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登基为王,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他用男人最不能接受的办法在尉迟涅言的身上证明了自己的身份。
拥有女人无数,可压在拥有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尉迟涅言身上,那种满足感是不同的。压着他就像压着斟国的大地,万物都要向他俯首称臣。
无法否认这身体散发的诱惑力,那夜强行冲入他紧闭的后xue时,尉迟涅韵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看着身下之人畏缩求饶的摸样,听着卑微的哭泣声。
他……残暴的索取着。
尉迟涅言终于不再纯洁高贵,沦为了他肆意蹂躏的奴隶。
而现在,尉迟涅韵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里,居然有着他从来没有察觉过的晶莹,使他无端悸动。
怎么搞的?
脸色一沉,手上不由得加了力。
真是糟糕透了,要是下巴骨折,没被炸死八成也得被饿死!仿佛被捏碎般的痛苦让苡藏深深蹙眉,呻yin了下。
尉迟涅韵低沉地笑着:“今日怎么发威了。”转眼间脸色一变,话中寒气渗入人心:“再惹我?难道想尝点苦头?”
可怜的苡藏,脸上换了七八种神色,最后终于意识到危机就在眼前,打个冷战。
“放……呜……”唇上一阵刺痛,没有防备地哼了出来。隐隐有血腥味传到喉咙,也许是被面前的变态咬出血了。
竭力避开他的啃咬,口齿不清地叫着:“……放……开……不要……”
嘶……
布料扯开的声音。
胸前一阵微凉,苡藏感觉全身的血ye不是回到了心脏,而是直直的冲入了大脑。
勉强伸手,用尽全力推开眼前的人,冷眼怒视站在她面前的男子。
啪……
扬手便是一巴掌甩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愤怒的脱口而出:“混蛋!”
尉迟涅韵没有躲,英俊又嚣张的脸上很快浮现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
啪……
被狠狠的回赏了一记,苡藏眼冒金星,身体差点就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床上。
“敢打我!”尉迟涅韵竖起眉毛,眼中燃着熊熊怒火。抬手摸了摸发烫的左脸,暴虐的拽起她:“找死!今天就废了你!”
无力推开看起来就十分强壮,而且绝对属于暴力分子的尉迟涅韵,苡藏用着最有警告意味的眼光对视着他:“我告诉你……这仇、这仇……我……”
可恶!他还没有威胁完呢!
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眼前开始昏黑。只知道自己全身上下疼痛无比,脑袋像灌了铅一样沉得厉害,胃里不知是什么在翻腾,绞着阵阵恶心。
突然,喷出一口殷红的鲜血。
进入黑暗前的一刻,依稀听到身边有人焦急的大吼道:“你不许死!听到没有?我还没有允许你死。太医,快传太……”
谁在紧紧拥抱着他,想要把他镶进怀里?思维混乱,苡藏沉沉昏死了过去。
太医院院首张仲林迈着徐急的脚步进入尉迟涅韵的寝殿——天佑殿,一群侍女来来去去,每个人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看见他不由得偷偷松了口气。
刚才一幕,大王疯了似的抱着言殿下,目露凶色咆哮着:“传太医,救不活涅言,你们全去陪葬!”
紫云和紫风是尉迟涅韵的近身大侍女,深知他的性情,脸上云淡风轻,没有多少变化。
况且也不是第一次听到,心里多少有了准备。前不久,言殿下不堪忍受大王的夜夜凌辱,当着大王的面吞了毒药,那时大王也是如现在这般说辞。
言殿下若是死了,所有侍侯的人都要陪葬。
后来人被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紫云和紫风却是悲喜参半,喜是因为有命可以好好活下去,悲却是为言殿下而悲。先王在世时,言殿下生母醉侧妃身份高贵,自然是继位的热门人选。
那时的他狂妄得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用鄙弃的眼神扫着其他人。
而大王的生母只是世家出身,当然比不过言殿下。但大王却勤奋努力,又善用兵打仗,十四岁开始,大小战役功绩无数,颇得先帝重用。
最后,五位皇子中,只有大王和言殿下争夺着王位,其他人都自动的选了边站。几年的明争暗夺,大王稳稳坐上了王位。
而醉侧妃见大势已败,含恨自尽,独留下了言殿下。自大王登基之日起,天佑殿夜夜都会传来言殿下绝望的哭喊声和求饶声。每每早上她们进去为大王梳洗更衣时,见到言殿下露在外面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淤青和吻痕,全身白浊。
原本高傲的目光也变得空洞无比,如同木偶那般一动不动。
她们不明白大王为何要如此对待言殿下,只知道对于言殿下而言,生,不如死了解脱……
张仲林仔细察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起身写了方子令人去煎药。
随后走向尉迟涅韵,跪下行礼。“大王万安。”
“怎么样?”
“大王,言殿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