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眠花藤”的方法说着简单,但是做起来就不是一般的难了。
蓝幕羽此时有点后悔没有将池寒玉叫进来。
他现在正呈大字躺在床上,这是一种很不雅观的躺发,让习惯了端庄优雅的他很是不习惯,别扭的动了下身体,引来秋玉冷冰冰的一瞪,低喝道:“躺好!”
蓝幕羽苦笑,乖乖的躺着,这种姿势,有多长时间没有过了?
记得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这样躺着是和晨在一起,那次他喝醉了,迷迷糊糊的不睡要叫他在屋顶看星星。
蓝幕羽见惯了他或优雅或忧郁的姿态,但却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四仰八叉躺在三层优雅小楼的屋顶,衣襟半开,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红酒被他拿在手里当武侠剧里的烧刀子喝,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眼神迷茫,看着他在边上端正的坐着,嘻嘻笑道:“沐阳,你只有十四五岁,怎么像一个小老头似的。嗯,你也不算是孩子了,应该像我这样才对,来,就这样躺下来。”
某人不顾他的别扭硬生生的将他拖到自己身边拉着他想自己那样躺着,将手臂垫在头下看着夏季里一闪一闪的星星,就在沐阳觉得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听见他迷迷糊糊的嘀咕了句什么,可惜他没有听清。
那天凌紫奇怪的也没有来找他,任由两个人胡天胡帝的在屋顶躺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晨就病倒了。
秋玉转头就看到他若有所失的样子,心中忽然一阵难受。
其实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沐阳也会走神,即使是看着他,思维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问他他也不会说,只是看着他笑一下,这让秋玉很是烦躁。
现在见他又是这个样子,更加心神不定,几步迈到床边捏住他的下巴干巴巴道:“你在想什么?”
蓝幕羽微微一愣,淡淡笑道:“没什么。”
就知道又是这样的反应,秋玉丧气的皱了下眉,俯低身子靠在他怀中委屈的低声道:“羽,你以后有事情告诉我好不好?”
蓝幕羽又是一愣,疑惑地看着他,忽然笑了下,点头道:“好。”
随手摸了下安慰的的头发。
秋玉更是丧气,有时候羽的反应让他想不明白他对自己究竟是对一个像他一样大的爱人还是一个需要关爱的小孩子。
蓝幕羽看出秋玉神色奇怪,关心的问道:“秋玉,你怎么了?”
秋玉看了看他,Jing致漂亮的脸上是对他满满的关心,心中却还是失落,又不知道该怎么样和他说,摇头道:“没什么,我的东西准备好了,我们开始吧。”
蓝幕羽点了下头,虽然很不舒服,都还是按他的要求躺好。
秋玉认真了起来,解“眠花藤”的毒认识它的人并且在这里有朋友的人都知道其实并没有什么,但是一不小心也是极容易出事的,代价就是一个人毕生的功力。
虽然秋玉有时候忍不住想将羽的全身功力都废掉,然后强行留他在自己身边。
但是他也明白,羽只是表面看起来温和而已,要是触到他的底线,谁都没有好下场。
所以这个想法也仅仅就是他自己想想而已,连实施的可能性都没有,如果他不想羽真的恨他的话。
羽恨一个人是极难的,但是如果真的去恨了一个人,那么这辈子只怕是没有原谅他的可能了。
秋玉并不想做这第一人。
“‘眠花藤’的解药也是由七种草药配成的。所以我要在你身上施七次针。”
秋玉小心的按了下他胸口的天池xue。
蓝幕羽并不是太懂,但是他相信秋玉,淡然道:“你看着办就是,和我说也不是太懂。”
秋玉眼中一亮,随即暗了下,他很高兴羽是相信他的,但是想到自己瞒住的事情,心里一阵烦躁,强忍着道:“我知道了。时间很长,你实在撑不住就先睡一觉,醒来以后就没事了。”
蓝幕羽点了下头,微微合上了眼睛。
他感觉到秋玉有些不对劲,但是并没有问的打算,就像他已经知道了“眠花藤”是他下的,但是并不问原因一样。
一方面是他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另外一方面他觉得问出来似乎是一个不太好的想法。
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逃避也好,习惯也罢。
秋玉静静地看了会儿他似乎是睡着了的安静面容,心中容器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来,就怎么放心他吗?
甚至已经知道毒是他下的依旧没有问原因,还是,羽,你究竟在逃避什么?
在解毒上,秋玉确实有东西瞒着他。
只是如果只是解毒的话,随便四十九种草药里面的任意七种的花瓣都可以,但是他并不想只是为他解了毒。
他的那位大哥也只是知道“眠花藤”在这里的“异族”里面代表了所属,但是有一点却并不明白。
生活在这里的人除了身带这种“眠花藤”印记的人之外没有另外的人类可以活下来。
他给他纹上了“眠花藤”,就是想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