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予这次突发晕倒的原因很是简单。心情激动,情欲起伏不定催生了帝株花的初阶成长。心口刺痛则是因为帝株花的根须正在向心脏四周蔓延。
如若想延缓帝株花的成长速度,在没有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前,就只能心平气和,切忌情绪大涨大落。
听着晁炀对他的嘱咐,安子予真心觉得这跟心脏病别无区别。不过是并发症不同罢了,他的并发症就是冷,彻骨的冷!
“唉~”安子予从床上爬起来,身上披着被子盘腿坐着,忧伤妩媚四十五度望天空,“俺觉得俺即将命不久矣。”
晁炀手中端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热茶过来,听到小朋友的话后,毫不留情地曲起手指在他脑门上敲了一记,“夫人,又开始乱想了是不是?”
安子予自然而然地接过茶杯,俩爪子捧着茶杯小心地吸溜了一口,才郁卒道:“我这不是乱想,我这是用事实说话,我就觉得我就算不被疼死,最后也得被冻死。”
安子予现在就特冷,一说话都感觉往外漏热气。
“夫人,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晁炀突然双手搭在安子予的肩上,微微弯下腰,视线与安子予保持平行,笑yinyin地说道:“还不如和为夫做些有意义的消磨时间的事情呢。”
安子予微微向后仰,顺势将手中的茶杯隔在两人中间,“俺是病人,需要小心呵护,轻拿轻放~”如今的安子予的神经已经在男人时不时的性sao扰中,愈发坚韧茁壮了,对于男人的亲密举动也能保持理性面不改色了,其脸皮厚度也在与日俱增中了。安子予不禁感叹,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惯着惯着就被同化了。
晁炀轻笑一声,伸手把那个碍事的茶杯拨到一边,徐徐靠近安子予,轻声道:“夫人,为夫还不够呵护你吗?都亲自端茶伺候夫人你了。”
晁炀说的很慢,每个字似乎都带着一股沙沙哑哑的特质,格外撩人心弦。温热的气息混着茶水的热度散在安子予的脸上。
安子予向后蹭啊蹭,一手端着茶杯防止水溢出来,一手格挡住晁炀越来越近的身体,“你你你离我远点……茶茶茶要溢出来了!”
晁炀没有理他,而是慢悠悠地说道:“夫人,我们玩个游戏如何?赢了的话为夫就不动你,输了的话——”
安子予直觉的这肯定不是什么好游戏,于是趁晁炀话没说完就赶紧举手接道:“小的有话要说!”
“说,允了。”晁炀直起身来,双臂环胸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你就是我大爷!安子予无语地想到。“你还记得那天你答应我的那个要求吗?”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晁炀自然料到了安子予的小心思,故意不点破,微微笑着,“嗯,然后呢?”
安子予敛了敛神色,故作严肃道:“今天我要正式向你提出第一个要求。”
“哦?”晁炀微微扬眉,“是什么?”
“第一,”安子予清清嗓子,伸出一根手指说道:“我要拒绝那个游戏。”
“嗯,继续。”晁炀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用眼神示意安子予继续说。
“第二,以后不能随便就对俺动手动脚。”安子予一边说着一边暗暗观察着晁炀的表情,发现男人并没有太大的神色起伏才又道,“第三还是不能对我随便动手动脚。”
晁炀喜欢对他动手动脚才是大问题,指不定那天动着动着就擦枪走火了,所以这个毛病一定要改,必须改!必须严禁杜绝!
“嗯,听上去确实不错。”晁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一秒,安子予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可是晁炀下一句就把他打入了黑窟窿。
“……不过以上三点通通驳回。”晁炀笑眯眯的凑近安子予,“当初为夫只是答应了你的要求,可是却没有答应要不要履行。”
“……”安子予沉默一瞬,继而面无表情道:“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不,这怎么是强词夺理呢?”晁炀说道,“这叫兵不厌诈。”
“出尔反尔,你这是小人作风。”
“这叫君子取之有道,谋计有法。”
“你这是没理狡三分,实乃伪君子。”安子予隐隐有咬牙切齿的冲动。
“不,这不叫伪君子——”晁炀欺身而上,贴着安子予的耳廓缓缓说道,“这叫‘痞’夫有谋,小朋友。”
“我!……”安子予气结,彻底没词了,最后看向手中即将要洒出来的茶水,脱口而出:“我一口茶水喷死你!”
晁炀不为所动,覆受盖住安子予端着茶杯微微发抖的爪子轻笑道:“现在,夫人这叫恼羞成怒。”
安子予:“……”你大爷。
不理会安子予吃人的目光,晁炀倾身直接压上了小朋友微凉的嘴唇。
安子予没防备,浑身一激灵,手中的茶杯就出溜下去了,好在安子予最后一刻还记得把茶杯往外推推,这才没有把热腾腾的茶水泼在晁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