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是老五新帝、老三晨王、十二璃王,一位在死牢里关着,还有一位几年前逃出皇宫的老八,几乎没人想起他的存在。一下元老和重臣也被流放或满门抄斩。
十八年的时间,已尘封了许多往事……
时空的另一边,似乎也发生着变化。
白小墨,一个爹不疼后娘爱的人。自从他有记忆以来,就是白姨、白素雅陪在他的身边。白姨待他如亲儿子,该有的关怀绝不会少。为了不让他难过,白姨一直瞒着他的身世,却不知早在十二岁的那年,就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得知了。
十二岁的那天,也是爸爸白姨吵得最厉害的,白小墨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敢出来!听着爸爸的吼叫,白姨的哭诉……
原来爸爸大老远从外国赶来就是为了将他彻底撇下。他忘了因为追他而倒在血泊中的女人……小墨可是他的亲儿子啊!他却堂而皇之地以妈妈和白姨是闺密,当初是白姨心甘情愿来跳这个坑为由,将白小墨彻底塞给白素雅。白素雅说;当初是看着小墨这么小就没妈妈了,他一个大男人又不会照顾孩子,只好帮着照顾,后来产生感情就在一起了……
离婚以后,那个男人就彻底消失在他的生活,就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过。
白姨每年都会找各种理由让他给一位阿姨上坟,他知道那是他妈妈,为了不让白姨担心,他把那个“为什么这个阿姨长得这么像我?”的问题深深埋在了心里。
现在白小墨已十五岁了,虽然成绩很差,但体格却是一级的,光是看着壮实的手臂,就足够让那些同年级和高他一年级的同学望而生畏了。不过,他为人开朗,倒不会得罪什么人!
“墨墨,你去旅游散散心吧!”白素雅鼓励道,“别怨任何人,知道吗?”白小墨只好回一个安心的微笑,“我没事儿的,但我还真想去郊游,一个人静一静。”“嗯,”白素雅有些心疼,多懂事儿的孩子啊!
“那白姨也要找到自己的幸福,华叔很不错的”说不难过是假的,不过白姨这么多年一直陪着自己、照顾自己,不顾自己的幸福,瞬间觉得自己地到的爱不比别人少!
“你这孩子,净瞎说。”说到万华,白素雅的脸微微红了。这孩子没白疼,知道关心自己……
一山洞内,绿眸的男子正受绝心蛊的折磨,刚毅的脸庞布满细汗、眼里满是执着,丝毫不被这痛苦打败。“哼嗯~”终于受不住这钻心的痛,声音溢出了唇口,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抓住膝盖上的衣料,力道大得似乎要捏碎手中之物!这里虽然是山洞,里面的布置却丝毫不差,石床、石桌、石凳,通风的窗口等应有尽有。
石门被推开,鬼圣手察觉到不对才进来,就看见沈幽木的样子,“宫主。”沈幽木的一只眼睛已经完全变绿了,另外一只还有许些黑色未被完全侵蚀。
鬼圣手连忙将怀中丹药给沈幽木服下,封了几处xue位,传送内力为沈幽木压下体内作祟的毒,情况才有所好转。
翻身下床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禀宫主,据魔教那边的消息,魔教最近要举行神秘仪式,似乎与界异者有关。”鬼圣手激动地说,“只要找到界异者,就能解绝心蛊。”能不激动吗?这绝心蛊跟了宫主十多年了,最近还越来越严重!他鬼圣手可是皇帝面子也不给的人。那昭明国的宠妃病了,皇帝可是千方百计地讨好他,让他看病。他呢!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乐的乐,一样也不落下。
是把那皇帝气得直冒烟,那又怎么呢?人家是盛夏国的人,总不能派人来抓吧!但他对这该死的绝心蛊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拖得一时算一时。
“有几成把握?”沈幽木的语气里已经听不出任何希望了,好似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一样。曾经多少次抱着希望,换来的是更大的失望。如今,他已习惯了!“有八成,”“一成是真假,一成是方法。”他可不敢说最后一句。
沈幽木的脸终于有一点点变化了,这么多的方法了,就是对这次有些期待,也算不上是希望。
这边,白小墨已经到了大自然的深处——深山老林,与世绝对的隔绝。
“呼!”白小墨舒展着身体,脸上满是享受。一身休闲装,T恤,牛仔裤,旅行包。路是难走了一点,不过为了这么纯净的氧气也是值了。迈步走向树林稀少的山顶,“嘿,”跳过一道坎,“哦!大山,我来了!”声音久久回荡在山里,一声赶一声。
心里的闷气发泄出来,步伐轻盈了不少。虽然那个秘密早就知道了,但白素雅的亲自讲述,还是让心里许些难受。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高大的祭台四周,穿着黑甲、系着黑布条的鼓手在一致地敲着大鼓。鼓以木架支起,刚好让敲鼓的人能正常发挥。鼓皮上用青墨绘制神秘的图案,鼓中的图案像漩涡一样吸引着周围的符号,形成相互呼应……祭台上面的前方站着祭师,还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着烛、银盆……
南无夜坐在看台的主位上,正好可以看清整个过程。
庄严的场合上,几乎所有的人都没有表情。除了祭师的服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