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西里斯彻底吓傻了,哭也忘记,直愣愣地瞧着休。
休从这个角度,能够相当清楚的看见奥西里斯身上斑驳的痕迹,而脖颈间的血红的吻痕更是被无限放大,看得他目眦欲裂。
耐心几乎全无,休压着他一字一顿说道:“奥西里斯,告诉我,那个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还是只是亲了你,你逃走了?你不是自愿的,对不对?”
奥西里斯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不是``````他,不认识,不要``````”
脑中仿佛啪的一声,休理智断线,不再由奥西里斯分说,蛮力扯过绑住他手腕的腰带和床头杆绑在一起,然后翻了翻柜子,从里面摸出一瓶奥西里斯睡前喝的花蜜,当做润滑油悉数挤了出来,掰开他的腿涂在后xue上。
“不管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说着快速往自己身上撸了几下,抬高他的腰,狠狠捅了进去。
奥西里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登时惨叫一声昏了过去,但又瞬间再次痛醒,不停的挣扎。
“放开我!休,放开!好痛!”
“不要动了,好痛啊!”
“呜``````”
休置若罔闻,狠心压下舍不得的感觉,挺进捣送。
他只做了一次,但是也花去了整整一个小时,身下那被强迫的细嫩身躯已然承受不住,奥西里斯很快就没有什么反应了,头发软软地搭在额前,只有那眯起来的痛到失神的漂亮眼睛依然不受控制地缓缓淌着晶莹的泪珠,长长的睫毛上满是泪雾。
不是不心疼,休知道奥西里斯疼坏了、伤到了,打心底里也舍不得怀里的宝贝这样哭喊挣扎,自己背上满是抓痕,从新添吻痕的密布程度来看不难想象出他对奥西里斯究竟是怎样的一种霸占欲望,他不想伤害奥西里斯,却妒忌到发狂,控制不了自己。
神族的治愈术虽然很好用,但不属于自然愈合,也就并不是万能的,它其实是一种保命的法术,可以瞬间愈合撕裂的伤口不再大出血,但却做不到瞬间彻底的恢复如初,而肌rou酸疼、淤青一类的伤也是无法治愈,需要病人自己慢慢休养。而且奥西里斯伤在这种敏感的部位,最好的办法是用治愈术止血,然后让他自己逐渐恢复,虽然会经历疼痛的过程,但这样可以不留伤痕,自然愈合。
现在奥西里斯被巫医止了血,由休抱着去沐浴。奥西里斯不是人类,不至于被休的粗暴蹂躏致死,但依旧伤得很严重,稚嫩的后xue在第二次的伤害中被深深撕裂,殷红的血渍斑驳晕染了床单,那张漂亮的小脸已经完全没了血色,气息奄奄地伏在床头,不比在埃蒙那边的时候好多少。
沐浴回来以后,当天夜里,奥西里斯就发起了高烧。
整个诺尔亚卡勒殿一片混乱,药房里面灯火通明,所有的巫医都被半夜叫醒齐聚寝殿。床上的小殿下烧得相当厉害,整个人都已经不省人事,怎么唤他都没反应,而休冷静下来以后更是悔不当初,双眼通红地守在床边,细心地给他换冰袋和擦水珠。
一直到凌晨,奥西里斯都毫无退烧的迹象,休没有办法,只好听了巫医的建议,给奥西里斯施针。
这种针法结合了秘术,直刺灵魂,疼痛尖锐难熬,一般都用于唤回将死之人,奥西里斯不是快死了,但如果这样放任他烧着昏睡下去,这种温度的高烧不难保醒来就成傻子,必须在第二天傍晚之前退烧。但就算是这样的针法,奥西里斯依旧好半天才嘤咛着醒过来,眉头因为疼痛而皱着,醒了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先这样吧,小殿下还小,不适合全套针法,”巫医对休建议:“能醒过来就好,看看傍晚前能不能退烧,如果退不掉,就再施一次,彻底清醒。”
休脑子都急得没主意了,只是点头,把奥西里斯扶起来一点喝药,又涂了消肿的药膏,替他全身小心翼翼的按摩化瘀。
至于后面甬道,也并没有因为止血而愈合,依然肿得十分厉害,休可以想象到他稍微一动就会疼到难以忍受。
等待的时间焦急而漫长,终于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床上的小人儿开始退烧,不再烫到心惊rou跳,到了傍晚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高烧温度,仅只是有点烫手而已了,虽然没有完全退烧,人也还没清醒,但是巫医诊过以后松了口气。
“恭喜殿下,小殿下没事了,大约明天早上就会醒来,但是要注意不能乱动,醒来后还要注意小殿下的情绪,可能会比较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