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房,裴宗惊异地询问:“莫言贤弟,原来你还怀有如此神技,方才一见,才知贤弟你果然是深藏不露。可否为愚兄也看上一看?”
“大哥,你怎么也信这种东西?”莫言一回想起刚才从钱斗量的手中窥到的某些少儿不宜的东西就觉得自己像个偷窥狂,对那种人看了也就看了。但是如果让他去窥视裴宗的却总觉得心里泛堵:这位大哥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人谁又没个隐私什么的,万一窥到人家夫妻间的隐私简直就是犯罪啊!
“其实,命这东西,越算越薄。本来好好的,只要一算就容易算出事来。因为上天不喜欢人窥破天机。也只有混不下去走投无路的人才算命。”
“呵……”听他这样说裴宗不由得轻笑出声来,却依然固执地向他伸出手,“没关系,你就当是看着玩吧。”
“……”莫言见推辞不掉,低头思索:这位大哥都三十多岁了,怎会没有过夫妻之事?我要是看了,肯定也会看到那些不该看的东西;如果坚持不看却又会伤了我这恩人的感情……罢了,既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我也不必瞒他了!想罢,他转身关好门,走近裴宗小声说:“哥哥,对你说实话吧!我其实根本不会相什么命。”
“噢?”裴宗见他突然一脸认真,奇怪地望着他,“怎么说?”
“其实那钱掌柜把手伸给我的时候我也没办法。因为我真的不会相命。谁知道看着他的手心,莫名其妙地我就能看到许多他的过去。所以这个人的一切差不多都能说出来。也包括……”说到这,莫言也觉得说那些东西有些下作的让人有些不好意思,便趴在裴宗耳边小声道:“也包括这个人少年时的手、、yIn和婚后玩、弄、娈、童的私生活。”
“什么!”一向总是波澜不惊的裴宗顿时惊得猛然睁大了眼,用复杂的眼神仔细端详了他片刻,却很快恢复了平静。然后不动声色地问:“莫言,你为何要告诉我?”
这孩子,如果他不说就给自己看,事后自己说不定还会蒙在鼓里感谢他吧!像这种秘密,人知道的越少对他来说应该才是越好吧!
“因为我不想做偷窥狂啊!而且哥哥是我的恩人,我要是窥视了哥哥的私生活不是连禽兽都不如吗?”莫言很认真的说,他透明的眸子纯真的像一汪清泉,毫无半点杂质。
“……”裴宗默默地注视着他,虽然生平阅人无数,但是这么干净清纯的眸子他还是第一看见。
“贤弟呀,那你为什么还要给钱斗量看下去呢?”
“哼!这个为富不仁的老男人!”一提到钱掌柜,莫言就气鼓鼓地一拍桌子,“他明明有妻有子,却还要猥琐小男孩。其中有许多都和他女儿差不多大!就算看了也没什么犯罪感,只是让人觉得恶心!”
“你啊!贤弟。你可知当今世风皆是如此。即便是当今皇上亦好男色。上行下效,多少人只不过是受熏陶跟风罢了。”裴宗笑着摇摇头,小孩子,到底还只是个单纯的小孩子。
“啊?为什么?难道连皇帝也是同性恋吗?”莫言听了大吃一惊。
“放肆!”裴宗突然变了脸色,厉声喝斥道。这冷不丁的变脸把莫言吓了一个激灵,不由得身子一震险些摔倒在地。那裴宗见了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一把拉住他。略带歉意道,“贤弟,是愚兄的不是了。不过妄议圣上乃是死罪,客店原本就是个鱼龙混杂之所,还望贤弟今后小心为是。”
“哦,我懂了,就是祸从口出吧。”莫言没注意到裴宗眼神里闪过的一丝复杂,只当他是怕别人听了去,懂事地点点头。“哥哥说的对,我以后记住了。只是我不明白,这些大叔不是都有妻子吗?他们怎么这么不正常啊!还是他们不爱女人呢?”
“什么爱不爱的,众人只把娈童看做一种特殊的发泄工具罢了。哪里用得着在意他的性别?有些好处,绝非女子可比。但是女人终究是女人,一时的尽兴和女人根本不是一回事。”裴宗不以为意地笑笑,小孩子家,懂得什么。
“真变态……”莫言听的一头雾水,联想起藕香居里见到的娈童,不由得替他们叹了口气,“这个世界的男孩真不幸哪!这些大叔们的心真够坏的。”
“贤弟,你觉得我像好人吗?”裴宗突然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望着他问。
“你当然是好人啊!”莫言不懂他怎么突然问这种奇怪的问题。坏人怎么会救自己出火坑呀!
“你就这么信任我?”裴宗幽深的眼睛凝视着他,像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又像一支利剑,直逼人内心深处。
“大哥你要是坏人早就可以对我下手了啊,不管是把我卖了还是别的什么的。哪还用得着等到现在。”莫言歪着头,不解地眨眨眼:大哥今天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你这孩子呵!”裴宗轻声叹息道,忍不住抚摸着他尚未及冠的丫鬟发髻,“幸好你遇上的是我,倘若换作他人,真担心你还能不能活在这世上。”
“啥?”莫言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怎么大哥说话越来越难懂啊?
“不说这些无聊的话了。贤弟,既然我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