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月儿对严逍的审视和姬玉泉似笑非笑的目光只是神秘的笑笑。
对于她的反应,姬玉泉微微皱眉。
是错觉吗?怎么有种即将控制不住事态的感觉……
“聊什么呢?”和掌柜的说完,姬嬅雅走了回来。
远远地就能感觉到气氛有些诡异。
“雅姐姐,在说月儿要给泉哥哥当导游呢!雅姐姐才来这边没多久,月儿一起带着大家好好看看我们苗疆的风情!”对着姬玉泉时神秘的笑容隐去,艳月儿还是那一脸可爱的表情。
“那好啊!”收到姬玉泉的眼神,姬嬅雅欣然点头。
留了艳月儿一同吃过晚饭,艳月儿看着天色渐晚,便起身告辞。
临走时,还是那神秘的眼神看着姬玉泉。
姬玉泉无动于衷,依旧是不变的微笑,温和而疏远。
相约第二日一同登青华山,俯览苗疆山寨的全景。
回到房内,姬玉泉将姬嬅雅留了下来。
“嬅儿,艳月儿的身份你了解吗?”
姬嬅雅已经猜到是要询问艳月儿的身份。
“泉,你拜在明镜大师门下,可有学过巫术?”姬嬅雅所答非所问。
姬玉泉顿了顿,“你指的是蛊术吧。”
“对,就是苗人最擅长的蛊术。”姬嬅雅点点头。
姬玉泉沉yin半响,“略知一二。”
当初在师父的藏书中读到过蛊术,也曾向师父讨教过,但师父并不肯传授蛊术方面的知识。
所以姬玉泉懂得的,也只是比书上写的略微多一点罢了。
“那你能不能诊断出我身上是否被种蛊虫?”姬嬅雅面色有些沉重的问。
姬玉泉一愣,脸色大变,顾不得掩饰武功修为,未见动作,一枚银针已经出现在修长的右手指尖。
抬起手,直接向姬嬅雅的心脏刺去。
姬嬅雅不避不闪的任姬玉泉向着自己最致命的心脏动手。
因为她相信……他……
“为……什么……”
殷红的血ye顺着朱红的唇缓缓滑下。
“泉……为什么?”不甘,哀伤与绝望。
收回指尖的银针,姬玉泉俊美的脸上慢慢浮现出对着艳月儿的似笑非笑。
“为什么?你说呢?”姬玉泉放柔声音反问。
“泉儿!萧融不见了!”萧齐撞开门焦急的奔了进来。
“什么?!”姬玉泉拍案而起,连忙抓起倒在地上的人。
但……还是晚了一步。
抓起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萧齐这才注意到那被鲜血染红的女人。
“泉儿……这……”
这时鬼谷和严逍也听见声音冲进姬玉泉的房间。
姬玉泉狠狠丢下手中的尸体,目光变得冰冷。
“融怎么失踪的?”冷静下来的姬玉泉越过三人,冷冷的看着打开的房门外的一片漆黑。
萧齐咽了口唾沫,定定神。
“方才你把嬅……这个女人叫进房里,想必是有事要说。我便和萧融一起出去走走,想着要看看山寨的夜色。正巧走到人多的地方,谁知他左闪右闪的竟把我甩了开。我本以为他是见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也就没全力以赴的跟上。可是我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萧融回来找我。我便知道事情不妙了,这就急忙奔了回来告诉你。”
萧齐一口气将刚才的一切全都说完,屏息等着姬玉泉的反应。
姬玉泉想了想,蓦地瞳孔紧缩。
“你是说是融他主动甩开你的?!”
萧齐点点头。
就凭刚才萧融的动作,很明显是有意甩开他。
姬玉泉颓然坐倒在椅子上。
“泉儿,到底是怎么了?!”萧齐焦急的问。
一旁的鬼谷也是一脸的焦急。
姬玉泉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同样执起刚才才收回的银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别在他们三人心窝处插了进去又拔了出来。
看着面前的三个人因心口一瞬间的痛楚皱起眉又缓缓舒展开。
幸好!
“泉儿?”萧齐不解。
“我只是想看看你们有没有被种盅。”
鬼谷和萧齐猛地瞪大眼。
“你们没被种盅。”姬玉泉让他们安心。
“少爷,萧融将军被种盅了?”严逍立刻明白姬玉泉的意思。
萧齐恍然大悟。
“对啊!要不他怎么会主动甩开我?!”
“主子,现在该怎么办?”鬼谷担心的问,“要不要赶回军营?”
万一……萧融被控制住心神,前去军营,这还得了?!
“没事,军营那边不会有事。若是萧融独自一人回到军营,萧坤他们肯定会怀疑,大师兄也不会放任我有什么危险。只要他见到萧融,定能知道他被人种盅的事。”
“那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