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刚蒙蒙亮,安子予就醒了,迷迷瞪瞪地睁眼,鼻尖是熟悉的气息,触手的是熟悉的温度。
稍稍回神,安子予瞪眼: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拿爪子戳戳,没反应?继续拿爪子戳戳,还是没反应?安子予纳闷了,平时不是醒的都比他早吗?怎么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死心的接着拿爪子戳戳,依旧没反应。
几次未果,安子予泄气地重新躺好。可是刚闭眼便听晁炀的声音响起在头顶:“夫人,玩的开心吗?”男人的声音带着一股初醒时独特的哑质。
冷不防的听到晁炀的声音响起,安子予着实被吓了一跳。
“你早就醒着?!”
晁炀翻了个身,严丝不透地搂了安子予在怀里,嗓音慵懒,“刚睡醒。”
“你……刚睡醒?”安子予满腔怀疑与不信任。
“嗯。”晁炀轻轻应了声,随即下巴在安子予脖颈间蹭了蹭,继续用那懒洋洋的调子说:“累……”
安子予狐疑地看向晁炀,确实从他眼中看到了几许疲惫之色。
“你怎么了?”安子予暂且相信了晁炀的言辞。
等了一会,才听晁炀悠悠丢出俩字:“你猜。”
安子予一噎,知道晁炀肯定是拿这两个字打发他呢!对于晁炀不想说的话,向来都是以这两个字作为回答。
“俺不猜。”安子予沉静道。
“嗯……”晁炀似乎真的很累,闭着眼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就又不作声了,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你没事吧?”安子予思酌再三还是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没办法,谁让安子予平时见到的都是Jing力堪比小强螳螂的男人呢,如今再见男人一副Jing神不振的萎靡样,反差太大,安子予瞬间接受不得啊!
“嗯?夫人是在关心为夫麽?”晁炀慵懒的嗓音隐带笑意。
“……”安子予沉默一瞬,“不,我只是想从你身上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罢了。”
“嗯。”晁炀又是一声嗯,拍拍安子予的脊背:“别说话了,陪为夫再睡会。”
见晁炀一副懒洋洋半死不活的样,安子予也没兴趣问了,听话的闭眼准备再睡个回笼觉。只是——
安子予伸出爪子轻轻戳戳晁炀的肩膀,斟酌着词语委婉地说:“你你那那那个能不能别顶着俺?”尼玛你这样让我怎么睡啊啊啊!
“嗯?怎么了?”晁炀的声音嘶嘶软软的。
“不舒服,俺睡睡不着。”安子予欲哭无泪啊,艰难地向后蹭了蹭,“要不你先放开我也行。”
话音刚落便被晁炀一把扣住了腰,“唔,不想放。”说着一边在安子予颈间细细啃咬着,一边拉着安子予的爪子向下引导:“小朋友,你惹的火,你负责灭。”
安子予无语而凝噎:尼玛我啥时候惹火了?啥时候?!啥时候?!!
“小朋友,给你三个数的时间,做还是不做?”此时的晁炀面上哪还有一丝疲惫之色,如墨的眸眼噙满了玩味的笑意。
一旦晁炀腹黑属性全开,安子予少年那就是粘板上的rou啊,剁了是吃,炖了也是吃,煎了更是吃……无论何种,他最后的唯一去处都是被晁变态“吃”的死死的啊……
于是,安子予少年不得不屈服于晁变态的yIn威下,颤抖着俩爪子悲愤地握上了晁炀的下面。
虽然不是第一次替晁炀用手解决了,但不管每次安子予都被晁炀那的灼热弄的心肝胆颤的。
“夫人,你也硬了……”晁炀不知何时已经将手伸到了安子予那里,肆意恶意地挑逗着。
安子予嘴角一抽,特别想说:爷,我这是晨勃,正常的晨勃现象啊啊啊!
但是,人民的力量是弱小的,邪恶的力量是强大的,流氓的力量是不容反驳的,无赖的力量是变态的,不消片刻便先一步软在了晁炀怀里。
安子予少年悲愤了,内心流下两道宽面条,其实他更想说的是“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啊……
再看看晁炀依旧挺立的小兄弟,安子予默默的移开视线:咱不和变态比持久力……
混乱的早晨就这样奢靡的过去了,至于今天是去到学院报名的日子,早就被Jing神萎靡的安子予少年抛到九霄云外了,此时正乐滋乐滋儿地和周公下棋呢……
安子予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微微动了动右脚,感觉丝丝痒意不断。安子予迷迷糊糊地看向床尾,看到晁炀正衣衫整齐的微微低垂着低着头替他抹药。
安子予神智还没有太清醒,虽然rou体醒了,但灵魂还在沉睡,所以只知道晁炀在给他抹药,除此之外,大脑一片空白,于是就那么目光呆滞直愣愣地盯着晁炀。
经几日相处下来,晁炀也知道了安子予这毛病,于是也不急,等着安子予慢慢清醒过来,但口中还是慢悠悠问着:“夫人,脚还疼吗?”
安子予眨眨眼,听到声音,思绪渐渐回笼。
清晨和煦的阳光斜斜洒进屋内,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