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微风吹拂,一阵悦耳的铃声由远而近。
本来还想着把小喵揪出来的安子予,霎时被这阵铃声夺取了心魄。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外面,人群熙攘中,一美如谪仙的女子脱颖而出。
她静静地坐在一棵柳树下,手中抱着一把琵琶。稍时,动听的曲调四散开来。只是那曲调美则美矣,却过于哀伤。
有些路人路过的时候,会好心的在她面前甩下一个晶币。而女子会微微露出几许感激的神情。
原来是一个行讨的人?安子予心里想到。
安子予望向她的时候,那女子也正好望向安子予,盈盈一瞥,本该是流波如水般的眸子,却令安子予莫名的感到一丝冷意。
“夫人,好听吗?”
隐约间,安子予似乎听见有人这样跟他说。似远在天边又似近在眼前,明明可以立即回答,可是安子予却足足愣了有一分钟才慢慢回答出来。
“嗯。好听。”
“夫人,想去帮她吗?”晁炀不知何时走到了安子予身边,将安子予拉了腿上坐着。而晁炀却是有意无意地一直揉那个捏着安子予红红的耳那个那个垂。
瞧见安子予只是盯着自己发呆,却没有回答,晁炀不由得轻笑一声,凑近安子予的耳边缓缓说道:“夫人,想帮她麽?”
安子予眨眨眼,意识到两人亲那个那个昵地动作后,不止耳尖红了,就连脸蛋也变得红扑扑起来。落在外人眼里,一定会觉得这是一个很是可爱的少年。
晁炀眸色流转,脸上挂了温和的笑意,继而将手慢慢划进安子予的前禁,“我们去帮她好不好?”
安子予身那个体微微颤那个抖着,脸上虹晕不断,低着头轻声“嗯”了一声。
察觉到安子予修瑟不已的反应,晁炀的声音带了笑意:“夫人怎么还这般还羞?”
安子予神色微微僵了下,但转瞬即逝。接着主动将手环上了晁炀的脖颈,声音绵那个软那个软的说道:“你你你停停下!这里人多!”
“哦?是吗?”晁炀意味不明的拖长了音调,却是没有在几许“非礼”安子予,而是朝着门口喊了声“小二。”
因为一品楼每个雅间的门口都会有一个小厮留守,来以此满足客人临时起意的要求或是续茶续水的零活,所以晁炀这一声出去后,立即就进来了一个小厮。
“哎!--”小厮应声而入,脸上堆着笑:“这位客官有什么需要?”
“看见外面那个女子了吗?”晁炀指着外面的那个女子说:“把她请进来。就说有人听着她的琴声优美,想请她进来单独奏一曲。”
小厮看了一眼窗外,原来竟是那个每日都会在这里弹奏的那位姑娘。再看这位男子衣着不凡,举手投足之间皆是雍容华贵,定是一位大人物,再看他怀中抱着一位脸色朝红的少年,这脑中不禁又转了个弯,都说一些达官贵人都有养那个童的嗜好,私下生活作风也是污那个浊不那个堪,想来外面那位姑娘是被这位公子惦记上了,当下不敢怠慢,便下去请那位姑娘去了。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摇曳的铃铛声由远及近。再看时一位女子已盈盈走入雅间。
晁炀抱那个着安子予坐在软椅上,瞧见女子进来,唇角勾了一抹弧度,尔后朝后懒散一靠,温润如墨的眸子不加丝毫掩饰地大肆打量着眼前女子,而右手则是搭在桌沿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击着,窗口偶尔逸进缕缕清风,带动着珠玉软帘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话,屋内静寂无声,唯有清风晃动。可是安子予却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静静弥漫在房间内。
最后女子微微欠身,声如融雪清丽,“爷是要听奴家唱一曲儿吗?”
晁炀微笑着收回目光,低声询问怀那个里的安子予:“夫人想听些什么呢?”
不知为何,自从这位女子进来后,晁炀就一直对安子予毛手毛脚,竟丝毫不在意有旁人在此,反而随着女子的开口,动作愈发邪肆起来。此时更是挑那个豆意那个味十足的将手划那个进了安子予的内衫内。
安子予身那个体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一声轻那个yin那个溢出,察觉到晁炀越来越不老实的手,安子予红那个着脸瞪了他一眼:“你你你别闹了!还有人在!”
“说啊夫人,你想听什么曲子,嗯?”晁炀似是没听到安子予的话似的,继续悠悠然地问着。
安子予被晁炀弄得全身发那个那个热,最后只好颤颤巍巍地说道:“什么都行!”
晁炀没有再撩那个这个拨安子予,而是抬眸看向女子,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随便什么曲子便给爷来一曲儿吧。”
女子闻言,自己寻了个座处,坐下。须臾,第一个音律从芊芊玉手中缓缓划出来。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一声声轻缓的琴声初时如悠长嘈嘈的暴风骤雨,接着又如亲人间的呢喃软语,嘈嘈声切切声相互交错着流畅而出,就像大珠小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