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宁被吻得七荤八素,圆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只觉得眼前一黑,皇上把整个天都遮了。
易昀一对儿眉峰攒聚,紧琐双目,唇舌仍在不依不饶地追逐,缠斗,再追逐,呼吸越来越急促,啜吻唇瓣的声音开开合合,清脆诱人。
直到易宁快要窒息,易昀才暂时饶过了易宁的香唇,却把人儿紧紧按在怀中,动弹不得。
易宁惊得说话都结巴,问道:“四……四哥,你这是做什么?”
“罚你,看不出来么?”
“这……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难……难道四哥以前常这样罚我?”易宁瞳仁一缩,身子都僵了。有悖常lun啊有悖常lun,自己该不会早就被吃干抹净了吧。
易昀眼中Jing光一闪,虽然忍了这么久才下手,但是对待失忆的人,只需要把没发生过的事也灌输给他就好,叫他认命,顺其自然。
“是啊,以前经常这样,六弟你完全不记得了么?那,朕真应该叫你的身子好好记住!”易昀龙躯一震,将易宁横抱在怀里,甩在宽得没边儿的龙床上。
易宁身子重重地落在软绵绵的床榻上,摔得四脚朝天,只来得及叫了声“四哥”,脚踝就被易昀捏在了手里,强行向外一掰,春光尽泄。
“不要……”易宁可怜兮兮地看着恶狼似的哥哥,企求和无助的眼神让恶狼的性致更甚。易昀的头从脚踝处向上探去,舌尘细细滑过腿部的每一寸肌肤,细细品尝。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将手踝将易宁的身上压去。
一边是压得韧带发疼,一边是舔得股间酥麻,易宁的手指在锦被上乱抓乱划,窄腰时弓时缩,将好好的一床绫罗被面划出一道道暧昧的皱褶,也蹭得衣衫凌乱,乌丝散落,不堪的姿势愈发勾人。
“看着我!”易昀身上的龙袍依旧平整,正居高临下地发出命令,霸气威严。
身下人缓缓地扭过头,已是双眼通红,红唇紧绞,惹人万般怜爱。
一直追随着自己的那道目光,永远落在自己背影上的那道目光,如今,正屈于自己身下,半推半就地准备承受自己的侵入。易昀情欲大动,压上抖个不停的身子,一边如雨点般密密麻麻地吻着,一边用手在光滑的雪肌上忘情搓揉。
男人也是经不过挑逗的,何况是花丛中圣手的挑逗,身体总是先于神智做出了反应,整个身子像着了火,烫得吓人。
“小宁,你是朕的人,永远都是!身体也是,心也是!朕要你心里只有朕,身子里也只有朕!”
易宁呜咽一声,疼得牙关紧闭。几声嘤咛,几声轻泣,纤长的手指扯落帐幔,碎了玉钩,惹了轻纱。
轻纱慢舞,旦见人影交覆,rou色横陈。玉足上的脚链搭在粘了薄汗的肩上,晃晃荡荡,荡荡晃晃,身下人又被摁在床上屈膝跪起,承受不知何时休止的撞摇。
抓着锦被的手被另一双大手紧紧扣住,扬起的脖颈被啜出片片淤红的吻痕,耳边是一遍遍重复的命令,还是令人不堪的情话。明明是寒冬腊月天,被面却印上汗渍,染上体香,撩人情欲。
屋顶,一双琥珀色的瞳仁骤缩,胸口剧烈起伏,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指节曲握成拳,小小的黑影低头沉yin良久,迅速转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再也无处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