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个奇怪的梦之后,白小墨渐渐发现这里真不是他的世界!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事实。颓废地过了几天,加上他受伤在床上也干不了啥,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还不醒,醒了以后就思考他的人生。他还是现在闲得无聊,才想到这个问题!
尽管环境不同,人总要活着不是?说不定还可以在这里找个女朋友!这么想着,脸上倒是恢复了往日的笑容。
穿衣吃饭有人服侍,闷了有人给他找乐子。养个小宠啊什么的,有什么有趣的事都搬到他跟前了!才几天的光景,这伤跟赶什么似的,好得不知道比平常人快多少倍。连鬼圣手都感到奇怪,他用的是上好的药材没错,也没见谁像他这么好得快的!唯独吃药是想避免也避免不了的,自从上次喂药事件后,白小墨就端正了态度。每到吃药的时候,他总要找些借口,让屋里的人出去,不是要玩这样就是要吃那样,否则就不吃药!他的话谁敢不听啊,只要他吃药了,要星星也得赶紧想办法摘呀!
趁着没人的空当,赶紧将药泼在床下。好巧不巧,正好沈幽木来看他,就见到他犯罪证据了。
“你的药都是倒掉的?”盯着因为被抓包而慌乱的白小墨,沈幽木有些生气。
白小墨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吓结巴了,“我、我好了,不不,不用吃药了!”
“胡闹,生病岂可儿戏!”语气加重了几分,把白小墨震得一愣一愣的,“来人。”
“宫,宫主!”进来的人也是颤颤抖抖的。
“为什么不伺候公子服药?”凌厉的眼神扫去,不好对小东西发脾气,只好拿下人试问了。
“是我自己不吃药的,你干吗像疯狗一样乱咬人啊?”
“你说我像疯狗?”自己的关心被无视,心里还真不是滋味,“下去。”过后再收拾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可不能吓着床上的人。
“是是,谢谢宫主!”几个下人如得大赦,争先恐后出去了,还带上门。就像身后的屋子是地狱一样!
“你你,你干什么?”看着靠过来的人,一股压迫感也随之而来。
大手一扫,捞住想要逃跑的小人,“你不是说我是疯狗吗?”邪恶地在后脑吹气,引得怀里的人挣扎更厉害了。张口含住娇小可爱的耳垂,轻轻撕咬……
脸蛋瞬间羞红,“变态!放开我,放开。”腰上的手像铁一般牢固……
沈幽木不舍地放开嘴里的甜心,“下次再将药倒掉,我就吃了你!”
白小墨连连求饶,“不敢了,不敢了,放开。”
刚一放手,怀里像兔子一样跳开。鬼圣手说他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他还半信半疑,哪有常人受伤几天就好的!现在看来是真的。要不是下令不让他下床,恐怕早就跳开了……
这几天都在床上,可把白小墨憋坏了,光着脚丫就迫不及待在房里跑了。
“少爷少爷,鞋子!”小河提着鞋在白小墨身后追,撒欢的某人根本不在意。。。。。。
平常很稳重的沈幽木有些浮躁,他这是怎么了?走心到这个地步。进书房里的钟常也发现了。
“宫主,可否有什么事?”
“没什么,这次是否查到什么?”收回心神,有些期待钟常的消息。
钟常有些叹气,“还是一无所获!”
“会不会,是界异者?”
“这,属下不敢妄下猜测!”
“常人的伤不可能好得那么快,他的一切也像迷一样!”
……
快到中午了,白小墨也跑饿了,沈幽木正好来接他一起用膳。还好他把鞋穿上了,要不然沈幽木又是满脸黑线了!
“该用膳了。”沈幽木进来,白小墨正喝水。
白小墨放下手里的杯子,“我要在房间里吃。”每次在大厅里用餐怪别扭的。
“好,把菜布到这里来,”前面一个好字有几分宠溺,后面转过头对下人说的话却是冷冰冰的。
“是。”服侍白小墨的小河也跟着出去帮忙了,沈幽木过去将白小墨抱起,这都快成习惯了。“我能走,”以前让他抱是因为受伤的理由,现在……
“我知道,”沈幽木还想说我乐意!
白小墨在心里对自己说,“算了,就最后一次吧,两个男人也没什么!”其实已经有好几个第一次了。
布好了午膳,其他人就自动退后,沈幽木将白小墨抱在怀里。
“他们,”虽然知道古代的规矩复杂,要别人看着自己吃饭也太奇怪了!
“下去吧!”
“是。”小河也跟着走了,沈幽木没有给白小墨发问的机会,直接用食物堵住多话的小嘴,“来,尝尝这雪藕鸭!”经过他细心的观察,这样最有用了,而且百试百灵。
白小墨要拒绝,奈何沈幽木却趁着开口的空隙,将东西喂了进去,也只能认命地嚼了。这下白小墨的两只手成了摆设,刚想夹菜,那中意的菜就自动到嘴边了。当然是沈幽木夹的!
“你不吃吗?”白小墨含着