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纸们!这些年……
你们真是受苦了!
自打上午十点钟起床,折腾到下午五点钟,除了洗漱吃饭之外,其他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梳妆打扮换衣服上了!
至于么?!
这头发弄了三小时,外套换了二十套,尼玛……就,就……连小裤裤都要讲究搭配,不都是纯白色咩,他喵的还讲究款式!太坑爹了!
跪地啊!
人人都说当个女人不容易啊,他戈小越终于了解这份苦了!
看着镜子前,纯洁动人,可爱可怜的小尤物,戈越有种想上吊的感觉:“谁再让老子换衣服换鞋子,老子跟谁急!”
咆哮的声音刚刚停歇,咯特就已经双手捧着一双锃亮的黑色长筒靴子,双膝跪地,用那双绿豆大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说:“咯咯,戈越少爷,请您试一试这双鞋子,我保证,这是最后一双了。”
看到靴子的那一刹那戈越有一种拔腿就跑的冲动。
管你娘的宴会,管你娘的田海荣,管你娘的傅朗承,老子不干!
但是……他不能不干……
君不见,傅朗承那丫的正手拿报纸杂志,等在外头呢!
不干?呵,那就等着被他剁吧剁吧干掉吧!
戈小越硬着头皮伸出脚,女仆们一拥而上,帮他套鞋子的套鞋子,系鞋带的系鞋带。
等到外面的天都黑了,这才搞定了一切。
凭神马都是糙老爷们,傅朗承那丫的一身行头,分分钟搞定,他却整整折腾了七个小时啊,七小时!
“大人,欢迎晚会开始了,田家兄弟也已经去了,刘区长派了手下的人来催,您看……”
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华灯初上,外头不知道何时下起了毛毛细雨,一名别墅的护卫进来传话。
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儿,舒适地靠着沙发的靠背,他从烟盒里摸出一根香烟,手心一翻,拿出一个打火机,悠然自得地将香烟点上。
黑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装,衬得那张比夜色还冷酷的面庞更加的俊美无俦,火光在只见微微闪烁,烟雾袅袅中,带着致命的魅力。
“急什么?”
“可是让区长大人等,恐怕不妥吧?”护卫偷偷瞥了一下傅朗承的脸,立马就慌乱地低头,不敢再看。
“嗯?”男人轻笑了一声,摁灭了手中的香烟,他对那小护卫说:“不妥么?我最喜欢做不妥的事了。”
“咯咯,大人,好了,好了!!”
咯特兴奋的声音远远传来,傅朗承本能地转头看去,少年清瘦的身体就这样突然闯进了他的眼底,让他不由地眼前一亮。
男人站了起来,伸出手道:“走吧。”
酒店顶楼
这里绽放着美丽的鲜花,扑鼻的香气随着夜风在空气中舞动;华丽的喷泉在彩色的灯光下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美丽。
舞曲声,碰杯声,嬉笑声,在这个美丽的空中花园里交织一首奢靡的夜曲。
身着白色衬衣,灰色西装的青年在宴会中穿梭,杯觥交错中,他的脸上始终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
田莫生似乎就是为这种场合而生的,推杯换盏间,他游刃有余。寥寥数语,几句话的寒暄,就会让对方觉得,这是一个十分亲切的人。
“哥,怎么那个傅朗承还没来?”
酒宴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田海荣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领结,满脸的不耐:“他不会不来吧?早知道就应该让他跟我们一起出发!”
田莫生晃动了一下自己的酒杯,看向田海荣,眼底带着些许审视的意味:“呵,你是在等傅朗承?
“……”田海荣想要否认,噎了一下,仰头将酒杯里的酒饮尽。
这个弟弟啊,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田莫生看着田海荣叹了口气,拍了拍田海荣的肩膀说:“我说你你也别生气,这都是为了你好。傅朗承绝非善类,你觉得他会无缘无故去救一个半兽人?这其中必然有不可告人的原因,所以……你最好不要去招惹那个小东西,而且他是个半兽人,这样的场合,怎么可能容许半兽人出现?”
“你以前再第三区玩男孩儿没人管你,可在这里,你最好收敛一点。”
田海荣从小就被田莫生压过一头,虽然心中也敬重他的本事,却也最见不得他对他这样喋喋不休地说教。
田莫生每说一句,都会让他更加厌烦。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和表哥打招呼,他们的眼里只看到田莫生,而他……而他田海荣,田家未来的继承者,却只能成为一个陪衬。
这样的感觉……真他妈受够了!
“哥,够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做什么,我心里清楚!”田海荣拂开田莫生的手,又从侍者的盘子里端起了一杯酒,又说:“我就不懂了,那个傅朗承,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个第九区的军长而已,难道你还怕他不成?就算你怕得罪他,我也不怕,不过是一个宠物而已,我想要,那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