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雄性的耳力,江榭和叶说的什么洛瑟斯自然是听得明明白白,听到之后就一直用热情的目光盯着自己的伴侣,当然洛瑟斯再热情的目光在旁人看来都是平静无波的,只有叶才能体会到那种能把人身体烧穿的灼热目光。
原来江榭说的话大意是这样的:因为收养了一个未成年的小雌性,这对伴侣自然将大部分的Jing力投在他身上,要照顾两个未成年的孩子,而且其中一个还是未成年雌性,夫夫两个自然没了亲热的机会,这几十天来两个人怕是憋不住了吧?而一号拍卖会场为了迎合交流日期间的豪华拍卖,都是经过二次装潢的豪华套间,这憋了许久的伴侣要是可以单独一间包厢,还是全密闭的,岂不是干柴遇到了烈火,烧的可是比什么都热烈~~
所以叶和洛瑟斯就把萧煌托付给江榭照顾,至于扎布尔,江榭说都是这么大的雄性了,就算未成年也不必要每时每刻都有人看在旁边,本来叶是不太同意的,但是洛瑟斯还是很支持这个决定的,毕竟雌性要富养,雄性要放养嘛,本来就不应该让扎布尔老是呆在父母身边。
在江榭的提议下,萧煌顺顺利利地和江榭一个包厢,扎布尔自然就是一个人一个包厢,不过呢,为了以防意外,在每个包厢外面都有江榭特意挑选的侍卫。
咳咳,在被众人遗忘的寂静之森的某个山洞里——
“靠,这么大的雨!我的形象都毁了!”一个红发男子浑身shi透,毫无形象可言地随意屈腿坐在地上,用手嫌弃地捻起一缕被雨淋得shi哒哒的头发,脸庞上的雨水顺着脖颈流到被雨水打shi的古铜色胸膛。
在山洞的另外一边席地坐着一位披着黑色长袍的男子,从黑色兜帽里泻出几缕银色长发。只见他伸手将黑色兜帽摘下,露出那张冰雪凝聚的面庞,银色的眸子轻轻瞥了一眼那边不停抱怨的人,淡粉色的唇瓣轻启:“闭嘴。”清冷的声音好似珠落玉盘,碎玉轻颤一般动人,但是话里的内容就像一盆冰水直直将人浇了个里外通透。
果然,话音刚落,红发男子立马换了神情,将脸转向银发男子:“墨~~”啧啧,那表情,简直就像被大雨淋shi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咳咳,虽然本体不是狗,但这表情也差不多了。
银发男子直接将手抬起枕在脑后,转过身倚着一块倾斜的石头小憩起来。
“……”
红发男子——赤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他这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兼损友一惯就是这样,毫无情趣可言,他默默脱下身上已经shi透的外袍,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亵衣紧紧贴着身子,也被雨水打shi了,隐约可以看见掩盖在白色亵衣下的Jing壮身躯,赤干脆将亵衣也脱下,古铜色的健壮身躯顿时暴露在戴着shi气空气中。
一阵冷风携着一些雨点溜进了山洞,“啊欠!”赤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嚏。几乎是立刻,自己的面前就燃起了一簇火焰,温暖的火红色映照着赤红色的头发,也照亮了在另一侧斜躺着的墨。明明暗暗的光影在墨的银发上跳动,赤笑了一声,这人就是这样,别别扭扭的,对越亲近的人越是毒舌,但都是嘴皮子功夫,他其实总是默默地对别人好,以嘴上的不耐恶毒来掩盖自己内心的热情羞怯罢了。
哎,本来在迷幻沼泽对付龙麒(那种丑陋低劣的生物也配用龙这个字?!╭(╯^╰)╮),本来就是毒雾迷蒙,再遭逢这场大雨,情况就更糟了,那雨水一下来碰到毒雾,那果断都变毒水了好伐!虽说毒性不是很强,以龙族坚韧的皮肤来说被浇上一点也算不得什么,但也耐不住它剂量大呀!!这瓢泼大雨一下,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两个人好不容易逃出来,寻了一处山洞过夜。他和墨已经在寂静之森深处晃荡了两个星期了,还好出来的时候戴上了空间戒指,里面日常用品、吃食还有丹药什么的都塞的满满的,以防万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碧血魔蛇,拿到它的血和内丹啊?
接下来,在外城的一处偏僻宅院里——
夜鸣终是找到了实力尚可的炼丹师将他找来的两种草药顺利炼化成一颗拇指大的泛着丝丝冷气的药丹,轻轻拿在手上,还有点点被刺痛的感觉。夜鸣不敢耽误,立马让决明将这颗解药服下。
丹药入喉,所经之处带来刺痛之感,不消片刻,感觉像是结了一层冰,冰寒入骨,和体内千鸟热毒不断发生冲突,可谓是冰火两重天,决明整个身体都在痉挛颤抖,眼耳口鼻渐渐渗出黑色的血来,就在疼痛达到一个极致的时候,决明翻身坐起,眼中红丝遍布,眼球暴突,猛地从口中吐出一口黑血,便直直的倒下去了。
夜鸣上前探指,发现他只是力竭还有疼痛才晕过去的,因为受尽千鸟折磨,有些气虚,其他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便放下了心,从门外唤来侍者,嘱咐他好好照顾决明,不要让他出去,自己过会儿回来。
夜鸣看着紧闭的房门,自己挥了挥衣袖,上街去了,唔……在竞技场那个小兽人雌性居然骂自己sao包,真够胆,有意思,去打听看看……夜鸣摸了摸下巴,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TAT,萧煌还不知道自己这时已经被人盯上了,这块黏人的牛皮糖在以后很长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