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争虎斗,好戏连台,比武大会真真是个看热闹的好地方,观众们并不无聊,每位选手的出现都足够他们或惊叹,或惋惜的,权贵们不得不时时擦亮眼,看看到底有多少是值得一挖的。
实际上到现在,已经有一些人被投注了不少目光,楚一州,司徒睿,云思亦等等,他们都是被寄予了厚望,就算不是最后的优胜也会被各方争抢。
十三号擂台是最吸引人眼球的,有矛盾的地方就会有流言,也会成为视线的集中地,花遗墨也算是良心发现,不打算在耍着楚一州玩,眼看着日头西斜,天气也没那么热,他才有心思出来活动活动筋骨。
要说楚一州也是厉害,一个时辰过去还Jing神抖擞的,中途不是没碰上难缠的,只不过比武的乐趣就是见招拆招吧,看谁更胜一筹,显然楚一州很Jing于此道,不急于求成又经验老道,让那些屡出奇招的措手不及。
众人的视线本已经被转会到了擂台上,此时花遗墨一动,成功的吸引了注意力,虽然他并没有打算这样做,可是事实上他的影响力比自己估量的要大很多。
楚一州眼尖的看见了花遗墨走过来,人群自动开路,看来这对一开始就看不顺眼的两位总算是可以正当的解决一下纠纷了,武学上一分高下不是正好。
花遗墨一脸轻松自在,让楚一州看的大为光火。
“楚一州是吧,在下花遗墨,知道你想我很久了,特此来领教,不要手软才好啊。”花遗墨那副油腻腻的调调很多人听不惯,什么叫“想我很久了”?这是该对男人说的话?不过也有不少看热闹的,乐见其成啊,比如那个甜甜的师姐,看见花遗墨上台很是开怀。
“闲话少说,手底下见功夫。”楚一州一个血气方刚的正直男人,怎么能忍受这般被一个“花瓶”拿捏?
“这么急做什么,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花遗墨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说话带着不明意味,话音未落身形已动,那是因为楚一州已经攻了过来,一击未中,但也令花遗墨没法分心说垃圾话了。
“哟,好俊的功夫,不上来还不知道原来你还挺厉害的嘛,就是脑子愚钝了些。”花遗墨一边应付,一边还不忘言语sao扰对手。
“你还有完没完,不专心比武是瞧不起我?”楚一州被逼无奈,他是不擅长应对这种明sao的类型,想不分心都难,也就是一回话的功夫露出了空挡,花遗墨见缝插针一掌拍出,没有拍实但也擦到了对方肩膀。
“年少轻狂啊年少轻狂,你还得多历练历练才行啊。”花遗墨一脸惋惜,语重心长的说道。
楚一州黑着脸,显然被气得不轻,他也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了,第一次见到这种人,简直是不知廉耻,罔顾礼教,人渣中的极品,败类中的Jing英,一切带有侮辱性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无耻。
台下的人可不止听见了花遗墨的疯言疯语,也看见了他炫丽的身影,粉袍纷飞,时隐时现,不得不说是视觉上的享受,楚一州自己都没有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一炷香,可是对方还丝毫没有落败的趋势,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论如何用力,就是得不到回应。
突然,众人只听“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原来是把折扇,花遗墨大叫不好:“哎呀,这可是我宝贝师弟的物件。”说着也不顾对手,飞身去捡,楚一州只觉得又一次遭到了无视,他不知道花遗墨到底把比赛当什么,完全没有认真的意思。
那个姑娘站在前排,看着自己师弟的表现大大摇头,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就沉不住气呢。沉不住气是源自于哪呢,就在花遗墨弯腰捡扇子之际,背后空门大开,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楚一州下意识做出了判断,握掌成拳,聚力一击。
众人瞪大眼,想着花遗墨就要这样陨落天际?诚然不是如此,只听花遗墨哈哈一笑,袖下的手微动,而后楚一州不动了,那记铁拳里他后背仅有一指的距离,谁看了也得捏把汗。
下面唏嘘之声渐起,这楚一州怎么就不动了呢?明明就要赢了啊,只有楚一州自己知道为啥动不了,那是因为xue道被封,元凶就是一根银针,他是万万没想到花遗墨还有这本事,轻功暗器无一不Jing。
在花遗墨的爱好中,有一个他最为乐意去做,那就是痛打落水狗,倒霉不要紧,我就让你更倒霉一点。
这不,好机会摆在眼前那必然要珍惜,花遗墨围着楚一州转了一圈,说道:“兄弟啊,不是我说你,这个姿势维持久了很累的,况且又不雅观,这么多人看着呢,脏了大家的眼睛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
“有本事你解开我的xue道,我们堂堂正正的比试,你这小人行径算什么。”楚一州也很尴尬,他这个姿势确实不怎么美观,但是他没!有!办!法!
“技不如人就要大方承认,输给我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啊,你就认输算了,省的耽误大家时间。”花遗墨耐着性子谆谆教导。
“你做梦,想都不要想,我死也不会认输,是你胜之不武。”楚一州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他向来是个很钻牛角尖的人,尤其是做人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