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坏心情一扫而光,天羽优哉游哉的慢慢吃着自己的早餐。
一向波澜不惊的修夜被气成那副样子,南宫峻就知是天羽的杰作,无奈的笑笑,拉过椅子坐在他的身旁,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天羽明白什么是现世报了,刚才自己盯着修夜看,现在自己被南宫峻盯着看,真是浑身不自在,低头掩饰的喝了几口粥,吱唔道:“那个,你的护卫真有意思,我只是多看了他几眼。”
南宫峻并不想对这个问题深究,早朝之后,听修夜向自己详细禀明了从骆乔鹰那里所获知的情况,心中就不得不佩服天羽的胆大,在东方月的眼皮底下竟能做出这桩事,先不说所救之人是敌是友,单是他对林中药材的熟悉就令人起疑,
魅护法的医术自己也见过,但那不是一时半刻就可学会的,又想到离开莲谷之时那丰盛的一餐,还有现在深厚的内力,清香四溢的身体,他到底有多少自己不知的秘密,看来真要好好审审他。
相处那么久,南宫峻深知天羽的脾性,标准的吃软不吃硬,若自己疾言厉色,肯定是一无所获,况且自己也不想用强,现在的身份本就让他顾忌,所以更不能摆出帝王的威严。伸手给他擦擦嘴角的粥渍,温言道:“像以前一样叫我天玄吧,现在过得好吗?”
和南宫峻独处,天羽就后悔把修夜气走了,虽然胡思乱想了一早上,心里还是明白他对自己的感情,在莲谷中共处一室,他是因仇恨而压抑着,自己则是懒得想将来,故而两人都不点破。不过说真心话,内心还是向往这份真情,毕竟他不像东方月对自己好是因为某种不可告人的Yin谋,不然也不会心安理得的被他抱了一夜,只是两人同为男子,他又是皇帝,地位如此悬殊,自己没打算强求,顺其自然就好。
天羽抬头看看他,不说话,继续早餐。
“主人怎么舍得让你出来?”一股醋的味道。
天羽一愣,勺子停在嘴边,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想起在影室的四十几日,诡秘的心法,至今还羞得无地自容。
“不会是易了容偷跑出来吧?”看着天羽脸红如做错事的样子,南宫峻的语气有些调侃。
“就算是吧。”小声的应了句,易容是不错,但不是偷跑的。
“就不怕他把你抓回去?天羽,你来南曦真是为了骆乔鹰?”南宫峻话锋突然一转,表情仍是很柔和。
就知道你会问这事,“是,来找乔大哥。”天羽回答的很干脆。
“天羽,相处三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位大哥呢,他住在南曦的什么地方呀?”哼,到这时候还想骗我。
相处三年,我还不知道你是位太子呢,但现在理亏的是自己,“天玄,我。。。他住在……”天羽觉得委屈,心想知道你派人去了骆氏山庄,可我说得也是事实呀,来这里之前,我确实不知他就是骆乔鹰。
对上南宫峻不容违抗的目光,天羽只好老实交待。“你们都离开了莲谷,就剩我一个,除了练功,实在是无聊,偶尔有一天在树林中闲逛遇见有人受伤,顺便就救了,他说他叫乔鹰,临走时送我一块石头,说只要拿出它就可在南曦来找他。在听雨楼知道他就是骆氏山庄的少庄主后,我本想把玉还给他,没想到……”
天羽的声音越来越小,南宫峻接过话茬,奚落道:“没想到玉没还成,还认了大哥,并收下了整块定情玉。”
“我也不想呀,可是。。。”天羽不知该说些什么,谁让自己一开始就撒谎,不承认是羽凡,又不忍拒绝骆乔鹰的那份关怀,一时脑子进水就做出了错事。
南宫峻听得出天羽在隐瞒一些事,有必要提醒他一下,接着说道:“可是骆乔鹰对羽凡念念不忘,还托你蓝公子将定情玉转赠与他。”
“乔大哥,你怎么能什么都说呀!”心中暗暗叫苦。
“骆乔鹰美玉赠佳人在南曦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恐怕也早已传到他的耳朵,你就不怕……”
说不怕是假的,当年在石室只因自己亲了上官兄妹一下,就被他狠狠的打了一顿,这事都传成这样了,还不知回去会怎样,说自己眷恋乔大哥的亲情,还不如说是为了躲避东方月的五指山。
“天玄,”天羽放软了声音,能帮自己的只有他了,“你给他写封信,帮我求求情?”
南宫峻笑笑说:“可以,我也不想看到你受罚,说吧,和骆乔鹰是怎么回事,这羽凡又是谁?”
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好吧,算我倒霉,天羽不得不将整件事坦白。
“救人时我真的是凭了一时性起,并不想他报答,而且为减少麻烦在左颊贴了一片腥红胎记。只是后来闲聊时,他说他叫乔鹰,我也随口说了叫羽凡,他讲了东晨、西晚和南曦三国的一些事,还诚心要请名医为我去除胎记,我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就称他为乔兄,他就拿出一块石头,掰开送我一半,说是做大哥的见面礼,还说住在南曦。”
“骆乔鹰对你的医术可是大加赞赏呀。”南宫峻冒出一句。
“在莲谷时向魅护法学习的,那些草药是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