗,腰上一个使劲儿扑腾,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惊恐地打开双眼,一脑门儿的瀑布汗,嗓门儿大得没差点儿把屋顶给掀了!
入眼的哪里是什么大黄狗啊,而是……
“咯咯,他好像醒了!”
“嘎嘎……是的。”
“咯咯,我们是不是要去报告指挥官?”
“嘎嘎……嘘嘘……现在不能叫指挥官大人指挥官,要称呼指挥官大人为军长大人!”
戈越的眼珠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